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荣带着剑回去后,几人直接去北苑找了刘嘉荣父亲,因为只有他可能知道这些奇怪事情的原因。
刘嘉荣父亲把他们几人叫到他办事的房间里。
他们把事情的经过和刘嘉荣的父亲说了一遍,然后把剑给他看。
“这……这是……”刘嘉荣的父亲看着剑,惊讶的说:“这个是……是……辟魔剑啊!”
“辟魔剑?”几人问道,“辟魔剑是什么剑?”
“辟魔剑是武林中的一把神兵利器,很多人都想得到这把宝剑,这也是曾经武林争斗的目标。”刘嘉荣的父亲解释道。然后看了看刘嘉荣,语重心长的说:“儿子,没想到,拯救武林血雨腥风的救世主,竟是你!”
“啊?!”几人目瞪口呆,看着刘嘉荣也看着他父亲。
“爹爹爹……爹……爹,您您您……您说……说……什么?我……”刘嘉荣被吓得变得结结巴巴的。
“叔……父……”刘嘉瑾也吃力的说到:“您……说……弟弟是……他是……”
“哎……”刘嘉荣父亲叹了口气,说:“听说过慧行大师吗?”
“慧行大师?”他们想到,觉得名字有点熟悉。
“我想起来了,”叶珺瑶突然说:“好像就是建立落霞灵庙的那位云游高僧。”
“哦!对。”沈梦翎也想起来了:“之前听善念师父说的。”
刘嘉荣点点头,说:“善念师父说他是位得道高僧,超度亡灵,设立井的机关,而且照善念师父那么说,这把剑就是慧行大师封印的。”
“可是这都几百年了,有什么关系吗?”刘嘉瑾问道。
“记得之前我跟你们说的吗?”刘嘉荣的父亲先是问了一句,几人相互看了看,刘嘉荣的父亲接着说:“你们这一连串遭遇,恐怕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你们能感觉到七色彩石的异样恐怕就和那有缘人有关,如今看来……”他有看着刘嘉荣说:“你应该就是那有缘人了。”
“谁?!”刘嘉瑾惊讶的大喊一声。
“我?!”刘嘉荣也同样的惊讶。其他二人也是惊讶的看着刘嘉荣。
“之前,因为不能确定你们是不是真的和‘有缘人’有关,所以,我所知的消息并未完全告诉你们,如今看来,是该和盘托出的时候了。”刘嘉荣的父亲说着,看到大家满怀期待的等待着下文,他又接着说:“其实那位写秘籍,找‘有缘人’的高人,就是慧行大师。”几人经过之前那么的惊讶之后,对这件事的态度反而从容了很多,不是觉得很惊讶,刘嘉荣父亲看了看他们,接着说:“慧行大师一边救济苍生超度亡灵,一面,他希望天下太平,于是写了一本秘籍,那是他毕生所集的武功,他自行修改编撰后,成了一套盖世的武功绝学,谁要是学会了,便可称霸武林一统江湖,论千军万马也不是他的对手!”
“有这么厉害?”刘嘉荣似乎并不相信这么夸张的说法。
他父亲点了点头,继续说:“他写这本武功秘籍的意愿是想有人学会后,任天下人不是那人的对手,便可号令江湖人众,平息当时他所处的时代的江湖纷争。可是,心性弱的人难以抵挡这称霸江湖的诱惑,难保称霸后不会做坏事。所以,他迟迟不敢将秘籍公诸于世,只盼寻得与他,与秘籍有缘的一人,能够有能力学会了秘籍之功夫后不为一己之私害了天下。”
“所以才称他要找的人为‘有缘人’?”沈梦翎问道。
“是的。”刘嘉荣父亲回答:“可是,不知为何,此消息尽被东瀛西域等一些流人异士所知,彼时,江湖的纷争更加强烈。只是从人们争夺土地财产转移到了大家一起争夺秘籍。那时候,有一个千年魔王,是从西域来的,可他不仅会西域的奇异武功,也学了东瀛的奇忍幻术,不知他的武功来源,深不可测。可他依旧不满足,还想找到秘籍。同时,他还找到慧行大师,逼迫他,要么说出秘籍的下落,要么就亲自教他武功,慧行大师自然是不肯。到后来,他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有缘人,可偏偏这时慧行大师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本急于将秘籍传授于那人,千年魔王得知后,便杀了那有缘人。慧行大师便命自己弟子将自己与有缘人的骨灰合在一起,装于一个骨灰盒中,葬于天山,并派了两位弟子守护,每日诵经超度,直至今日。如此,在佛经的超度下,大师和有缘人的灵魂便一同往生,汇于同一灵魂,以后无论转世几次,秘籍都归他所有。但此期间,为了不让秘籍流落民间,便将秘籍藏到敦煌的一座石窟里,还将三件神器作为开启石窟的钥匙。他将三神器分藏于世上不同的地方,若是有缘人,冥冥中便能指引他集齐三神器,打开密室,得到秘籍,若非他,将难以集满。”
“这就是整个完整的故事?”刘嘉瑾问道。
刘嘉荣的父亲点点头。刘嘉荣又问道:“可是爹,您为什么说我是那有缘人?我记得信上说,是在死后手臂显一剑形突然,为赤。可我依然活着,您是如何得知?”
“不错,”刘嘉荣的父亲说:“的确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我分析,十有八九就是你。因为你梦到过赤色剑,而且你和小瑾能感知到七色彩石的灵力。先前我也只是说你和小瑾其中一人可能是有缘人,可如今,这把辟魔剑也是慧行大师封印起来,待有缘人练会秘籍后给有缘人做武器之用。剑拒绝了小瑾,可是接受了你,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那如果不是呢?”沈梦翎想得比较周全,说:“如果不是,我们不是白白做这么吗?”
“所以……我建议你们去试试。”刘嘉荣父亲说到。
“试试?”他们不懂他的意思。
“去试试,找秘籍。如果不是,增加些江湖阅历不是坏事,若是的话……荣儿,那是你的责任,你的使命,你非做不可。”他的父亲无奈的说,作为父亲,也并不希望他们去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