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里,夜深了便和少爷来到酒窖,竟然开始讨厌白昼的喧哗。
“寂寞,要用心!”
少爷抬起头,嘱咐着我,我点点头,便看见他白色的衬衫着身,工作时的裤子穿着,依旧将袖口挽起,和那日采摘葡萄一样。
整整几日,我们用干净的清水,将所有的木桶仔细的擦拭干净,并不是一日就可以完成的,也不是简单的擦擦便可,而是必须要细心用心的去做这件事情。
“寂寞,酿酒就像是孕育一种新的生命,而木桶便是红酒的母亲,她要用很久的时间孕育它们,她的孩子红酒才会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长成,然后喜悦而生!”
少爷讲着,我听着,真好听,原本小的时候,街坊上也有做酒的酒坊,可是他们却不会如少爷这样,将普通的酿酒说成是生命的繁衍。
听着这样的话语,我轻轻的擦拭着每一处每一寸,用心,用情,竟然觉得很是了不起一般。
几个夜过去,我们像夜里的精灵,偷偷的深夜起来干活,将所有装入葡萄的酒桶擦拭干净。
这日的夜里,依旧在酒窖中,大大的池子中已经淋干水的葡萄清洗完毕,一窜窜,一粒粒圆圆的精灵灵的喜人十分。
还有葡萄的香气,一口吸入,甜腻腻的,醉人极了。
少爷拿起一窜,放在他净白细润的手掌中,然后轻轻的摘下一颗,唤声道:“张开口!”
我眨着眼睛,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却在他话语落下后便照做了,好像他的话语就是命令一般,又或者我是他的提线木偶。
他轻轻的将葡萄放入我的口中,手指轻轻的碰触到我的唇面,然后抽离,一秒钟便结束,却让人有些混乱。
我用牙齿将葡萄挤压碾碎,一种香气在口中蔓延,还有幸福的甜。
庄园的葡萄自然是尝过的,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何只有这颗竟然这么的甜腻,我看着光之少爷,他问道:“甜吗?”
我慢慢的点点头,然后缓缓的嘴角溢出笑容,再肯定的点着头,甜,甜到世界的尽头,甜到时间永无停歇。
“来,我们开始酿酒吧!”
再次伸出手,拉着我的手面,自然到不行。
我们将葡萄倒入一个特殊的池子内,要用最为原始的方式来开始。
少爷和我将裤腿挽起,打来清凉的水将脚洗净,然后要用我们的双脚将葡萄踩碎,让汁液流出,放到木桶中发酵,不过这其中自然有童家的秘方。
我和少爷同时坐下,我将鞋袜迟疑的褪下,我的脚大小刚好,我不得不说,母亲赐给我一双很美的脚,还有细润的小腿,我用手面轻轻的撩起水,洒在上面,我从来未曾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我的脚,仿佛这是一种古老的规定,可是此刻,我却没有选择。
母亲说要是脚让哪个男人看见了,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不过这只是说法,如今这个年代,一切都在变化,那些古老的规定早就作罢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他伸出手却将我抱近池子内,我踩在满是葡萄的池子内,我从来没有想到还可以这样酿酒。
他也进入其中,然后开口轻柔的说道:“准备好了吗?”
我抬起头,在这香腻的气氛下,我点点头,只能顺从。
“我们开始!”
少爷说着,便已经拉起我开始走动,软软的,滑腻腻的,汁液渐渐,生命破裂。
我们一步步的,细细的踩碎着一切,却都怀着敬畏的心。
汁液从过滤的口中流出,我们都笑了,然后继续踩着,轻轻的咬着唇面,逐渐的笑容浓烈,原来一切都在变化。
我们像似开心的孩子,即便这样渐渐的随性,却依旧感恩,对生命神奇的感恩。
池子中因为葡萄的破裂增多,有些腻滑,他一边走着,将中间的全部踩碎后,便再次离近我,然后伸出手,我迟疑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间害怕这会成为我的习惯,只是少许的迟疑了一下。
我的身上满是葡萄的香气,脸面微微泛红,眼睛清澈,我迟疑着,却还是将手面抬起,他的话语好像是命令,我无法违抗,我。
我来不及想,来不及想,当手面再次搭在他的掌上,我便顷刻间被一种力量拉近,被他拥入怀中,我来不及想,他的手臂已经束缚在我的腰际,我,我来不及想,他已经,亲上我的唇。
我们的身体上同样的都是葡萄的香气,在这秘密之地,我被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