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除了晚上无所事事,我觉得他有媳妇的事好像对我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他那时总说我们是朋友,我觉得那种关系很好,带点私心的说,因为很微妙。但有一次他要我喊他“哥”,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他就像个大小孩,和我想的哥不一样。所以那时我叫他“小睿睿”,他叫我“花痴母兔子”。
但后来我成了他的媳妇儿。
我是“一千零一别落泪”,是“花痴母兔子”,还曾是他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