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他们做过很多,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命都要没了。
“不不不,不跑,不跑了,求您大发慈悲饶我们一命吧。”
那些还有一口气的人赶紧求饶,他们现在求饶还有一点可以活着的机会,若是真的死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死。
“饶了你们?是谁说要取我性命?要我重复一遍?况且,慈悲这种东西,我一向没有,何来大发慈悲一说?”
夜羽溪的话就好像催命符,每多一秒,对于那些人来说就是煎熬,那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求求您了,您要是放过我们我们什么都听您的,以后给您做牛做马,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那些人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对着夜羽溪磕头,祈求夜羽溪可以饶了他们,老天开眼吧。
“是吗。”
找了一个完好的椅子坐下,单手扶额,看着这一个个跪在地上的人,丢出去几颗药丸。
“这些,七天的,若是这七天,我有什么不满意,你们休想要解药,哦,随便一说,这种药,全天下只有我会炼制。”
虽然给了他们解药,夜羽溪也是留了后手,毕竟她现在在外面,事事都要小心才是,不然被人抓上了把柄,那指不定又是一阵添油加醋。
那些人知道是解药,赶紧往嘴里塞,那还管不管上面的沙子,只要死不了就好,这些东西大不了就是闹几天肚子,总比死了好。
“多谢主子赏药,以后您说东我们绝不往西!绝对的唯命是从!”
“先把这些恶心东西扔了去,顺便烧点热水。”夜羽溪翘着二郎腿,打量着这个店,眉头一皱,这个店,她很不满意。
“是!”
剩下的就只是两个人了,他们身子最壮,也就留到了最后,吃了夜羽溪给的解药,不消片刻就好了,人也有力气了,就赶忙干活,生怕夜羽溪有一个什么不满意的。
这个店里的人几乎都跑光了,就剩下二楼的一家住户,还在门口看热闹来着,似乎,还很感兴趣。
夜羽溪白了他一眼,走到柜台前,瞅了一眼那个瑟瑟发抖的账房,把他揪到一边,自己翻看着店里的流水单。
“你可以去报官,不过首先你要确定自己能不能走出这个门。”一句话,云淡风轻,好像不是夜羽溪说的一样,但是就是这一句话把那个账房吓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您说笑了,我那敢呢。”
“从今天起,我就是这里的掌柜,这个店里所有的东西和装潢,全部给我换了,至于你们,想走也可以走,我绝不会留着你们,有命就走吧,那些留下来的,月银加倍,每月休息四天,节假日带薪假,若有不满,可以像我禀报。”
看了这个店的每天流水,夜羽溪发现这个店里每天净赚就有百两,可是却克扣那些员工的月银,一个月工资都少的可怜。
现在那个掌柜的死了,夜羽溪也没地方去,只能先留在这里,俗话说得好,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
再加上她的易容术,麻麻还认得出来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