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御花园内,太监领着荣征来到一匹骏马前,荣征开心的走上去摸了摸马脖子道“就是这匹良驹吗?”
太监答道“是的,陛下”
荣征笑笑道“长得真俊俏。秦队长一定会很喜欢。”
太监答道“恕奴才直言,这匹马可能比陛下自己那匹还要好。”
荣征开心的说“快去叫洪队长,朕想看他骑马的英姿。”
闺房内,小蕊在为清莲铺床,清莲独自坐在镜前,面无表情地梳着那头如瀑的秀发。
“真不知道太瑾公这么晚去哪儿。娘娘久久才回来一次,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小蕊一边为清莲铺床一边道。“奴婢听说,最近他似乎有些心事,”
就在这时,一袭黑衣的秦铭拉开了清莲的闺门。小蕊惊讶得道“秦队长!”
秦铭低头道“恕微臣让娘娘吓了一跳。”
清莲对小蕊说“你先退下。”
“是,娘娘。”小蕊快步走了出去,清莲吹熄了身边的红烛。走上前坑坑巴巴得道“爱卿怎么会来这里?”秦铭双眼含泪得冲了上去,抱住了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亲吻了上去。
浑浊的世界失去了光
水滴下来都可以听到声音
火焰灼烧了白日转为了夜
眼睛变的模糊,耳朵变的失聪
空气凝固成白烟
只剩下灵魂的热度
只留下了爱
洪水泛滥冲塌了一切
喘息声熙熙攘攘
时间凝固在那一刻
放纵的时间了没有任何
规则伦理教条全部粉碎
只剩下两颗虔诚的灵魂
紧握着一颗名叫爱的,悬崖下生长的清脆树枝
谁能知晓未来,只有炙热在升腾罢了
荣征像一个失去了双亲孤儿一般失落的站在那匹马前,夜早已深的看不见月光。
“我听说秦队长黄昏的时候出去了。”副队长道。
“好吧,你退下吧。”荣征淡淡的道。
看副队长不肯离开,荣征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副队长咽了口唾沫道“请给我喝一杯,陛下。”
秦铭坐在清莲的塌上,只有他一个人。清莲拉开了门,拿着一张小桌子走了进来,秦铭望着清莲,清莲底下了头,把桌子放到了地下,席地而坐道“除了此刻,我们何时还能这样见面呢。喝完这杯再走吧。”
秦铭也坐了下来,颤颤巍巍的端起酒杯,一口全喝了下去。清莲看着秦铭的样子笑了,慢慢地说“当我刚从高丽来的时候.你知道我过去有多讨厌你吗?那时我能依靠的只有陛下一人。可陛下心思却全在爱卿身上,所以叫我怎么能不怨恨你呢。”清莲顿了顿解开了桌上的那个盒子道“这是我亲手做的,尝尝吧。”
“霜花饼?”秦铭道。
“高丽有将此饼送给情人的风俗。”清莲害羞的低下了头。“我在就想和其他人一样,如此做了。”清莲眼含泪花的拿起一个,递给秦铭“来,尝尝吧。”秦铭接过去一口就吃了半个,大力的咀嚼着。
清莲看着秦铭问道“怎么,不好吃吗?”秦铭哽咽着答道“不是,很好吃。”
轩辕殿内,副队长坐在荣征对面道“陛下,为什么您只偏爱秦队长?难道我不比他好吗?”
“你在说什么,我也偏爱你的。”荣征道
“今夜我想服侍您,他们说,殿下您.请答应我吧。”副队长低下了头。
荣征眼神晃动着道“退下。。”
凌晨,秦铭策马狂奔,从高丽奔会开封。
天亮了,秦铭拉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看到了坐在他榻上的荣征。秦铭咽了咽口水,慢步走上前去。“陛下移驾前来有要事吗?”
荣征面若冰霜道“你整晚跑哪去了。”“朕问你去哪里了。”
“微臣在御书房阅读兵书。”
“爱卿阅读了哪些兵书?”
秦铭眼神闪烁得说“臣读了‘六道’”
“那么‘六道’中最有趣的是那篇?”
秦铭顿了顿说道“是文韬和豹韬。”
“豹韬的内容是什么。”
秦铭不回答荣征又问“豹韬的内容是什么?”
秦铭道“是谈论在荒山野岭等地遇到敌人时,能使用的战术和伏兵术。”
荣征起身走了出去,忽然停下来,背对着秦铭道“既然爱卿会彻夜研读兵书。想必也会勤于练武,现在立刻提剑到腥衣场。
荣征走了出去,只留下呆住的秦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