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那人明显不相信,甩出一记怀疑的眼神。
那满脸胡茬的胖子,一巴掌啪在了那人的身上,竖眉横眼;“所以说你小子还不是老生呀,我可是在这呆了有八年了,什么样的消息没听说过。”
“快说,是谁呀?”那修士也急了,“莫不是咱们学院天榜的第一人楚子墨?”
“天榜第一人?”莫问有些印象,因为他不止一次听到过这个天榜所以有些熟悉。
“天榜你都不知道?!”满脸胡茬的胖子像是听到了一个白痴的发问,显得不可思议,瞪大眼睛“告诉你了,我们这八大学院,每一个学院都有这天榜排名,这是八大学院的院长在一块商议制定的,也是为了以后的学院切磋制定一个标准。”
“除此之外不止还有各大学院的天榜,每一荒也有类似的排名榜,名叫龙升榜,整个大陆也有这种排名榜名为至尊榜。”那胖子看向莫问“小兄弟,这下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莫问点头,原来这排名梆还有这么多讲究。
“接着说呀。这进入第十层的人确实不是咱们天榜第一人楚子墨,而是天丹学院的洛神赋!”
“洛神赋?!”那修士像是被惊到了,神色有些难以置信:“是哪个炼丹疯子!我的妈呀。”
“洛神赋?没想到他这么强。”莫问暗自嘀咕,看样子以后洛叶的安全他倒是不用担心了,还有那个倔强的萧羽,想到这两人他的嘴角不由得一丝苦笑。
“新生,你笑什么?”
“没什么。”
“咱们学院的楚子墨为什么没有进入过?”莫问不解既然他是天榜第一人理应第一个进入才对呀。
“我也不知为何,这楚子墨没有进入过第十层,这些都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了。”
几人正在说话间,忽然看见那炎铁塔的大门闪出一条小道,一个一袭灰衣的少年脸色苍白,嘴角溢着鲜血,从里面走了出来,立马有位老者出现带着灰衣少年快速离开此地。
他们走后,立刻听到这里人声喧天,“看样子苍松是失败了呀》”
“我就说嘛,连楚子墨大师兄都不能成功。苍松怎么可能成功呢?”刚开始苍松进去的时候,聚集的人群都是不吝赞美之词,可是真个当这苍松失败以后,众人却又是这般落井下石。
莫问摇了摇头,很无奈,转身想要离开,正好碰上了上官婉儿。
婉儿嫣然一笑对着莫问招手;“莫问这边,你也来凑热闹呀?”
“我还以为你是个榆木疙瘩,不懂人间乐趣呢?”上官婉儿白了莫问一眼。
莫问有些尴尬,原来他在上官婉儿的心中是这种样子呀。尴尬的说了句“要不然类、”
“莫问,这炎铁塔不一般呀,我估计你也就能上个十一二层,再高真就不好说了。”黑石头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黑色的肚子圆圆滚滚的,嘴里打着饱嗝,一股浓厚的精气铺面而来,莫问精神大振。
“你这家伙儿,又道那里偷吃了,肯定是不少天地灵粹。”莫问对黑石头也是无奈摇摇头。
“这炎铁塔实在不凡,等赚够了功劳点,我必然要去一探究竟。”
众人来的快,散的也快。随着苍松的受伤离去,眨眼间这里的人也散去了。
莫问同上官婉儿走在小路之上,彼此交谈着。
“莫问,你知道你们东院有几个人嘛?”上官婉儿问道。
“一共九人!算上我们之一批。”莫问笑道;“真是搞不懂,为何炼体士这一脉没落了。”“偌大的一个东院竟然只有九个学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呀。”
上官婉儿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呀?这个纪元发生大变,天地间的灵气已经越发的稀薄了,境界低的可能还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对于高境界的修士而言,那影响可就大了,每突破一个境界难如登天。”
“修炼法术的还好,尤其是炼体士,所需要的能量更是恐怖无比,按照现在天地间的灵气来看,修炼个上万年都不见得可以达到战皇境。”
上官婉儿用着有些同情的目光看向莫问。
“这么看我什么意思,我可不会像他们一样的,千万不要用一般人的目光看着我。”莫问掐指算了算时间,“不怕你说我吹嘘,告诉你,我从飞天境到现在的战将境只用了三年不到!”
“怎么可能这么快?!”上官婉儿再次吃了一惊,不敢相信,毕竟按照大陆的顶级修炼天才的晋级之路来看,莫问这修炼速度也是惶恐不让呀。
“我早就说过了,我之所以走上炼体道路也是有所依仗的,不是头脑发昏一时冲动。”莫问那里能告诉全是用神兽精的功劳。这种话说出来就没有成就感了。
“莫问,虽然说炼体士在这个年代很难成功。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再者说了,要知道大成的炼体士那可是连仙都不惧的存在!”上官婉儿手舞足蹈,很激动。
“我相信你肯定可以成功的,加油吧少年!”
莫问同上官婉儿聊了很多,一直聊到深夜,才回去,莫问从上官婉儿那里得知许多有用的知识,说来也是惭愧,虽然说莫问同上官婉儿带咋一起的时间不短,但是真正交流的时间只有今日这一次,平时莫问整天只知道修炼,忽略了对于大陆的了解,今日也算是一种补习吧。
回到木屋,莫问看见最西边的几间屋子都有点点的灯光晃动,知晓那是他们在修炼,莫问轻轻推开木门躺在床上,看见同院的师兄已经如此努力,但是他倒不着急了。
先前的伤让他历历在目,修行二字不应操之过急,要缓慢结合。所以莫问躺在床上默默思索着他的师传《太虚经》。
这是一本至宝,但是莫问一直都没有对其进行过深深的,极其细致的了解,他还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更是没有发挥出其应有的功效。
思索着,莫问渐渐睡着了。
莫问进入终极画轴的同时,这天地间也正发生着一件今天动地的大事情,足以记载史册,为后世谈论。
一片阴森之中,死气缠绕,令人喘不过气来,像是无尽的深渊里埋葬着的枉死灵魂,一重又一重夹杂着,笼罩这片区域,使人不敢靠近。
而在那黑色死气最为浓厚的区域里,有三个人,左边一个人面生一只竖眼满身红色毛发,极其茂盛,遮住了五官,手执一根粗大的毛笔。
右边一个人也是面生一只竖眼满身蓝色毛发,也是极其茂盛,遮住了五官,手中也持着一根粗大的毛笔,两个人长的及其相似,仿若一母同胞的兄弟二人。
中间的椅子坐着的那人,生的极为白净,面庞清秀,但是却有着病态的白色,头顶戴着一顶两耳帽,仿佛一位气息奄奄的病弱书生。
他,修长惨白的手指,敲击在他的大腿之上,喉咙动了,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好久没有闻到仙气了。甚是叫我想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