‘云松子,千万不要妄想凭借天地玄黄塔的威势就可抵挡我等。’巨大的狮子语气冷漠的说道‘你终归还是嫩了些呀,想当年你的师傅们,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凭你可以阻挡我们吗?哈哈,痴人说梦呀“金毛狮子表情甚是张狂。
‘话说连斗兽宫也插手这件事了吗,’云松子一边咯血一边说道天地玄黄终归是一场梦。
‘还在等什么,一起出手灭了他的门徒,以防后患那。’
王一刀吞下一枚灵丹伤势已好了大半,‘这些人怎么知道我的计划,莫非是天地通把我们都给卖了。’王一刀暗自嘀咕,随着几大势力的介入他想独霸天地玄黄塔的梦想将彻底破灭,现在他身受重伤,已经不具备与其他几人争霸的资格了。唯一的机会就是挑起他们几人的恩怨,让他们几个起内讧,消耗他们的力量。
‘刀光迭起杀向道冢弟子,云松子慌忙间再次不顾伤势强行运转宝塔,宝塔被击落在一旁,众多弟子躲过一劫,但是云松子又吐了一口血,鲜血残红湿透了面前的土地,伤势愈加的严重。
‘师父,’看到云松子为了救门人伤势不断加重,问画同众多师弟哭了;‘众位师弟,我派自成立以来以匡扶正义,拯救苍生为己任,今日我等看来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就让我们与道冢同生共死吧,也不枉对这侠义二字。’
问画语气悲壮,充满正义的言语极大的调动了师弟们的激情。‘跟他们拼了,誓死保卫宝塔。’
‘众位师弟使用禁忌之术星陨阵,开。’
道冢门徒按照星陨轨迹迅速排列好大阵,每个弟子对应一颗星星,这是一种古老的禁忌之术,可以借用星辰的力量进行攻击,传承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门派知晓了。
‘一群蝼蚁而已,竟然妄想蚍蜉撼树,哼哼,笑话。’背负古剑的男子面色高傲,淡然说道,‘让我来领教’。显然男子并没有将这群低修为的弟子组成的大阵放在眼中。
‘浩瀚星空,无垠绵延,诸天万星,星陨之力,开,万法独行,逆天改命。“道冢弟子用剑划破左手食指,将血液灌输在天地玄黄塔中,
‘归位,’云松子默念,脸色惨白,带着宝塔飞到中央,上千道血柱绵延不绝灌溉宝塔,宝塔立即变得通红,红色光芒引向星空的星陨之力,下面是血柱,上面淡紫的星陨之力,这种奇观令众人不禁胆颤。
‘各位,快一起动手,宝塔的器灵像是要复苏,’巨大的狮子也不禁慌乱了,叫嚣着。
‘还在等什么,现在不是我们起内乱的时候,杀掉云松子,才是最重要的。’狮子一语道破玄机,众人不愿动手其实就是因为想独吞掉宝塔,现在看来如果不先除掉云松子,他们谁也没机会夺得天地玄黄塔。
‘杀,’一剑焚世,剑气激荡荡气回肠,划破长空猎猎作响冲向宝塔,梵音清唱,宝塔熠熠生辉,这惊天的一剑就被轻松化解了,
‘我来,满身虬髯的壮汉一双拳头若银河飞溅,快,猛,波涛之间,令人透不过气来。重重撞击在宝塔上,撞击声响彻虚空,音波之强更是令大地裂开。
‘小道儿,’云松子双手结印以宝塔做武器与拳头硬碰硬,一丝丝淡淡的星陨之力将宝塔填充的越发晶莹,像是发着紫色光芒的宝玉,洋溢出圣洁的气息。
激烈的碰撞中,壮汉化拳为掌,避开宝塔威势,轻浮其锋芒,壮汉感受者发麻的手掌,内心惊叹不已,他主修的体术,其肉身之力更是可以开山裂河,与同等级别的高手近战可以说是绝对的碾压。令他没想到的是,即便是简单的初级碰撞都会受伤。
圣器之威不可触!
‘没用的’宝塔竟主动开始攻击,将诸多的星陨之力转化为一道粗大的光芒射向壮汉的双手,‘啊’一阵刺痛涌上心头,壮汉不禁喊了出来。双手血淋淋的已经露出森森白骨。
‘不可小觑,诸位,谁愿意出手破了此阵。’满头赤发的老者询问众人,
‘红发汤,你怎么不去,让我们送死,你好坐收渔翁之利,是不是,想的美。’没出手的几人一起反驳,谁都知道,现在的宝塔已然不是凭个人就可以对付了。几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不愿抢先出手。
‘诸位,我倒是有个方法不知到大家怎么样看,’王一刀心思缜密暗自观察此阵良久,看看他们几个也不愿出手,时间不等人,迟则生变。
‘霸刀快说,你他娘怎么也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是的。’金毛狮子不耐烦的说道。
‘呵呵,那各位洗耳恭听吧,王一刀对金毛狮子的大呼小叫并不生气。‘此塔依靠的是人的血脉之力,和星陨之力,二者少其一都不可,道冢弟子众多血脉之力耗尽之时足以唤醒沉睡的器灵,那么我们只要切断天地玄黄塔与星陨之力的联系,不一样也可以吗。’
‘好方法,哈哈哈。’几人相视而笑
‘出’手持钢圈的老者扔出钢圈祭出一面战旗遮挡住星陨之力,宝塔上方一片昏暗,漫天的星辰力量慢慢在流失。宝塔晶莹的光芒也在飞逝地消散。
‘杀’几人一同出手不在留有余地。
‘既然小友要走,那老夫便不在留你,我这就送你回去。’
‘多谢前辈’莫问坐在一头飞禽之上向着道冢进发。感受划过耳边的风声,哇,好快,
就几吸的时间武行空带着莫问到了道冢附近,满目疮痍映入眼帘,瀑布被切断,大山东到西歪,飞禽走兽更是一只未见。
‘有情况呀,’对于像武行空这样的老江湖而言,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小兄弟,快,我们赶紧去看一看。’
二人再度进发刚入山门宝塔被打落在地,众位师兄弟也因流血过多而奄奄一息的场面映入眼帘。
‘师父,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莫问你快走。’
又是霸烈的一刀云松子左臂齐齐斩断,‘啊啊’莫问不禁放声长号,对于一个年馑12岁的少年来说,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师门受到灭杀,待自己亦母亦父的师父鲜血淋淋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他该如何承受呀。
‘快,带着宝塔走,’云松子涨红了双脸丹田越鼓越大,直接爆体而亡,几大王者不得不暂让退避。
‘就是现在,’武行空瞅准时机带着宝塔同莫问迅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