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长一惊,立刻问道;“谁啊?”
就听门外刘福满大声的说道;“是我,林院长,给您送牛奶的。”
林院长愣了一下,赶忙一边挥手示意老徐叔侄,将曾医生抬到卧室里去,一边答应着,“请稍等一下,我就来了。”
林院长来到门前,打开可视电话,看到刘福满手里托着两大盒牛奶,正憨憨地笑着等在门口。
林院长(回头看看老徐叔侄,和呆愣愣的聂护士长,摆了摆手,让他们隐藏起来,这才打开了房门,身体挡在门口一边伸手去接牛奶一边)说;“哈哈,老刘你可真准时啊。”
哪知道刘福满忽然一瞪眼,猛地撞开了房门,冲进了屋里。
林院长没有防备,被撞了一个趔趄,等他稳住身体,想要阻挡,刘福满已经进到了屋里。
刘福满(一进到屋里,就四处观看,嘴里焦急的喊)着;“曾医生,曾医生,你在哪里?”
林院长(惊慌的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确认外面没有人,立刻将房门用力关好,转回身边一步一步的想刘福满走过来,一边冷冷的)问;“你闯进我家,大呼小叫的喊我老婆,有什么事?”
刘福满(并不理会他,继续呼唤着曾医生,当他看到了打翻在地的酒瓶和杯盘,立刻对林院长大声质问)到;“你们把曾医生怎么了?”
林院长(大惊失色,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问)道;“我们?你都知道了什么?”
刘福满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而是在紧张的在房间里,厨房卫生间,四处查找。
林院长见无法阻止刘福满,立刻一咬牙,转身走进储物间。
这时候刘福满已经来到了卧室门口,正要推门,老徐的侄子,忽然闯了出来,张开双臂向刘福满扑来。
刘福满这才看清楚,这个大个子年轻人,原来两只眼睛有残疾,一个眼珠是斗鸡眼,另一个眼睛却是斜眼。
刘福满不等老徐的侄子扑到跟前,抬手将两盒牛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不等这家伙反应过来,刘福满闪身冲进了卧室。
一进到卧室。
刘福满(就发现了被五花大绑,倒在床上的曾医生,来不及思索,立刻跳上床,边喊)着;“曾医生,曾医生,”边想要为曾医生松掉绑绳。
刘福满正要去解绑绳,一旁的老徐忽然向刘福满扑了过来,李继才也冲上来,立刻和刘福满厮打在了一起。刘福满身体不灵便,一次次的被打倒,一次次的又站了起来,拼了命的护着曾梦灵,竟让老徐和李继才累得气喘吁吁,却无法制服刘福满。
曾梦玲见刘福满一个人,和李继才,老徐,拼命的打在了一起,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来帮助刘福满。
就在这时林院长和老徐的侄子,走了进来,林院长的手里拿着一根垒球棒。
曾医生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伤害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让他走,”的喊叫着,拼命的挣扎。
林院长看到曾医生正一边挣扎,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将手中的垒球棒,交给老徐的侄子,对他说;“你快点把他打晕。”
林院长(自己走到曾医生跟前问)道;“怎么,有什么话说?”
曾医生(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用尽量和缓的声音说)道;“你对我怎样都行,我不会怨恨你,只是这位刘师傅,他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他吧。”
聂护士长;“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你这老婆背着你,在外面风流韵事多这哪,连这样的老东西都要,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林院长(怒吼一声)“你给我住嘴。”
与此同时,老徐的侄子一直拿着垒球棒,瞄来瞄去的找目标,但是眼前的三个人纠缠在一起,他的眼神又不好,看过去就是好几团影子,他试着打了几下,有几次竟打到了老徐和李继才身上,疼的老徐一个劲的怒骂;“你这混小子,长得是狗眼吗?怎么乱打,看准了再打。”
这一下老徐的侄子,更不敢打了,举着棍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候,林院长对曾医生冷笑了一声,将一块布头塞进了曾梦灵的嘴里,然后站起身来,从老徐侄子的手里夺过垒球棒,恶狠狠的打向了刘福满的后脑,
刘福满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老徐叔侄俩立刻扑上去,将刘福满绑了起来。
曾医生看着眼前的一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又把眼睛睁开了,看着林院长,原本绝望哀怨的眼神,变成了愤恨。
林院长(将垒球棒丢到床上,潇洒的搓了搓手,然后来到曾医生面前,见曾医生正在看被绑起来的刘福满,就冷笑着)说;“你不用为他担心,能和你一起走完他的人生,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这也算是他的福分。”
曾医生痛苦的闭上了眼。
与此同时,涛哥带着罗德里,已经来到了林院长的家门前,罗德里晃着膀子,抬腿就想去踹门。
涛哥(赶忙拦住了他,说)道;“先别,要是他们这时候不在家,招惹的邻居出来报警,就麻烦了。”
说着涛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窃听器,按到了门上,将两个听筒塞进了自己的耳朵,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罗德里不要出声,自己则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罗德里敬佩的竖起了大拇指,拍着马屁悄声的说;“涛哥,专业。”
这时候屋里面。
林院长他们已经把曾医生和刘福满,塞进了一个大箱子里。
林院长从床的一边,拿出一个皮箱打了开来,皮箱里是满满的一箱子钱。
林院长指着这些钱对老徐他们说;“把他们处理好,这箱子钱就归你们了,如果处理不好,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老徐叔侄俩(看着满箱子的钱,高兴的直点头,嘴里不停的)说;“放心吧,林院长保证不出任何问题。”
林院长(扭头,又对还在气喘吁吁的李继才和聂护士长)说;“你们两个也跟着他们去厂里吧,把那里的库存转移一下,近一段时间,先把厂子关一下避避风头。”
聂护士长;”老林,那你……。“
林院长(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我就不跟着去了,我们毕竟是几年的夫妻,我不忍心看着她离开。”
李继才(拍了拍林院长的肩膀)说;“这样也好,你就出去散散心,我们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李继才接着对聂护士长和老徐叔侄摆了摆手,
老徐夹起皮箱,和他侄子躬身,就去抬装着曾医生和刘福满的大木箱。
门外,涛哥赶忙收起窃听器,拉着罗德里躲进了防火通道。
罗德里(好奇地)问;“涛哥,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涛哥(擦了擦额头)说;“幸亏我们刚才没有鲁莽,我听那个姓林地对人说,把他们处理了,就给他们一箱子钱,我靠可真大方啊,我看他准是找来了杀手,我们进去岂不是羊入虎口,这王八蛋,如果把那一箱子钱给我们,我们还找他们干什么。”
罗德里(也是大吃一惊,惊恐的)说;“涛哥,这下子坏了,我看他们是想杀人灭口。”
涛哥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林院长的家门响,两个人赶忙屛住呼吸,藏好身体,偷偷地向外望去。
就见林院长来到电梯前,按下了按钮,电梯门一开,老徐叔侄俩,抬着一个大箱子,急匆匆地走进了电梯,林院长,聂护士长和李继才,随后也钻了进去。
见电梯门关上了,涛哥和罗德里这才松了口气。
罗德里惊呼道;“我的妈呀,那家伙这么大个,咱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啊。”
涛哥(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惊叹着)说;“我的天,这么一大箱子,那得多少钱啊。”
说到这里,涛哥腾冷一下站了起来,快速的顺着防火通道向下跑,边跑边对罗德里说;“快,去地下停车场,咱得盯住他们,这么些钱,冒多大险也值了。”
涛哥和罗德里,气喘吁吁的来到停车场,悄悄地寻找着,他们终于看到老徐叔侄俩,正把那个大木箱抬到一个厢式货车上。
涛哥拍了拍罗德里,示意他和自己悄悄的回到自己的车里,然后等老徐叔侄俩开车刚离开,立刻就发动自己的车,紧紧的追了出去。
44,公路上,傍晚,
涛哥,罗德里,
公路上,涛哥一边指挥着小超驾车尾随,一边拿起电话拨通了张德的手机。
罗德里不解的问道;“涛哥,你这是给谁打电话?”
涛哥说道;“给张德,李飞和小超,我让他们也赶快跟来做后援,咱们今天的对手太厉害,我们就是多半个人,也多一番胜算。”
罗德里,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