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山这边,安予灵已经吸收完这只极乐鸟,可是另一只逃走了。安予灵飞身便从顶上的出口到达山顶,闭上双目感受一会后,发现那只鸟的踪迹,心中有些许的纠结,不过只是片刻,安予灵从怀中掏出小紫,小紫在手中停留片刻便扑打着翅膀飞到岩山的洞里去躲雨了,而安予灵随即便加快脚步的去追赶逃走的极乐鸟了。
抬着巫启悦的村民不过是普通人,怎么比得了安予灵的速度。这边依旧在山林这边加速前行。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第二天的辰时众人才接近岩山。虽说是稀松小雨,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村民的衣服都湿透了,巫启悦和灰绿炎月他们自然也湿掉了。湿润感让迷药的药效减半。
睁开眼睛,雨水就滴落到眼球,再次闭上。不是吧,不就一处角落下小雨吗,怎么现在自己都被淋湿了。湿湿的好难受啊,我怎么就睡的这么死啊,被打湿了都没感觉。不过这是地震吗。怎么觉得这床癫一癫的。再次睁开眼睛,天空、侧脸一看,杂草,树木,看看自己,身体扭动,自己竟然被绑着,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谁在叫。定睛一看,前面的人,不是村长吗,前面的担架上的,是他女儿。我在这的话,小炎月了,还有予灵了,予灵在守夜,他们是怎么把我绑起来的。想起身看看,奈何被绑住动不了。
于是便忍不住的大喊道;何村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嘛。喂、、、、。话是喊出口了,可是却没人理会,众人皆是加快脚步的往岩山而去。安予灵急了,莫名其妙吗。我说,好好的你们是要带我去哪啊。放开我。就算我不愿意跟你女儿成亲你也不用这么对我。心里却在纳闷,绑我就算了,怎么把他自己的女儿也绑着。不是觉得自己女儿没救要让我们死一起吧。真是受够了这些封建的古人。于是又大喊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就算要死也总得让我死的明白吧、、、、、、、、、、
声音响彻天际,方里卉停下了脚步,往回走到巫启悦的担架旁;从怀里拿出一块破布便往巫启悦的嘴巴里噻去。一边行动一边说道;对不起了这位公子,只能怪你们时运不好,我们要把你送去做怪鸟的祭品。说完便走到一旁。被堵住嘴的巫启悦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在心里焦急。
送去做祭品,怪鸟,对了,是昨天发出声音的东西。这些人太过分了,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想着一个人在担架上一点不安分的不停扭动表示抗议。这时方里卉提着一根棒子再次走了过来。
我看,我还是先把你打死吧,反正是贡品,死的活的都一样,你实在太不安分了。被堵住嘴的巫启悦怒目瞪着,身体却害怕的不再扭动。而方里卉已经举起木棍就要打下来,就在这时,前面担架上的何小玲越发的狂躁,彭的一声便挣开了绳子,震散了担架。抓住旁边一个抬担架的村民就掐了下去。让方里卉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转而走向掐人的何小玲。
没有一丝犹豫和表情,就向何小玲的后脑勺重重的打下去。被击中的何小玲惨叫一声,可是手却依旧没放开,人也没有倒下,继续怒瞪着发紫光的眼睛,满脸戾气的掐着村民,不过这一幕却让担架上的巫启悦吓的心里颤抖。同时也有别的村民去拉住何小玲,试图把她拉开,可奈何就跟黏住了似的,怎么都拉不开。
紧接着方里卉再次举起手中的木棍想再次打下去,可手伸到半空却被冲过来的何云生拦住了。
你干什么,你不可以打我女儿。
方里卉受阻,心中暗自腹诽;真是碍事。从以前就教唆村里的人不要相信我,处处跟我作对,好不容易借用这次的事重树威信,我可不想被破坏。伸手重重一推就把何云生推到倒在地,嘴里放言道;
村长,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我要是不打她,怎么救人啊。难不成你为了自己的女儿就不顾村民的性命。这时便听到被何小玲掐住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救、、、救、、、救命啊。
村长,反正你女儿都要被怪鸟吃,死的活的有什么区别。说着方里卉嘴角微扯了一下,继续讽刺的说道;现在都快到怪鸟的巢穴了,难不成,你想反悔拿你女儿当祭品了,会不会太晚了。
我、、、我、、何云生话堵在口中说不出来。一路上,何云生的内心一直在受着良心的谴责,特别是听到巫启悦的喊话后,就更加难以承受。大喘着粗气。同时作为一村之长,此刻竟然被自己平日里最为排斥人逼迫。终是忍不住站起来反驳道;是,我是反悔了,不过我是不同意你这种做法,不单单只是因为我的女儿,做人不应该为了自己去连累无辜的人。
村长这话说的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得不这么做了,说完话的方里卉早已准备好手中的木棍,又是一棍打在何小玲的后脑勺。再次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气中,不绝于耳。这声音听的何云生犹如千刀万剐一般。
何云生再次去拦住方里卉,可是方里卉一早看穿何云生的动作,侧身让开让其扑了一个空。同时顺手又给了何小玲一棍,再次的惨叫声让何云生充满恨意;方里卉,你这个只会胡言乱语的骗子,我要打死你。
这时方里卉便顺势开口道;大家快抓住他,他不顾大伙的安危,已经不配做我们村长了,抓住他,别让他妨碍我,不然人就被这个怪物掐死了。于是别的村民都来制住何云生。村长你还是听方里卉的吧,你女儿已经不是人了。不能让她把人掐死。
何云生挣扎道;?放开我,你们反了,反了。何云生被制住,方里卉不理会何云生的话,继续之前的动作,把木棍打向何小玲,头上的血在汹涌的下流。可方里卉却越打越来劲,仿佛是在撒气一般,把对何云生的厌恶和仇恨都转移到他的女儿身上。
何小玲的惨叫声,一声接一声。终于,何小玲松开了掐住村民的双手,带着满头的血疯狂的站起来就要向方里卉掐去,奈何动作迟钝,让方里卉逃离。另外两个村民把被掐的人拖走,此刻所有村民都往后退和方里卉站在一起往后退,看着何小玲像他们逼近。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怪物,不是人了,因为没有人被打成这样还能站起来,并且那双冒紫光的眼睛就已经吓住好些人。
村民们都各自顾自己,何小玲疯狂的找人袭击,抬着巫启悦和灰绿炎月的村民也为了保护自己丢下两人的担架往后跑。方里卉看着这种情况大喊道;大家冷静,都站在一起。随即方里卉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嘴里说着;看来也只好用刀了。
而躺在担架上的巫启悦在内心呐喊,拜托,谁来救救我啊,心里祈祷着,真的盼来了救星。这时何云生跑到担架旁解开了巫启悦的绳子,公子是我对不起你,你趁乱赶紧走吧。巫启悦得到解放扯掉口中的布条转身去灰绿炎月的担架旁解绳子。
何云生冲到何小玲身边,伸手挡住,眼神期待的说道;小玲,醒醒啊,我是阿爹啊,你快醒醒,我是阿爹。何小玲完全不理会何云生的话,伸手就掐住的何云生的脖子不放开。这时方里卉逮到机会,拿着匕首跑到何小玲的身后,一刀从何小玲背后捅了进去。何小玲吃痛,放开何云生转身一掌就把方里卉打在地上。
何小玲把目标锁定到最近的巫启悦身上,巫启悦此刻拼命的摇晃还在昏迷的灰绿炎月。小炎月快醒醒,小炎月。此时何小玲猛的冲了过来,巫启悦感觉身后有杀气,转过身子,看着冲过来的何小玲吓得闭上眼睛。何小玲正好双手便掐住了巫启悦的脖子。这时一直躲在隐秘处一直监视的一双带着红绿光的眼睛透露着紧张,正要施救。
但预想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只听到众人的惊叹声,巫启悦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脖子发着浓烈的紫光,随即自己和何小玲都被包围在紫光中。一阵萦绕的紫烟从何小玲的眼眸和身体里流出,串到了巫启悦的脖颈里。慢慢的随之淡化,何小玲的眼眸回复清澈。紫光也回归巫启悦的脖颈里。
何小玲看着自己双手放在一个不认识的公子的脖子上,立马松手放开,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阿爹在哪剧烈的咳嗽,便转过身,叫了一声,阿爹。可站在身后后的巫启悦却双眼大睁,眼泪流下,一副悲伤的表情。
何云生听着自己女儿在叫自己,压制着咳嗽的冲动,但却止不住眼睛里的泪水;小玲,你认得阿爹啦。太好啦。
何小玲笑着道;阿爹,你在说什么,我当然认得你了,于是抬起脚步想走过去,刚走了一步。便停住了,浑身抽搐,血就从嘴里趟了出来。随即便倒下了,倒在地上也是一阵抽搐。而此时的巫启悦早已是泪流满面。意识是恢复了,可是她后背的伤却还在。
何云生冲过来抱着自己的女儿。手拂过后背拿起来一看,满手的鲜血。何小玲弱弱的问道;阿爹,好痛啊,我怎么了,我好困啊。
何云生一边抽泣,一边回道;没事的,不痛了啊,一会就会好的。阿爹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