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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各归其途》修改十八,

涛哥和小超翻墙入院,听到厂房前面传来“嘭嘭”的刨地声。两人躲到墙角循声看去,只见老徐和他侄子,正在厂房的大门对面,山崖下面的一块空地上挖坑,那个大木箱,就放在厂房的大门前。

涛哥挥了挥手,示意小超跟着他来到身后的一个窗子,轻轻地打开窗子,两个人蹑手蹑脚的钻了进去。

他们钻进厂房,四处一看,见这个厂房里摆放着一些化学仪器,还有几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大罐,和生产设备。

涛哥和小超,穿过这些设备,蹑手蹑脚的来到厂房大门旁边的一个窗子下,探头探脑的向外看去。

山崖下面的空地上,老徐正指挥着他侄子,在地上挖出一个大坑,聂护士长和李继才,正在一间屋子里往自己的车上搬东西。

老徐的侄子,舞动着镐头在地上刨了一阵,然后放下镐头,抄起铁锹开始往外铲土,老徐的侄子的确力气很大,铲起一铲土就往外丢,正好把一铲土,全都抛到了老徐的头上。

老徐(边抖掉身上的土,边向旁边躲开,生气的)说;“你小子怎么乱扔,看着点。”

老徐的侄子抬起头来,看了看“嘿嘿”的傻笑了两声,仔细的看了看老徐的位置,埋下头去继续铲土。

然而就老徐侄子那眼神,根本看不清楚老徐在哪里,又有一铲土,扬在了老徐的脸上。

老徐张嘴想骂,但是想了想,抖着身上的土,摇着脑袋,向一边更远一些的地方躲了过去。

小超(不解的悄声)问;“涛哥,他们在地上挖坑干什么?”

涛哥(耸了耸肩悄声的)说;“还用问,准是想把这一箱子钱,埋起来呗。”

小超用力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肯定是,这么多钱,老也花不完来,是得先藏起一些来。”

外面的老徐的侄子,两只胳膊想装上了马达,轮开了好一阵挖,不一会儿,就把坑挖的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了。

老徐的侄子,(站在坑里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胳膊擦着脸上的汗,喘着粗气对老徐喊)道;“叔,你过来看看,这坑够不够深啊。”

老徐(走过来看了看,又伸开胳膊比量了一下,对侄子)说;“嗯,这深浅差不多了,只是稍微窄了点,箱子放不下去,你在挖挖这两边的土就行了。”

老徐的侄子说;“叔我太累了,让我上去歇会儿吧。”

说着老徐的侄子,就往坑外爬,爬了几次也没爬上来,就对老徐说;“叔,你拉我一把啊,我上去歇会儿。”

老徐不耐烦的说;“你上来干什么,就这么一点了,快点挖完了咱爷俩去饭店吃饭去。”

老徐的侄子答应一声,“哎——”长吸了一口气,轮掀挥镐的又干了起来。

此时一直在厂房里往外看的涛哥,忽然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下忽然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杀手,原来是两个怂货,看来这两个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杀手。”

说着涛哥在厂房里四处观察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来,一拍手说;“我知道了,这两个家伙一定是造假药的,和那姓林的是一伙。”

小超(愣愣地看着涛哥不解的)问;“涛哥,你怎么知道的。”

涛哥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这得动脑子。”

(随后指了指外面的老徐叔侄)说;“哪里有这么笨的杀手啊,再说了,杀手怎么会有厂房,这厂房啊,一定就是他们造假药的地方。”(说到这里涛哥眉毛一挑,脸上生出喜色,一拍手接着)说;“哈哈,原来咱们是钻到他们老窝里来了。”

涛哥(一拍小超的肩膀)说;“找件趁手的家伙,咱们出去。”

小超(惊讶的)问;“涛哥,咱们出去干嘛?”

涛哥(一边在厂房里找东西,一边)说;“出去抢钱。”

小超不相信地问;“就咱两,”

涛哥(把一根撬棍递给小超)说;“是啊,就咱俩,难道你还想等着张德他们来多要一份。”

小超(恍然大悟哈哈的笑着)说;“是啊,一这两个家伙的性格,又为这事受了伤,一定会多要。”

(转念又一想小超接着)问;“可是超哥,那两个家伙不好对付啊,尤其是那个大个子。”

涛哥(找到一根铁棍,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握在手里)说;“正是因为这个,咱们必须现在出去,那家伙在坑里爬不上来,咱两个只要对付那个老头还有那一男一女就行了。”

小超不由自主的竖了竖大拇指,赞佩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推开厂房门,走了出去,径直走到了大木箱跟前。

老徐(听到动静,扭头一看,看到了小超和涛哥,大吃一惊,愣了一下大声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到我家来干生么?”

涛哥(哈哈一笑,脸色一沉,义正词严的)说;“哈哈,什么你家我家,我只知道这里是造假药的贼窝,你们这帮造假药的坏蛋,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图财害命,是犯罪,在你们的心里,除了钱,还有没有道德良知,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有人性。”

老徐一下惊得目瞪口呆,呆呆地看着涛哥,脸色煞白,腿直打哆嗦,张着嘴,只能用沙哑的声音不停的问;“你们……你们……?”

那边的李继才和聂护士长,也被吓晕了,聂护士长吓得双腿筛糠一样的颤抖着,丝丝的抓着已经吓呆的李继才,躲在了他身后。

小超(一见老徐那种样子,立刻来了精神,单手叉腰跟着说)道;“我们的兄弟就是被你们的假药给弄得半死不活的,你们必须得给钱。休想赖账。”

老徐(听小超着么一说,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哈哈一笑,转着眼珠,边想主意边)说;“原来是这样,你们不就是要钱吗。好说好说,要多少钱咱们好商量。”

涛哥(不满的白了小超一眼,害怕他再多说话,立刻说)道;“不必再商量了,就把这箱子钱给我们就行了。”

说着涛哥想小超使了个眼色,让他把箱子打开,小超立刻把撬杠伸进箱子,就要把杏子撬开,

老徐(一看大惊失色,连忙喊)道;“两位兄弟,你们不是要钱吗,我这就给你们去拿,你们千万可别碰那个箱子。”

小超和涛哥对视了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超(冷笑了一声)说;“哼——还想骗我们。”

老徐(的侄子,刚才听到有人来,还以为是警察,差点被吓尿了,当他知道了来人不是警察,自己的叔叔想要把那一箱子钱,给这些人,立刻就急了,连蹦带爬想要从大坑里上来,嘴里还大喊)着“不行,那些钱是我娶媳妇用的,不能给他们。”

小超看着坑里无比丑陋的老徐侄子,嘲笑的说;“我呸,就你那熊样还娶媳妇,别做梦了。”

说着一用力把木箱给撬开,伸手就去掀木箱盖。

老徐一下哇呀一声大叫,抄起一把铁铲就要扑上来,涛哥毫不示弱,抡起铁棍迎了上去。

涛哥和老徐,面对面站着,彼此相距两三步,一个拿着铲子,一个拿着铁棍,拉开弓箭步,煞有介事的相互划拉着。

老徐边划拉边说;“走开。”

涛哥边拨打边说;“休想。”

就在这时,坑里的老徐侄子,终于费力的从坑里爬了出来,一出来,张着大嘴喘了两口气。

(与此同时小超也一下子,把木箱盖打开了,接着就见小超猛地丢掉手中的撬杠,发出一声惊叫,向一边跳开。

小超(惊恐的对涛哥喊)道;“涛哥,箱子里没有钱。”

这时候老徐的侄子,喘了两口气,拔腿就向厢式货车跑去。

涛哥(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立刻明白过来,对小超喊)道;“小超,先别管箱子,去追那个大个子,钱准在车里,别让他拿跑了。”

小超(愣了一下,看着跑向厢式货车的老徐侄子,一咬牙,疯了一般都喊了一)声;“别跑,把钱留下。”(就飞一般的向厢式货车跑了过去)。

李继才和聂护士长,这才醒过神来,赶忙上前阻拦,被已经赶到的罗德里,张德和李飞拦住,厮打在了一起。

老徐抬腿挥铲就想要拦住小超,涛哥把铁棍一轮打在他的铁铲上,阻止了他。

老徐急的脑袋上的青筋蹦来起来,用铁铲指着涛哥恶狠狠地说;“你赶快让开,否则,让你尝尝大和尚美女十八铲。”

涛哥(毫不示弱,抡起铁棍一打他的铁铲)说;“把钱留下,否则,让你知道,道士神棍十八戳的厉害。”

涛哥和老徐这边你一铲,我一棍的谁也不退让。

厢式货车的驾驶室里,老徐侄子和小超也打在了一起,老徐的侄子一只手拎着装着钱的密码箱,一只手胡乱的挥打着,想要把小超赶到一边,自己从车上下去逃走。

小超毫不退让,追到驾驶室里面,闭着眼睛,两只手鹰爪一般的,在老徐侄子的脸上身上乱抓乱挠,拼命的抢夺那个密码箱,嘴里不停地喊着;“把钱放下……,把钱放下……把钱给我。”

箱子外面打的热火朝天,箱子里面,刘福满和曾医生慢慢地抖开了身上的绳子,从相互搀扶着,箱子里站了起来。

老徐正和涛哥打得不可开交,猛然看到刘福满和曾医生从箱子里站了起来,立刻急的额头青筋蹦起多高,挥舞着铲子,想要冲过来。

涛哥以为他是冲自己来的,毫不犹豫抡起铁棍就打,正打在老徐的腿上,把老徐打倒在地。

老徐顾不得疼,翻身爬起拿起铁铲,只得又和涛哥打在一起。

刘福满(看到了老徐眼中对他们的杀气,赶忙搀着曾医生爬出箱子,对她)说;“快走。”

刘福满和曾医生,相互搀扶着向院子外面逃去。

50,假药工厂外面的小树林,傍晚,

刘福满,曾梦灵,

刘福满和曾医生慌慌张张的逃出院子,刚来到院子外面的山路上,就见一辆轿车从山下,扬着尘土飞快的驶来,刘福满刚要拦住,曾医生一把把他拉到路边,钻进了树林。

一进树林,曾医生就拉着刘福满爬到了地上的草丛里。

刘福满(看着那辆车冲进了老徐的院子,扭头不解得问满脸复杂紧张神色的曾医生)“怎么了?”

曾医生(平复了一下对刘福满)说;“刚才那辆车,就是……他的。”

刘福满不用问也知道,他指的是谁,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

刘福满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发现曾医生的神色不对,她正双眼直瞪瞪的看着院子里面。

刘福满(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催促曾医生)说;“咱们快走吧,这个地方还很危险。”

曾医生执拗的摇了摇头,双眼瞪视着院子里面低声的冷冷的对刘福满说;“你走吧。”

刘福满(吃惊地看着曾医生问)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走?”

曾医生(看也不看他一眼,摇了摇头)说;“我不走,我要回去。”

说完曾医生抬腿就要向院子走过去。

刘福满(慌乱的拦在她的面前,着急的)说;“你干嘛去,你不知道他们会杀了你吗?”

曾医生执拗的说;“你别管,这事和你没关系,快让开。”

刘福满张着双臂拦在曾医生面前,急得脑袋上大汗淋漓,大声的说;“不行,你不能进去,我不能看着你受死。”

曾医生(皱起眉头不耐烦的厉声呵斥)道;“你走开,用不着你管。”

说完绕开刘福满就要冲进院子里去。

刘福满(被喝的愣了一下,一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猛地扑了过去,伸手抱住了曾医生的双腿坐到了地上,大声地)说;“不行,我不让你进去,你不能就这样让那帮家伙给害死。”

曾医生(先是被下了一跳,随后就变了脸色,一边气恼的摆动双腿,想要把腿从刘福满的双臂中抽出来,一边怒声)说;“你放手,你是我什么人,用你管,快放开……。”

刘福满干脆把曾医生的双腿,用力地抱在了怀里大声地说;“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可是……你问的是你什么人,什么人……我是爱你的人……。”

曾医生一下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刘福满不知所措。

51,假药工厂里面,夜,

林院长,张德,李飞,罗德里,李继才,老徐,老徐侄子,聂护士长,小超。

林院长把车停在了那一排民房前面,打开车门从轿车里跳了出来,伸手从车里拿出一个袋子。

此时的林院长(,头发蓬乱,双眼血红泛着阴冷狼一般的光,面目狰狞,完全失去了过去温文尔雅的样子,他的嘴里不停的叨咕)着;“想要抓我,休想,没那么容易,……没那么容易……。”、

林院长嘴里叨咕着,拎着包跑进了后院,看到老徐和涛哥两个人已经打的没劲了,相互抓着对方还在气喘吁吁的你一下我一下的撕打着,那边小超和老徐的侄子,也都打的没劲了,两个人呼呼地喘着气,依然紧紧的抓着箱子的把手不放,你一脚我一脚的僵持在了一起,

罗德里和李继才依然纠缠在一起,聂护士长和张德李飞还在互相撕扯着。

林院长看到了敞开的箱子,愣了一下,随后冷笑了一声,咕噜了一句;“跑不了,好,没关系,等这里成了平地,你们就没有任何证据了。”

说着林院长悄悄的钻进了厂房。

厂房里林院长,把一个个大罐的阀门打开,混到一个大罐里,嘴里还狞笑着嘟囔着;“我不仅仅是医生,还是化学家,是天才,哼哼,想抓我,休想。”

接着林院长从随身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捆炸药,安装到大罐上,然后又拿出遥控引爆装置,转身就往外跑。

就在这时,老徐的侄子奋力从小超的手里夺过了密码箱,拔腿就往院子外面跑,小超随后紧紧的追赶。

就在厂房拐角处,林院长和老徐的侄子撞到了一起,把林院长撞得直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地上,手中的遥控器,掉在了老徐侄子的脚前。

老徐的侄子看到了林院长,惊讶的问道;“林院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国外了吗、”

林院长翻身坐起,看到老徐的侄子,正要抬脚过来,脚下就是那个遥控器,立刻惊恐的喊道;“你别动,千万别动。”

老徐的侄子茫然地看着林院长,茫然地问;“咋回事?……”

不等他向下问,小超大喊着;“我看你往哪里跑。”从他的身后猛扑了过来。

林院长惊呼一声,用胳膊挡在了脸前。

52,假药工厂院子外面,

刘福满,曾梦灵,

院子外面,刘福满还在紧紧的抱着曾院长的双腿,啜泣着絮絮叨叨的说着;“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虽然我知道,我不配,但是,我是多么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哪怕一天也行,你知道吗,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去。”

曾医生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刘福满的肩膀,用和缓的语气对刘福满说;“好了,别说了,快起来吧,我听你的,不进去就是了。”

刘福满(抬起头来不相信的)问;“真的,你可不要骗我。”

曾医生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温柔的说;“好了,不骗你,快松开吧,我的腿都被你弄麻了,都没法走了。”

刘福满看曾医生这样说,赶忙松开手,一边帮曾医生揉腿,一边高兴的说;“就是啊,为那种人咱不值得,快坐下揉揉腿,好了咱就走。”

曾医生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脸上挂上了一丝羞怯。

刘福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退后了一步,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小声地嘟囔着说;“曾医生,你别误会,刚才我都是瞎说,……。“

曾医生(活动了一下腿,站了起来,伸手拉住刘福满的手)说;“好了,咱们走吧。”

刘福满(愣了一下,在自己的肚皮上擦了擦手,这才高兴的拉住曾医生的手)答应着;“嗯。”

两个人正要走出树林,“轰隆”一声巨响在他们身后爆响,老徐的院子霎那间被黑烟尘土飞扬。

曾医生和刘福满被震得摔倒在地,刘福满赶忙扑到曾梦灵身上。

等烟尘过去,曾医生和刘福满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站起来,抬眼看去,老徐家的院子已经变成了一块平地。

刘福满(叹了口气)说;“唉——真干净,什么都没了。”

曾医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过身重新拉起刘福满的手,默默的)说;“好了,咱们走吧。”

刚说到这里,天上有一个东西,带着哨音向他们飞来,还没等他们躲闪,一个密码箱“砰”的落到了他们面前。

曾医生拿起密码箱看了看,正是装钱的那个密码箱,

曾医生(拎起密码箱看了看天空,然后对刘福满)说;“这是我的箱子,咱们走吧。”

53,被炸的破烂不堪的假药工厂里面,

张德,李飞,聂护士长,老徐,老徐的侄子,林院长。

张德和李飞趴在地上,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阵惨叫,紧接着,看到林院长,头朝下摔在他们面前,脑袋一下扎到了地里面。

烟尘散去,

老徐(跪在地上,衣衫破碎,满脸黑黑的灰土,只剩下两只眼珠,和一排牙齿是白的,他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家,嘴唇颤抖着,老泪纵横的)说;“没了,全没了。”

老徐的侄子,斜眼已经被震得正了过来,他正坐在一块断墙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有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腿,老徐的侄子扭头一看,见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聂护士长,正斜坐在地上,一脸怪异的笑着,抬头看着自己。

老徐的侄子,立刻瞪起眼来挥起了拳头,但是他并没有打下去,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把拳头放了下来。

聂护士长;“喂,这是哪里。”

老徐的侄子扭头疑惑地看着聂护士长,见聂护士长的眼神,呆滞无神,看样子是被这一炸,弄成了一个痴呆。

老徐的侄子(捏着聂护士长的下巴摇晃了几下)说;“嘿嘿,变成傻瓜了,这样好,算我倒霉,妞把你领回家当老婆吧。”

接着,老徐的侄子对聂护士长喊道;“你这臭婆娘,跑到这里来了,我是你老公,都找了你好几天了,快点跟我回家。”

聂护士长愣愣地看着老徐的侄子,乖乖的站了起来,跟着老徐的侄子往外走去。

54,一年后,刘福满的送奶站。

刘福满,珠珠,曾梦灵。

刘福满的金珠奶站,和曾医生的梦玲诊所紧挨着。

珠珠正在奶站里拿着一堆单据,敲打着计算器算账。

刘福满骑着电动送货车回来了,他把车停在门前,偷偷的想曾医生的诊所里看了一眼,见曾医生正在诊所里给人看病,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走进了自己的奶站。

珠珠隔着窗户,一直看着刘福满,见刘福满痴呆呆地看着曾医生的样子,会心地笑了。

珠珠(见刘福满走了进来,珠珠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的桌上嗔怪的)说;“爸,不是不让你去送奶吗,你怎么又去了,咱们奶站有的是工人,你就在家里看着配配货就行了,干嘛还要自己去。”

刘福满(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说;“有你在这里,我啥事都插不上手,闲的心里发慌。”

珠珠窃笑着说;“什么闲的发慌,是心里发慌吧,是不是遇到我曾阿姨,就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吧。”

刘福满“嘿嘿”的傻笑着,情不自禁的偷看了一眼隔壁的曾医生,急忙假装低头去喝茶水,不再吱声了。

珠珠假装生气的说;“爸不是我说你,你喜欢曾阿姨,就去追吗,干嘛藏在心里折腾自己。”

刘福满抬起头来看着珠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低下头去继续假装喝茶。

珠珠假装着急的说;“你说话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曾阿姨,我可跟她说去了。”

说完珠珠假装要去找曾医生。

刘福满(赶忙站起来拦住珠珠)说;“珠珠,你怎么这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爸,我就是怕配不上她。”

珠珠生气的说;“什么配上配不上的,你问了吗,也许人家就愿意跟你来。”

(说着珠珠从桌子的旁边,拿出一束鲜花,塞给刘福满说)道;“爸,其实曾医生对你也有那个意思,你只要勇敢一点,向她求婚就行了,我敢保证她一定会答应你。”

说完珠珠就走了出去。

刘福满慌乱地问;“珠珠,你干嘛去、”

珠珠(回过头来一笑)说;“你就在这里等着,什么都不要问。”

说着珠珠就跑到曾医生的诊所去了。

刘福满立刻就慌乱起来,手足无措的在屋里打转。

隔着窗户刘福满看到,曾医生正向他走来,刘福满更是紧张得满头大汗,看看手里的鲜花,赶忙藏在了身后。

曾医生(推门走了进来,站到刘福满的面前,笑盈盈的)问;“珠珠说你有事找我,什么事啊?”

刘福满不敢去看曾医生,慌乱将目光望向房顶,不停地沿着唾沫嘴里咕噜咕噜的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曾医生又笑着问;“你怎么了,没有事啊,没事我可走了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曾医生却没有挪动脚步。

刘福满(用力地咽下一口吐沫,咬了咬牙,终于鼓足了勇气)说;“你,你先别走,我……我……我想对你说……。”

曾医生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刘福满,等着他往下说。

刘福满(像是一个背课文,背不熟练的小学生那样,磕磕巴巴的)说;“我……我老了……。”

曾医生微笑着摇了摇头。

刘福满接着说;“我……没什么本事……。”

曾医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刘福满尽可能的,搜肠刮肚的想着词,把自己的意思,一句一句的表达给曾医生);“我没有奢望,也没什么理想,……我知道,就是有,也实现不了。所以,就懒一些,不愿意多想,我只是想,能有一个工作,养活自己。就是苦一点,累一点,都没关系,被人欺负,瞧不起也没关系,只要我能够,安安静静地活着就好,可是……可是……,这样也很难。很难,很难。有时候寂寞了,有心事了,也没人说,不敢恋爱,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没有那个权利……。”

听到这里曾医生已经是泪流满面,用力地摇着头。

刘福满(停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情的看着曾医生,鼓足勇气接着)说;“我懦弱,无能,不勇敢。我浅薄,自私,爱占小便宜,我不学无术,没有才华。没有作为一个好男人,应该拥有的一切,可是我也知道,我需要爱,需要一个我爱的人,同时那个人也爱我,你,就是我只敢在梦中相爱的人,我……。”

说着刘福满小心翼翼的,从背后捧出那一束鲜花,怯怯地双手递到曾医生面前。

曾医生(一把夺过鲜花,猛地扑到了刘福满的怀里,啼笑着)说;“我什么都不要,有你就好,我都答应你,我们马上结婚。”

55,喧哗的大街上,早上,

刘福满,曾梦灵,林院长,张德,李飞,

早上,喧闹的大街上,刘福满满面春风的骑着自己的送货车,旁边坐着大了肚子的,不停地往自己嘴里,塞着各种小吃的曾医生,两人说说笑笑的开着电瓶车,在大街上慢慢的闲逛。

正走着,刘福满忽然把送货车停了下来,

曾医生(回头惊异地)问;“老公,咋了?”

刘福满(指了指路边的一堆人)说;“我去看看。”

曾医生顺着刘福满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堆人正围着三个人,就见着三个人,两个躺在一个平板车上,这两个人一个胳膊和腿缠着脏乎乎的绷带,一个带着胫箍脑袋上被绷带缠的严严的,只剩下四个窟窿眼,正是张德和李飞。

再看平板车旁边的地上趴跪着一个人,这个人的面前,摆着一张纸,纸上用墨水写着几行大字;“父母遇车祸伤残,肇事者逃逸,不孝子无钱为他们治病,特此跪求大家大发慈悲,捐献善款救救我可怜的父母,万分感谢。”还有一个纸盒子,纸盒子上写着捐款箱。

曾医生(随意的看了一眼那些人,回过头来就对刘福满,学者电视剧中娘娘的口气)说;“去吧。”

刘福满立刻向那一堆人走了过去。

曾医生的目光,跟随着刘福满,又回到了那三个乞丐的身上,当他看到趴跪在地上的那个人的时候,感觉好像是林院长,又仔细的看了一下,的确是林院长,禁不住浑身一紧,僵坐在了车上。

就在这时刘福满好像是在问了些什么,林院长从地上稍微抬了一下头,像是在回答刘福满的问题,就在这一刻,曾医生一下看到了林院长的脸,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怨恨,痛苦,悲伤,还有鄙视,厌恶的表情,复杂的来回转换,让她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她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冲过去。

刘福满(看完回来,看到自己的老婆曾医生的脸色好像不对,就怯生生的)问;“老婆,你怎么了?生气了?”

曾医生(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没有,只是觉得有一点困了。”

刘福满(哦了一声,就想上车,转头看了看那三个乞丐,又对曾医生憨憨的傻笑着)说;“老婆,我看那三个人实在太可怜了,咱们能不能捐给他们一点。”

曾医生一皱眉,想了一下,从一个口袋里拿出几个硬币,放到刘福满的手里。

刘福满接过来好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曾医生,踌躇着想要再开口要一点。

曾医生(此时却脸色一沉,不耐烦的)说;“好了,这些就够多了。”

刘福满只好笑嘻嘻的摇了摇头,拿着钱走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硬币放到了乞丐的纸箱子里,

那个趴在地上的乞丐,(赶忙边磕头嘴里边不停的)说;“谢谢……谢谢……”。

刘福满(不好意思的急忙站起身)说;“不谢,不谢”慌忙的走回自己的送货车,坐到了车坐上。

此时曾医生(已经缓过了神来,见刘福满脸上有些不满的神色,立刻撒娇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笑嘻嘻的对刘福满)说;“老公,咱们赶快回家吧,你得给我做顿好吃的,我好饿啊。”

刘福满和曾医生刚走,张德和李飞就从平板地排车上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李飞(对趴跪在地上的林院长喊)道;“小子,该去找地方吃饭了,把捐款箱搬过来,我看看你挣了多少钱。”

林院长,这才抬起了头,看了看张德和李飞,站了起来,抱起了捐款箱,林院长虽然面孔脏兮兮的,神情呆滞,身上的西服破烂不堪,额头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来一块不断破开,又生出血痂,所产生的厚厚的伤疤,但是还是能够认出,这就是林院长。

李飞(接过纸箱数了数里面的钱,突然怒瞪双眼,抡起拐杖边抽打林医生,边大声地训斥)道;“你个王八蛋,怎么只有这么点钱,准是趁我们睡觉偷懒了。”

林院长(本能的双手护住脸,不敢躲闪,只是不停的傻乎乎的哭着哀求着)说;“爸,别打了,别打了,我真没偷懒,真没偷懒。”

张德;“行了,别打了,这小子还得给我们赚钱那,打死了就完了。”

李飞;“嘿嘿,打他就是为了活动筋骨,不打就感觉不舒服。”

张德;“嘿嘿,这是小超不在,要是小超在这里,这家伙早被打死了。”

李飞;“都一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小超在泰国混的怎么样。”

张德;“还能怎么样,就那个了呗,挺适合他的,咱不用替他操心。”

56,林**上,

曾梦灵,刘福满,

林**上,曾医生把头靠在刘福满的肩上,微合双目,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刘福满小心翼翼的驾着送货车,缓慢而行,不时地看看身边的老婆,嘴角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57,涛哥老婆的废品收购站,

涛哥,涛哥的老婆,

废品收购站,临时搭建的一排房子面前,骑着一辆自行车,衣衫破碎的涛哥,停了下来。

涛哥看着眼前的房子,嘴唇不停的颤抖着,悔愧的泪水从眼睛里滚落,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呼唤了一声;“老婆——我回来了。”

涛哥来到一间房子,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他老婆的质问;“谁啊”

涛哥(有些激动,用略带颤抖的温柔的对着里面喊)道;“老婆,是我,我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房子里才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女人有些慌乱的声音;“哦——你等等,我这就去开门。”

过了一会儿,涛哥的老婆开了门,但是面色十分的冰冷,涛哥张开双臂就要去拥抱,一个强壮的男人,忽然从他老婆的身后忽然站了出来,一伸手把他挡住了。

涛哥的老婆(手里拿出一叠纸递到涛哥面前,然后冷冷的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找你,在这上面签个字吧。”

涛哥一下呆住了,呆呆的接过那张纸,见上面印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涛哥惊得张大了嘴正要说什么。

他老婆(指了指涛哥的身后)说;“快点签吧,签完了你就有地方去了,那里还有人等着你呐。”

涛哥疑惑的回头看去,只见两个警察站在他背后不远的地方,明晃晃的手铐,拎在手里。

2015年8月10日,星期一,

作者;刘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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