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堂的之上比南历战场要精彩的多。
公孙宏再度把椅子摆在了金銮殿上:“皇上,那陈浩霖本是叛军,起兵两年,死伤遍野。朝廷招安了陈浩霖,还要委以重任,那后人都来效仿,这朝廷岂不都是叛军的天下了。”
刘羿反驳道:“陈浩霖手下十万兵马,被招安后便可平息九江行省战事,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如此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辅国公还要反对?难道是因为陈浩霖当上了卫将军,触动了某人的利益不成?”
公孙宏眼神越发的阴冷,那阴鹫的脸上似乎要冒出火来。不过,他却低头不语了。在金銮殿上,只要公孙宏不点头同意的事,便没人能够伴的成。
所以,公孙宏一不说话,文武百官便都不言语了。
刘丙看着满殿人臣,脸现怒意:“吏部尚书何在?”
吏部左侍郎走出队列:“回皇上,邹大人偶感风寒,今日没来早朝。”
刘丙听后,鼻翼急抖,而后直接拂袖而去。他回到勤政殿,桌子上摆着的书籍全都推到了地上,还不解恨,直接把桌子也掀翻了。
魏亮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魏亮,去把刘羿给朕叫来。”
魏亮刚要应声,刘丙再度说道:“等下,魏亮,我且问你,这大秦是谁家的天下?”
魏亮心中一禀,老实答道:“回皇上,这大秦是刘家的大秦,也是天下百姓的大秦,但现在,是皇上您的大秦。”
刘丙冷笑道:“你说错了,这大秦现在是公孙宏的大秦。”
魏亮一听,顿时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刘丙也不叫魏亮起来,从地上随便捡了一本书,直接从中间开始看了起来。这可苦了魏亮,跪的腰膝酸软,但还不敢起来。他的脑袋在快速的运转着,自己虽然平时多给公孙宏传话,但并无大恶。
皇上若是想要除掉他,就更不会问这大秦是谁家的了。想到这里,他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一会‘哎呦’一声,一会挪动下膝盖。
刘丙终于放下了书籍:“好好跪着。”
魏亮苦着脸道:“皇上,老奴年老体迈,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刘丙道:“听说你养了两个义子,武艺不俗,可是真的?”
魏亮道:“不敢期满皇上,确有其事,老奴让那两个不成器的义子习武,也是为了让他们为朝廷效命,上阵杀敌。”
刘丙点头道:“现在你那两个义子在何处?”
“就在宫外,奴才这便叫他们进宫面圣。”
刘丙一挥手:“不必,你去办吧。”
刘丙让魏亮办什么?魏亮心知肚明,只是刘丙没说出来而已,如此一来,就算是事情败露,那也是魏亮的事,和刘丙无关。
若是刘羿知道,定然会拦下魏亮,如此重要的事,怎么能让魏亮去办?能靠得住么?
……
刘羿此时正在吏部呢,他要查阅吏部尚书的底细,本来这事问刘丙就可以了,但是这吏部尚书是公孙宏任命的,什么时候换的吏部尚书刘丙都不知道,也根本就不存在知道底细一事了。
吏部卷宗浩如烟海,那左右两位侍郎就在一旁站着,其余吏部小吏想要帮忙,但有两位左右侍郎在,他们也只能旁边站着,不敢言语。
刘羿也不着急,慢慢翻阅,查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他发现问题了。太师齐文程辞官回到归京养老,皇上并未批准,而是给齐文程放了一个长假。
而太尉公孙宏也没有权利任命御史大夫的权利,所以,齐文程便是停薪留职了。现在变法革新,正是用人之际,同为三公的齐文程若是回到帝都重任御史大夫,当真是一大助力。
而且,御史大夫是最高的检察官和执行官,也就是说,吏部可是齐文程的直隶下属机构。
了解到这些以后,他回到府上,带着尹源去拜会吏部尚书。他要和这吏部尚书讲明厉害关系,若是能继续为皇上办事,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若是依旧执迷不悟,那可就别怪皇上心狠手辣了。
尹源叩开吏部尚书邹远的家门,管家开始上下打量门外的两人。
刘羿穿着到是体面,米白色的丝绸长衫,头发束成了发髻,别了一根白玉簪子,腰带也不是稀罕之物,腰间挂着的流光宝剑却不似凡品。
再看刘羿面相,长的确实周正,但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个病秧子,但最主要的是他两手空空。
那敲门的尹源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身上穿的也是粗布,手上拎着些许礼品,看样子那礼品也不是贵重之物。
高官家的管家,自然是练就了火眼金睛,来的是什么人,一眼就看明白了。
尹源问道:“这可是吏部尚书邹远邹大人的府上?这位是我家……”
不等尹源说完,那管家便板着面孔道:“我家老爷身体抱恙,不能见客,二位请回。”说着,那大门咣的一声就关上了。
刘羿竟然吃了闭门羹。
尹源再度敲门,那管家再度开门。大门刚开,那管家便横眉冷眼的道:“都说了我家老爷不见客,赶紧走,走!”
尹源道:“大胆,这位是我家……”
那管家再度打断尹诺,回头大喝一声:“护院,把这两个人赶走。”管家说完,直径走了,而两个一脸横肉的护院赶来,作势就要动手。
尹源哪里能受的了这护院的鸟气,三拳两脚,那两个看似威风无比的护院便躺在地上哀嚎了。
尹源道:“侯爷,我去把那狗官从床上揪起来迎接你,你先稍等片刻。”
刘羿摇头道:“唉,有此恶奴,这邹远不见也罢,咱们走吧!”
尹源道:“侯爷,既然已经来了,不见上一见岂不是白走这么远了,你在门外稍等,我去去就来。”
尹源说着,大跨步的进了院子。邹府虽大,但要找主人却是好找,尹源先去了书房,却见门上都结了蜘蛛网。他又到主卧室,里面没人。
正巧,这时尹源听见东厢有娇喘声传来,尹源过去一看,登时懵了。这东厢房历来都是儿子的居所,屋中那人明显不是吏部尚书的儿子,这老贼,竟然在和儿媳妇扒灰呢。
尹源一个堂堂正正的军人,哪里见得了这龌龊勾当?不由分说,进屋后提剑就把那吏部尚书给杀了。回头再看吏部尚书的儿媳妇,怒从心起,干脆,也杀了了事。
等杀完他才反应过来,这一杀,可坏了侯爷大事啦!
……
10。27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