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苦着一张脸,站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几乎堆满了整个隔间空盘子和酒罐。
咬牙切齿的看着大哚快哚的陈勾勾,三天!那家伙一个人吃了相当于他酒馆所有客人能够吃的三天!
那可是整整的三天呐!
愁眉苦脸的打着那个特大号的算盘,当他看见陈勾勾又叫了一桌子最贵的菜的时候,脑袋里的血一涌一涌的。
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天杀的家伙他一定会……会……。
哈德居然想不到应该怎么对付他,怔怔的望着天花,长叹了口气。
轻轻的推上了他保守估算的算盘子儿,心脏重重一抽,痛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了
这个天杀的家伙吃了他整整一千三百多个金子儿!!
眼前一黑,哈德华丽的晕倒了。几个伙计畏惧的看着隔间大吃海喝的陈勾勾,哭丧着脸把哈德抬走了,这个天杀的家伙是想让他们洗多久的碗!
心里恶狠狠的诅咒着陈勾勾,撑死算了!
陈勾勾当然不知道哈德已经被他吓晕了,他是越吃越饿。
他叫的食物当然不简单,全部是肉类,而且还是二级妖兽的肉!甚至还有着三级妖兽的肉。
哈德之所以晕过去,就是因为这家伙吃了四级妖兽的一条腿!
居然还让一只狗一起吃妖兽肉?赤裸裸的糟蹋啊!哪来的……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点点大的狗吃得丝毫不必陈勾勾少!
别人都是切成薄薄的一片,一个盘子里最多也就十来片来吃。
因为就这样一盘,都要好几个金子儿呢!
那家伙居然叫厨房烤了整整一条腿儿啊!如此澎湃的血气不把厉将撑爆也会撑成半残疾!
而陈勾勾吃下去到肚子里的时候就好像已经没了,陈勾勾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肚子是个无底洞啊!
可越来越舒服的温热感在体内延绵,让陈勾勾欲罢不能,只能多吃啊。
咕噜的又海吞一罐子香梅酒,舒爽得陈勾勾大大的打了个嗝,又开始狼吞虎咽。
陈勾勾并不知道,他吃的东西有一部分去了胃,而还有一部分,则是他体内潜伏的被诱茗夜藤茉吸收了。
终于,陈勾勾感觉撑饱了,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舒爽的打了个饱嗝。
把手上的酒罐子一甩,笑眯眯的盯着卜哈,一边打嗝一边道:;“卜哈啊,嗝!吃饱了~嗝!没有啊,嗝!”
卜哈同样眯着眼睛,舒爽的吁了一口气,嘎嘎的怪笑一声,用爪子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另一只爪子挑了挑牙缝,奶声奶气道:“卜哈大爷当然没吃饱了。”
又撇着嘴,眼睛不屑的看着这一大堆空盆子和碗,就像是不是它吃的一样,“这里的菜还是真的..
陈勾勾得意的笑了,“难吃,那咱们就多吃点好吃的嘛。走,咱们,吃去。”陈勾勾眼中杀机一闪而逝。
“好吧,卜哈大爷就跟着你去吃。”
陈勾勾站起来,卜哈一下跳到他的头上趴着,眼中同样寒光一闪没。
陈勾勾抬脚便走,只不过不是走出房门,而是走向……土色墙壁!
轰!
在昏暗的大厅里继续沦落的人们陡然间听见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吓得让那些辛苦肉搏的家伙们又大声问候着某些女性家属。
看到陈勾勾进入的隔间里面有淡淡尘土,悻悻然的闭上了嘴。
哈德被这一下震醒了,连滚带爬的跑到陈勾勾那里去,这里只要有事,绝对是那个家伙搞出来的!
果不其然,哈德看到那个巨大的窟窿不由得声泪俱下,瞬间又晕过去了。
陈勾勾收回踢的脚,挑衅的一甩腿,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陈勾勾看见桌子上的菜,眼睛一瞪,恨不得一口就把桌子一起吞了。
桌子上只有九道菜,两壶酒。
浓郁的香气让陈勾勾的精神为之一震,这里的九道菜,全部用的四级妖兽身上的肉!
全部是四级灵材配料,香气浓而不腻,纯而不散。
那壶酒是青玉所制,光这一个酒壶就得花上几十个金子儿呢!
你见过用价值比酒大的酒壶装过酒?可见这壶酒也不简单呐。
光这一桌酒菜,起码得花上三四千个金子儿!看得陈勾勾眼睛直放光。
酒桌边上坐着两人,一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年轻人剑眉星目,一身白衣,气质飘然。
坐在那里不急不缓,不焦不躁的摇着一把白色扇子,淡然得掌控一切的感觉悠然。
一个纱衣大汉,紧绷的纱衣下肌肉如同钢锭,一双黑手格外醒目,正是巴切勒!
只不过,现在的他背后背着个铁木箱子。
“陈少,在下可等候多时了啊!”那年轻人启齿一笑,只觉得如清风拂面,好生惬意。
那年轻人正是之前有过小小一战的序十九,序十九盯着陈勾勾耳朵上的黑色吊坠,嘴角重重一抽。
“序……十九?还是……?恩?”陈勾勾对序十九的到来可算是毫无预料,他还想找到他好好的问清楚呢!
陈勾勾眼睛盯了一眼巴切勒,眼睑下垂,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他可是用了九成力打在巴切勒身上的,而且他也感觉到了巴切勒骨裂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而起气息还沉稳不少!
虽然他用的是肉身之力,但他的肉体可是能够和炎土猿熊抗衡!
更别说他的肉体似乎进化过一次,还强化了不少的情况下。
陈勾勾心中开始凝重,这两个家伙联手的话会是劲敌!
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九成力有多强悍,虽然只是在普通状态下,可足以打爆一个普通厉将!
看来这个巴切勒比传闻的更厉害啊,能在哪里赤手空拳的打下一片地盘也是有能耐的。
赤手……空拳?陈勾勾盯着序十九和巴切勒,嘴角神秘一笑。
这里,可是他勾勾大爷的地盘!
“在下,风天行,陈少还能记得风某,风某感到甚是荣幸啊!
特意摆下一桌酒菜,前来冰释前嫌。不知陈少,能不能看得起啊?”
风天行对着陈勾勾一抱拳,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实不相瞒,上次乃是尊上派遣风某前来试探陈少之力。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