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跟着正义的一方走,一点点寻找通关的办法呢?这话听起来很正统,实际上确实守株待兔。
所以这三个人又过上了无所事事,胡乱晃荡的日子,这种日子总共持续了……一天。
他们决定留守战术之后的第三天早上,乾巧打电话来说,你们前天晚上交给S。B公司的腰带被送了回来,或者说被捡了回来。
“那么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么?”“……真理说她儿时的玩伴给她寄信了,有关于腰带的。”
啧,这条消息倒是有点用处,至少说明战场不知这一出……这tm不是废话么,最大范围一个小区的杀人案早就告破了:“哦……这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你的同伴增加了不是么?”
“……消息还未得到证实,我们决定这两天去发信人给的地址看看情况。”
“去吧去吧~有事联系我们~886。”电话那头的乾巧一脸蛋疼,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并不太好……虽然他一直装的高冷但是他还是一个处于喝酒吃饭处朋友的青年啊……
“我觉得我们还是去看看比较好,新的腰带说不定和这一条并不相同。”李智对刚挂了电话的梁畔说道。
“安啦,作为日式的主角肯定是麻烦不断的,我们过两天再去也一样么。”
“也是……那我们这两天干嘛?”“我听说7。0要开了……”“日本没有本土服务器吧。”“笨蛋,美服啊,这里又没有g枪……”
两人又闲了几天,趁着这个功夫,谦寻找了一下当初死活要保护人类的青年男女,却发现了一个躺在床上假装死人的……“你丫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保护正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我病了……”“那你去死吧,我找那天跟你一起那妞。”
“她不在么……她刚才明明……”“是她给我开的门。”
“啊,那你?”“我等会带她出去玩。”
“可是海堂病了我得照顾他。”结花端来了三杯茶,哦不,咖啡。
“呃……我来治疗一下。”谦走上前,按住海堂的胸,然后往下压。
“啊!你在干什么!我去我……好了?”
“是的,你好了。走吧结花桑我们找地方玩去。”“可是……”
谦直接拉着结花出了门,却没有锁门:“没什么可是,海堂先生肯定也期盼着春天的来临吧。嗯?”
“好吧……你们去吧,我好多了。”然后他倒头继续睡觉。
过了会,门又打开了,迷迷糊糊的海堂被另一个挺野蛮但是很活泼很可爱的女声喊醒:“这里是木场先生的家么?”
“什么呀~我是病人呐……”“呃,对不起,请问这里是木场先生的家么?”
“躺在这里的明明就是我,为什么没有人关心我呐~我……”
“啊——你那一身汗,快起来吧衣服换了。”真理拽起身边的两件衣服:“快,那件是你的,红的还是蓝的!”
“红……红色的。”尼玛那个于谦肯定是算命的,春天居然这么快就来临了……啊,好可爱的女孩子!“那个……对了你到底是谁啊,咋进来的?”
“我是真理。隔壁洗衣店的,门没锁我就进来了,木场不在么?”“小姓海堂,年方二十二,未婚,无业……”
真理一张圆圆的俏脸变成了一个包子,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宅男?为何完全无法沟通呢……“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等等……你刚说你在洗衣店打工是么?”“不,其实我是修电视的……”声音渐远,不过海堂是没信这句修电视的。都说爱情使人变傻,其实爱情还有另一个功效,它会让男人的嗅觉变得灵敏,目光变得尖锐。
“不会让你轻易走脱的……嘿嘿嘿嘿嘿——”其实爱情真的会让人便蠢……
另一边,谦和结花却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春天到了啊,小青年们都出来玩了。”一个****从不知道哪飘了出来:“那边的小青年知不知道……”
“你认识这个欧巴桑?”谦转头问结花:“我应该称呼她什么?”
结花却抓紧了谦的衣服,显得有些害怕:“她是四叶草的。”
“哦……lucky……啥来着?”“luckyclover。”那女人回答。她有点疑惑,面前的青年应该是个人类……应该是个人类。
“不用瞎猜了,我是人类不假。”谦笑笑:“村上给我说过你们,还邀请我加入你们。”
“哦?”“可是我现在改主义了。”“哦~”“装你大爷啊……你这一把年纪玩这一套是不是太幼稚了?”
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从来只有人说她高贵又优雅,还没听到这种评价……装……
“其实今天来只是想通知你们赶紧完成任务,不过见了这么有趣的少年英才实在是不亏。那我走了,你们慢慢玩。”
“那就恕不奉陪,拜拜咯。”谦拉过结花,转身就走。他从这位欧巴桑身上闻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因为来源不是这个女人所以很莫名,而且狠突兀,就像桌子上放着一把椅子一样怪异。
“你不害怕么,那个女人……她可是Orphnoch!她是杀人犯!她……”
“你为什么害怕?你已经不是人类了,和她是同类啊。”
“因为我也是杀人犯……”结花陷入回忆,下意识的抱紧了谦的胳膊:“当初,我在学校被欺负,被排挤……”
大概就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女孩某一天突然发狂杀了所有同学的故事。如果让某些文人来叙述他可定会加上日本的社会关系非常差人民压力大如何如何,甚至直接写一部北京人在大阪之类的书告诫人们不要出国国外都是坏人,但是在这里你只能看到作者很尴尬的表示:我没去过……不评论。
听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重点的谦只能做出非常圣母的胸怀和姿态:“逝者已矣,你要连带着他们的份一起活下去,而且要活的好好的每天开心……”废话,杀人犯每天开心幸福被杀的人死了都不瞑目吧。可惜这杀人犯是个漂亮妹子,那就是无论如何得劝回去了。
发泄了心中恐惧和悲伤的结花明显好了很多,她不能告诉别人她心中的苦闷。之所以一上来就很轻松的加入了Orphnoch阵营也是因为害怕,她希望找到一些黑暗中牵着她的手与她背靠背,同命相连的人,这样双方就不会互相嘲讽,互相伤害,因为有共同的苦闷……只可惜她进了一个狼窝,如果不是这里松散的管理方式和木场坚定的信念,她早就让啃得一丝不剩了。
不过这岂不是便宜了谦?这样的妹子正是容易得手的啊。
所以他顺势揽过了结花,用他强壮的胸肌和温暖的怀抱暖化结花冰封的心。再说一遍,无论是温情是开朗是朋友还是伙伴,那都是假象……他终归是做了一甲子地缚灵的凶神恶煞,连名字都是看电视上的演员的,他什么都不会在乎。
更不会是什么圣母——
至于他走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人可能会考虑,他不会。
顺利成章的,他把她送了回去,什么都没做。
当然不是为了什么放长线钓大鱼,现在的情况是大鱼已经上钩了,但是有人来搅局。
“眼镜。有何贵干?”谦轻轻拍拍结花的后背,发泄过哭过之后她的精神好了许多,互相道别就走了。
眼镜挠后脑勺,显得有些尴尬:“唔,看来我打扰了你的好事啊。”
“不用装了,只说正事。”“嗯,我是四叶草的人,我来调查一下你,以及你的同伴们。”
啧——“那还等什么?”说着话谦挥拳便上,一拳砸在了眼镜的脸上,一层薄薄的,什么东西挡住了谦的拳头,否则这一拳肯定能让眼镜牙齿掉落一地。
“我大一开始,就不信你们都是什么d级d-的水平。”说话的声音很小,那一拳一拳的力道却很大,水族馆的大玻璃幕作为他们俩的背景,前台唱的确是一个武生对一个游方术士。
“那只是因为你不知道综合评价的内涵。并不是说你有一项属性达到了c你的战斗力就是c的。”不停出现的某物的碎片抵挡住了谦的重拳,却也让眼镜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毕竟是个魔道学者,擅长开高达,如果正面力量能够阻挡住一个狂战士那这个狂战士一定垃圾的不行……哪怕只是勉强阻挡也是谦放了很多水的结果。“而且,你不是连名字都没告诉我们么?嗯,于谦。”
“是啊。”周身布置一层可以恢复的什么东西,这样放水可打不破……那就用七成力道吧!“啊!”谦大喊一声,一拳击出,正打在眼睛的胃部,这个部分是很柔软的,却也是受伤害很小的。那一层层的精神力屏障没有任何效果,眼睛感觉他的肝都要从嘴里吐出来了,然后才是一阵剧痛……
哇——他吐出一堆东西,这时候水族馆的保安跑了过来,谦缓缓的消失在了人群里,保安只得带走了跪在地上抱着肚子的眼镜……当然最后他也没事,他完全可以说是被不知道什么人袭击了,因为看起来完全就是这个样子。
晚上,好容易拜托了询问回到集合处的眼镜与众人讲述自己当天的所得:“这个于谦,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名字。”很可惜他一开始就误会了,“我们刚开始还处于一种平衡之中,我一提到他的名字,他便疯了一般一拳打碎了我的精神屏障,我的肠子都要断了,现在还在疼呢。”他捂着胃部,虽然雀儿已经给他初步的治疗了,但是要完全发挥效果需要几个小时。
“名字……还有呢?”“他的力量,很大。”自从发现了手表可以以别的方式出现之后,他们便实验着将手表变形,或者将其能力转移到别的东西上面去。结果发现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把那玩意扔出去在想象自己需要的东西,手表就会变成那个东西重新出现。所以眼镜的眼镜其实就拥有以前手表的功能,和梁畔的谷歌眼镜差不多的效果。
不过,并没有发现谦的任何数据,原因是他什么技能都没开,而且除了最后一拳用了七成的力道以外什么都没有露出来。“就这一拳,有大概一吨多的力。”
雀儿抱着脑袋,她最讨厌这种会议:“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他是不是刀枪不入啊!啊,玲姐?”
游玲掏出左轮:“如果他的肉体密度真的很大,左轮枪对他造成伤害恐怕确实不足。”因为她携带的老式左轮枪膛线间距比较大,弹速和穿透力都比较差,恐怕真的很难对谦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我还有弓箭,还有眼镜的雪人……”她下意识的没有说王梓钰的铠魔法,在她的意识中狂战士天克坦克,王梓钰只会变成一只螃蟹被于谦一层一层剥开一直追到死。
“自动手枪呢?”王梓钰补充道:“为什么一直不见你使用自动手枪或者步枪之类的?”
眼镜举手:“我来说这个问题吧。首先是稳定性,枪支不稳定魔法也不稳定,游玲使用的是附魔魔法和弓箭的协作效用,如果对枪支使用,则会导致炸膛,而且越是高科技的武器,越会炸膛。”
“那你为啥弄了个雪人啊?”雀儿疑惑,这不就是个机器人么?
“雪人,看似是机械,其实是炼金术和附魔技术的产物,里面有道力的结构,却没有比较精密的机械构造,原因是……作者编不下去了。”
“啊……听不懂……所以说如果我们和谦哥做敌人的话……哎呀我们为什么要和他做敌人啊!你们研究他干什么!”
眼镜拍脑门:“其实是因为不了解,我们四个,再加上李智和梁畔,我们互相之间任务世界还好,在枢纽里休假的时候互相都是有联系的,而且会商量,会交流,甚至会吵起来,而且到最后肯定会重新走到一起,作为团队的一份子。而于谦……休假两次你有见过他一面么?”
“那他都在干什么啊……是哦,一次都没见过。”
“他恐怕是没出过门。”“那不是比那两个宅男,还要宅啊。”
“不是宅……他可能是精神有问题。”
“我们讨论的东西已经偏离太远了。”王梓钰敲敲桌面,“我们应该讨论的是接下来如何去做,以及这个副本模式的真正通关方法,而不是与我们的伙伴作对,哪怕他精神可能有问题。”
“……我今天已经得到了四叶草的接见,虽然估计是没有得到什么信任,但是至少已经见到人了,我发现……”
……
“嗯~也就是说你们遇到了新的Orphnoch,以及腰带。”
“黄色的,”乾巧在电话那头说道:“新的腰带和我的貌似不太一样。”
“你有没有佩戴上试一下?”梁畔挥手召集来李智和谦一起听电话。
“……呃?”“和你的不一样就是哪不一样……算了你等我们一会我们这就过去。”
“事情已经处理完了……”“那你就在原地等我们!”“哦,好。”
一辆房车。
一堆人围坐在车子里面,三人骑着机车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个场景。
“哦?”三人上车,谦对乾巧发出疑问的意思。
“你们……是谁?”一个不知名的女人面对进来的三个人,无论如何毕竟不能失礼……
“这三位是……”乾巧想要介绍,却被谦抬手阻止。
“腰带呢?”李智擦擦头发上的水,外面正下着大雨,他没带安全帽淋了一身。他本来是最后进门的,现在却走到了最前方。
桌子上摆着一个打开的箱子,里面是一个黄色条纹的金属腰带,以及很多配套用的道具。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男人从司机位上走下来,
“不,好像是,真理的朋友……”
三人并没有理会几个小青年,而是直接等李智掏出掌机,调查腰带及其配件的信息。
“你刚不是说着腰带和你的不一样么?怎么个不一样法?”趁这个机会,梁畔向乾巧问道,其实这也是问当场的所有人。
“这条腰带,使用者会死。”一个青年回答到。
“嗯,出来了。”李智胡乱按着掌机上的操作键,实际上这东西是思维操控的,按什么不起效果。“这条腰带的能量反应比faiz要大,大得多,而且……”他抬头看看乾巧:“这东西的能量来源……不稳定。”
乾巧双目微眯:“不稳定是……什么意思?”
“不稳定就是,非常容易过载。faiz腰带因为能源稳定而且输出略小一点,对人体的压力其实很小,而这条腰带,用一会人体就会崩溃了。”李智仿佛想起了什么,仿佛又没有想起……是什么呢……腰带?人体?崩溃……对了!崩溃!“Orphnoch很可能不是被我们打死的!是他自行崩溃的!”
众人皱眉,乾巧很蛋疼:“不是被我打死的?”“现在还不好说,等我们遇到下一个敌人的时候再实验,并且得到准确稳定的数据,现在还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先走了,下次有消息请即使通知我们。”“哦,那再见了。”
三人挥手,出了车门走近大雨中,在机车的轰鸣声中驶向了远方。
“所以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他们来?”
乾巧摊手:“如你所见,一个科学家,一个侦探,还有一个他们俩的保镖。”
“那个保镖很强壮啊……不知道他所谓的能量不稳定能不能让非常强壮的人来充当凯撒腰带的变身者呢?”
“你不会是想拿别人的性命去做实验吧……”“不,没有……对了我们刚才商量到哪了?”
“我们要去,找到草加。”“哦,那我们分头寻找吧。”
远处,一个小屋中,谦和其他两人。
“这条腰带,基本上可以说明是专门用于Orphnoch本身的,人类的体质达不到使用要求,只会变成一堆土。”
“你的猜想到底是什么?”“腰带,和Orphnoch本身就是一体的,或者说本身就是开发出来给Orphnoch用的。”
“?”“黄色腰带对于人体的不稳能量源,和我们那天从Orphnoch身体里解剖出的类似心脏的结构,应该是差不多的,只是输出功率不同而已。而且它的最大功率,肯定也在基本所有Orphnoch的承受范围之内。”
“还有呢,你刚好像提到了乾巧的红色腰带?”“红色腰带则……”
……
冒着大雨,三人回到了酒店,也没事可做,便等待着下一天的到来。
第二天,阳光明媚。
梁畔和李智并不打断接找人的活,反正是主角,他们肯定会找到的。
三个人就靠着这种思想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好几天,期间谦去找结花一起玩过,梁畔和李智也去过几次启太郎家,问了问进度……他们居然很快就找到了他们需要找的那个人,果然这世界真的好小,也好笑啊。
直到某一个电话打来:“快来啊,乾巧和草加打起来了!”
“呃……管我们什么事?”“啊——无聊的要死!去!俩泼妇吵架也去!这样的日子太懒散了!”
很近,三个人很快就赶到了现场,看到了令人蛋疼的一幕——谦直接冲着穿着黄色盔甲的人冲了上去,对着他胸口一按,这人就跪下了。
剥开罐头看里面的肉的话,一定可以看到他喷出一头盔的血,这一记推手其实就是很普通的寸拳,暗劲穿透表层直达内府,在巨大力量的加成下,这一击便能让人五内具焚,肚子里变成一团肉。
当然他也不可能用全力,给他一下重的便可以了。因为他认出来,被他们反复争夺的是谁。
“这东西太危险了。”谦直接取下了腰带,一脚把倒地的男人踢向众人,“我来保管吧,免得你们谁用这个用死了。”
那男人听到这,强撑着睁开的眼镜也无力的合了起来。
只可惜谦最讨厌装腔作势的人。
“你若再装,便让你真的死一次。是了,起来,从这跳下去,否则我就把你的四肢全部拧断。”谦嘎嘎得笑,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不同于常人的牙齿,那犬齿实在是长了一些,也多了一些。
“不行!”真理死命抱着草加,“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他穿着一身皮打别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维护!”谦直接走上前,一把夺过了装死的男人,只见那男人勉强睁开眼睛,嘶哑着声音道:“不要……为难……真理……啊——!”
谦松开踩断他左腿的脚:“我!当然不会!”接着是右腿,又是一声惨叫。
乾巧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解除了变身,这变身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点意义都没有:“喂!虽然我知道我说话不管用,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既然知道自己说话不管用,不如闭嘴如何?”说着话,他已经将手伸向了草加的左臂,你说剩下的人为什么没有冲上来?因为有力场墙啊,为什么有力场墙?因为梁畔啊。
乾巧一怔,接着便反映了过来:“我可是帮你维护那个Orphnoch很久没让草加杀了她啊!”说着话,乾巧突然感觉不好!但是,貌似也不错……
“他,想要杀人?”谦把双腿已断,只能哀嚎的草加翻身趴在地上,双手反剪,拧在了一起。这个动作不好来,虽然他的反抗已经很弱了,但是手臂中两根骨骼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大的。最终,难以发力的谦也只得一只一只手给他拧断。
“下辈子,不要欺负弱小,否则……”高高抛起,这是在一条大桥之上,下面是河流。谦冲着半空中的男人的腰部狠狠一脚——在真理的尖叫中,折成了锐角的男人掉进了水中……
“我认为我们恐怕做不成朋友了,乾巧。”谦背对着正在安慰真理的两人,两人对着谦的目光中带着恐惧和愤怒。谦却不顾,拦起了倒在地上的女性Orphnoch:“看在咱们还算好的关系上,奉劝一句:脚踏两条船,无论是不是你想踏的,落水确是必然的。”转身,那目光中带着嘲讽,可惜人们的距离有点远,看不清这灼灼目光中的笑意。
结花的动作中明显带着躲闪,刚刚的黄色盔甲男明显是有点吓得她了,谦的残暴举动更是吓得她有点失神了,不过没关系,没死就好,这里正好有心理医生。
谦一挥手,梁畔收起力场墙,和李智一起,在真理的哭闹中骑上机车,渐行渐远。这也说明两拨人的关系,已经彻底崩塌。
这个开局,和进击巨人真像,对吧。
“你还是人类的样子好看,以后不要在变身了,我来保护你。”
“哦……”“吓到了?”“嗯。”“那我先送你回去,等你好一点再来找你。”
“……你不把我带到酒店么?你陪我玩,不就是为了玩我么?”结花趴在谦的胸口,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想起了一个个死在她手上的人,又想起了被谦折断四肢丢到河里的人,好脆弱,好纤细,好痛苦……
“你说,”谦趴到她耳边:“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我想玩一阵子,还是一辈子?”
他感到胸前的衣襟湿了,他听到了小小的啜泣声:“你不会害怕我么?我是Orphnoch!”
谦听到这话笑了:“你不会害怕我么?我喝了酒在打你!”
结花听到这话哭的更欢了,双手搂着谦的腰,呜呜恹恹说话也不清楚:“我害怕!我只是希望有人保护我……我只是希望没人欺负我!我……”接下来的话便渐进的听不清了,疲惫,恐惧,痛苦折磨了好一会的人儿终于睡着了,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她企盼的不是一个稳定的设会,是一个,又大又久的拥抱。
谦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还是什么都没做,她有点让谦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结花并没有回到她以前和几人合住的公寓,而是安心住在谦的隔壁,单开一间房并不需要很麻烦的手续,而且每天陪他出去玩成了她现在的主要工作。
刚开始她还是有点抗拒的,忐忑的等待一个强壮的果男突然冲进她的被窝,给她讲述生理课上讲不到的事情,等了两天发现并没有人过来,她也就放下了……憧憬,每天到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