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伴随着晨起的雾气,一切都变得可有可无,道士佬穿着黄袍,嘴里念念有词,一把桃木剑舞的生花,爷爷奶奶一脸肃穆的站在旁边。
突然道士不动了,两眼布满血丝直瞪前方,爷爷见不对劲上前去摇了摇他,可他依旧一动不动,忽然,道士佬回了神,默默走到堂厅,手哆哆嗦嗦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了压惊,说到:“那不是老太太,老太太已经走了,但是她想要你儿媳妇肚子的孩子来转生。”爷爷奶奶连忙问:“那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了,不过也要等到孩子出生了,它在暗,我在明,我也没一定的把握。
爷爷奶奶默默的看了一眼对方,叹息的摇摇头,“也只有这样了”医院里妈妈也醒了过来,却忘了之前所有的事。爸爸连忙打了电话报平安,爷爷这才想起来,让道士佬到医院去看一看妈妈,道士佬便换了黄袍,着了一件长衫,到了医院,他的脚步放的越来越慢,到了妈妈的房间前,他停下了,爷爷奶奶吃惊的看着他,道士佬慢悠悠的说了句:“这儿怨气最重。”
妈妈看到道士佬,突然激动起来:“滚..”道士佬不以为然,径直走了进去,嘴唇一直翻动着,到了妈妈的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妈妈径直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事了,道士佬离开前,让爷爷在我出生时再去找一下他。但也是这句话送了他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