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若初靠在榻上接过轻苒递过来的信件顺势把人拉进怀里,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嗯,宁桃夭已经嫁过去了,也该收网了,我已经让沐风他们把同样的信件分送的各大臣府上了,明天等宁桃夭回门之后差不多也就该结束了。”轻苒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若初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明天你只需要表明你的立场就好了,”轻苒推开他的手,“不要以为娶了宁府的女儿就能和你搭上什么关系了,就算是姓宁的人也没有用。”
“好,”若初笑着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能和我搭上关系,让我另眼相看的人只能是我的小王妃。”
“谁要和你搭上关系了?”轻苒转眼瞪着他,
“那是我想要和你搭上关系、想让你对我另眼相看,好不好?”若初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哼。”轻苒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好了,不早了,你该睡了,否则明天没有精神可别怪我。”若初一边说一边把她抱回床上。
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人儿,某人无声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人娶回家,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而不是只有晚上才能以翻窗的形式进来看看她。只是看如今的情况,他的娶妻路一个不远了。
第二日巳时左右,就有下丫头来禀告说宁桃夭已经回门了,问轻苒出去见她吗?
闻言轻苒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放下手里的信件就带着鸢萝和玉竹一起过去了。
轻苒还没到,就听见里面隐隐传来一道哭泣声,仔细一听这声音应该是宁桃夭的,只是这回门的好日子,她哭什么?旋即轻苒就想通了其中关键,这里面还有不少自己的功劳。
果然。一进去,就听见宁桃夭在和母亲沈氏哭诉自己在赵家是遭遇了怎样的虐待的。听得沈氏是一片心疼,她也听说了新婚夜那晚的事,只是女儿才刚嫁过去,她也不好立刻就派人过去询问,只好耐着性子等着在三天后的回门时好好问清楚。
好不容易等到回门这天,她早早的就起床等着了,巳时刚过就看见女儿一个人带着几个陪嫁丫鬟孤零零的回来了,两颊微微有些红肿,明显是被人打的。
听完女儿的哭诉后,她大概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晚宁桃夭原本一直有两个陪嫁丫鬟和一个奶娘陪着在婚房里,虽然不喜欢姓赵的,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谁知没过多久就觉得困得很,丫鬟和奶娘也这么觉得,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在床上做那种事,一开始还以为是姓赵的回来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不等她说什么房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人竟是姓赵的也就是她的夫君和一个陌生的小丫头,吓得她赶紧推开身上的人,还没回过神来的她就被姓赵的一巴掌掀翻在床下,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度陌生的脸,后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不论她怎么解释赵才俊和他爹娘都不肯相信,她在祠堂里跪了整整三天,直到今天回门的日子才被放出来,她也才见到自己的丫鬟和奶娘三人,她们这三天的日子也不好过。姓赵的还说若不是考虑到她是宁轻苒那个野丫头的堂姐,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一想到这个她就恨不得立刻把那个野丫头给生吞活剥了以泄心头只恨。
很明显女儿这是被人陷害了,而这个害她之人明显就是那个野丫头。想到这,沈氏的眼中也迸出了浓浓的恨意与杀意。
只是可惜了,无论她们再怎么恨都没有用了,她们还不知道此刻的朝堂上正发生着一件将要改变她们命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