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静,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被修长的手指握着,在一只已经固定好的,还活着的青蛙身上缓缓落下,然后延伸,血液从中流出。
童光之停顿下来,然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自己绘制的,还没有完成的青蛙解刨图,继续下刀,直到跳动的心脏挑出,被放置在器皿中,一切才宣告结束。
光之整理好,坐到椅子上,拿起笔将未完成的青蛙解刨图画完,放下笔,思绪起伏。
白昼,婆婆拿着从馨雅房间里搜到的,上海姑姑来的书信,是安排的让黑道毁掉寂寞的证据,光之什么没有说,表面的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侥幸我逃过了要命的劫难,但这个侥幸让光之清晰的后怕。
依旧寂静,光之仿佛能听见身后放在器皿中仍然跳动的,还带着血的青蛙的心跳。
沉静的思绪,仍旧无法平静的心,光之第一次有些凌乱,无法找到平静的办法。
突然,像似想到了什么,光之站起身子来,打开房门,走出酒窖,在寂静漆黑的夜里赶着马车回到童家大宅。
守门的仆人开了门,虽然也是纳闷这么晚了少爷怎么回来了,可是,疑问即可消散,这哪里是他们敢管的事情。
夜深了,宅子里也是寂静很,光之从守门的仆人那里拿了灯,脚步轻盈的走入宅子内,可是并没有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而是直接去了我的房间。
没有落锁,光之知道我的习惯,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自然是不需要落锁的。
光之轻易的推开门,我根本没有察觉,这几日繁忙,早就疲累,沾着枕头,我已经睡着了。
将门关上,他已经在屋子里,依旧没有太大的动静,而是将手提的灯放在桌面上,然后走到我的床边轻轻的将床帘撩起,看见我的睡颜。
一抹笑意即可抚上脸面,光之此刻突然意识到,原来,我这个叫夏寂寞的丫头,真的入了心,同他的心血相连,就算是一抹划伤也会同心同疼,何况,如果此刻是我被黑道掠了去,死了,废了,他便同我一样。
“再也不会让你置于风险之中,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寂寞!”
光之吐声而出,似一种承诺和决心印刻在骨血之中。
不过,又即可邪魅的笑起,好似终于可以下定决心,要了我。
脱去繁琐,光之撩起被子,甩到一边,然后直接置在我身体之上,支撑着自己,盯看着我,每一寸一寸的滑落,让心跳加速,让呼吸着火,让身体每一个毛孔充斥着兴奋,无法在压制了,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尽情的占有。
我睁开眼睛,毫无征兆,没有吓到,也没有喊叫,突然就看到我身体上支撑着自己的光之,从迷乱中清醒,此刻只需要一秒中的时间。
“光之!”
话音落下,我确定了这不是梦,而是真切现实,我知道要发生什么,我没有凌乱,也没有推开,就等待着。
吻落而下,男性的气息如幻,顷刻间就乱了思绪,我以为我可以把握,甚至在这场隆重的表演中少许占有主导权,可是那里还来的急,只是轻轻的用手腕环住他,就已经让他发疯了,魑魅的唤着我的名字,在我耳际摩挲,神经中一条蛇冲入我的心房,我竟然从喉咙中暖出娇媚的呻吟。
“夏寂寞,你是不想活了!”
一句恐吓过后,我的衣服就不见了踪影,如伊甸园的原始爱恋,没有一丝杂念,周遭的空气的都变得甜美,肌肤触碰,疼痛和眼泪浑浊在一起,却痴迷着,更深的沉浸,索要,让这夜别停歇,久久的直到世界的末日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