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这些天一直都在为受伤的影士奔波,可当她刚回到药房,却听到紫玉她们在嘀咕着什么,月牙一看她来,赶紧招呼道,
“清儿,你听说了吗?”
“听说啥了?”
她疑惑地问道
“有个女孩和东部的侍卫**,即将被处死。”
“啊?这么严重?只是自然恋爱而已,至于吗?”
她郁闷地问道,又不是在尼姑庵里,至于随便了结一个人的性命?
“那个小小的女孩叫啥了啊?”
燕姿抬起头问道
“她就是那个在厨房帮忙的白鸽,看她小小的个子,居然这么大胆,清儿,你不是……”
“哐……”
她拿在手上的盆子掉到了地上。
“月牙,你说女孩子叫什么?”
她紧紧地抓住月牙的手,声音颤抖。
“白鸽,她现在被抓到刑场,即将……”
月牙的话还没说完,清儿早已跑了出去,众人看到她慌乱的身影,都惊恐地面面相觑,随后也赶紧跟了出去…。。
在刑场上,一群神情严肃的影士围着一个高高的刑台,刑台上绑着两个人,一个瘦小,一个健硕,怎么看都不是登对的两个人,在他们周围已经堆满了高高的干树枝,看来他们要被处以火刑。
白鸽抬起她那乱糟糟的头,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助的眼神企图找寻救命草,可是随后她绝望地低下了头,每个人脸上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嘲讽,或是冷漠。
“对不起。”
男子自责地说,
“都是我的错,害得你得和我一起受刑。”
“连大哥,我怕。”
白鸽还只是个孩子,对于死亡,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用怕,有我在。你看这里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嘲笑,我们不能被他们看扁。”
男子愤怒地眼神扫过场上的人,
“嗯。”
白鸽点点头但她眼里依旧有期待,期待着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古文婉面无表情地拿起火把,准备把它扔到干柴堆里。
“等一下。”
清儿气喘吁吁地跑进人群,挡在古文婉面前。
看到她,白鸽的眼里突然有了希望,原来自己一直在期盼的人就是清儿姐姐,可是她能救自己吗?
“你?”
古文婉疑惑地看着她,随后沉下脸色,
“给我下去!”
“你们凭什么这么武断地结束掉一个人的生命,她还只是个孩子,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事情,至于这么对她吗?”
她想不懂,这一群人不是都是有着相似的经历吗?为什么就没有人替白鸽求情。
“你真以为你的同情心能够救得了他们吗?”
古文婉盯着她,这个长得不算绝色的女子,公子居然还留到现在。
“她没有做错什么?!”
她据理力争,都怪自己,没有早点察觉白鸽的不正常,这么多天她没怎么来找自己,前些日子还和她讨论什么喜欢人,自己没头没脑地跟她说,无论如何,喜欢了,就要去争取。现在想来,莫不是自己的一番话,反而害了她?
“没做错?和人私通不是做错了吗?”
古文婉冷笑道,谷里人都说这个清儿行动思想古怪,看来是真的。
“私通?她碍着你们了吗?她只是一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对于爱情有憧憬不对吗?”
她语出惊人地说道,
“哈哈……。”
周围却对她这么荒谬的理论抱以无情的嘲笑。
“怎么?难道你们就没有和她一样的想法吗?你们不是也有想要**的想法?爱情是建立在彼此好感的基础上人类最最美好的情感,找一个心仪的人不容易,找一个心心相印的人更是难上加难,若是她们真的相爱,为何我们不能采取祝福的态度。纵使影谷有它的律法,但一个把这里当成家的孩子,只是犯了一个小小错误就要把她置于死地,那当初干嘛要救她?让她死了不是更好,就不必再受这样的刑罚!”
清儿的一番话似乎有了一些效果,但是这么先进的思想还是难以让人接受。
“你给我下来。”
古文婉铁青着脸吼道,在她看来,这就是是一套谬论,谷里的规矩是没有人可以破坏掉。
“我不下。”
她倔强地说,今天就算是拼了命,她也一定要保住白鸽的命。
“那就和他们一起烧死。来人,把她绑起来。”
“够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大家立刻都安静下来,恐惧地站立着,似乎害怕随时会连累到自己身上。
唐少羽着玄色袍子面戴带着银白色的面具走上刑台,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公子。”
古文婉小心翼翼地施礼,但唐少羽径直走到两个犯人前面。
“抬起头来。”
令人畏惧的震慑让白鸽和连鹰抬起头来,白鸽一脸泪痕,而连鹰却是一脸平静,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畏惧,眼神似乎在克制着。
唐少羽斜睨了一眼,随后转过头来,清儿此刻只能哀求地看着他,这谷里唯一能救白鸽的也就只有他了。
但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想起刚才,他一听到安德说古文婉要处决的人是白鸽的时候,他连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他知道以她和白鸽的感情,一旦白鸽有任何事情,这个笨女人准会奋不顾身去救。
“把他们关进牢里。”
他依旧冷淡说道。
“可是…。。”
古文婉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他那犀利的眼光后,只好把话吞下去,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