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急促的呼吸声交织着女子娇媚的低吟,沈碧婉躺在床上轻咬着嘴唇,沈木杨结实的身体押在沈碧婉的白皙身躯之上,两人尽情的缠绵风雨,沈木杨的嘴里不停的呼喊着轻羽的名字,沈碧婉笑着却留着泪,她得到了他,尽管是以别人的名义,她知道从这一刻之后沈木杨一定会恨上自己,而且是一生一世,她就是要让他恨着,只有让他恨着才能让他记者,最起码这样她在他的心里也算占了一席之地了。
清晨沈木杨从睡梦中醒来,沈碧婉坐在妆台前描眉。
看见沈木杨醒了淡淡的说了句:“师兄,你睡了”。
沈木杨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真个人都楞住了:“我怎么会在这儿”?
沈碧婉淡淡的说:“师兄昨天喝多了,非要在我这儿留宿了!看你态度坚决我也只能答应了”。
沈木杨撩起辈子朝里面看了一眼“我们都做了什么”?
沈碧婉淡淡的说:“男人和女人能做什么,当然是琴瑟和鸣,鱼水之欢了”。
沈木杨慌忙的穿好衣服,仔细的回想了一番说:“是你,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沈碧婉冷笑说:“师兄,这种事儿,你可不能冤枉我,我一个女孩子的名节不能随你几句话就损坏了吧,你有证据吗”?
沈木杨转头看向昨天的饭桌,饭桌上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就在此时小莲敲响了房门:“小姐,该吃早饭了”。
沈碧婉回应:“把早饭端到我屋里来吧,师兄还没梳洗,我要等等他和他一起用餐”,转头又看向沈木杨说:“是吧师兄”。
小莲大张着嘴巴结巴说:“公公子也在”。
很快沈木杨在沈碧婉房间留宿的事儿就传便了清幽阁。
沈碧婉还恶人先告状的哭哭啼啼说,是沈木杨昨日喝醉了强行留在自己房间的。
沈玉寒把沈木杨叫到了自己房间,不但将沈木杨骂了一顿,还狠狠的给了沈木杨一记耳光,沈木杨跪在地上沉默不语,因为就算他说了,沈玉寒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那么卑劣的事情。
沈玉寒当即就给沈木杨定了日子,让他下月初六就和沈碧婉成婚,沈木杨宁死不从,沈玉寒就以云珠的性命相要挟,说如果她答应了去沈碧婉为妻,沈玉寒就让他纳云珠为妾,如果他不答应取沈碧婉为妻,他就派人去杀了云珠,事实形成了沈木杨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的局面。
冷悦山庄
云珠坐在秋千上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悦怡站在一旁边晃着她边说:“怎么!人家才刚走没几天你就想人家了”?
云珠朝悦怡瞪了一眼说:“我才没有呢?就是最近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悦怡笑了笑说:“什么心神不宁,我看你就是想沈木杨想的”!
云珠故做生气在说:“你若在瞎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看云珠生气了悦怡笑着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悦怡停下了晃秋千的手说:“妙音轩来了个乐师,听说箫吹的极好,你不是最喜欢音律的吗?不如我们去听听”。
云珠想了想说:“好啊!反正也闲来无事!就当解解闷”。
妙音轩
妙音轩是云城的一个歌舞坊,也是冷悦山庄的产业之一。
舞台上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腰系青色玉带的一个男子站在台上,因为左脸带了半张面具所以看不清容颜,不过身形看起来有些单薄消瘦,台上的人看见云珠眼神里闪过一丝悸动,神情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复如常,男子开始吹奏起来。
男子吹得是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云珠听着听着不自觉的留下了两行泪,悦怡偏头看向云珠问:“你怎么了”?
云珠凄然的说:“只是觉得听着这个曲子忽然好心痛,而且我觉得这首曲子好熟悉啊,像是在那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轻羽揉着自己的头表情略带痛苦。
悦怡忙问:“云珠你没事吧”!
云珠答:“我忽然觉得头好痛啊”!
悦怡瞟了一眼台上的人说:“本来是叫你出来开心的,没想到他却吹这么伤感的曲子,要不我们还是别听了,我扶你先回去吧”。
云珠点头,悦怡扶着云珠转身离去,曲子也在此时终了,男子摘下面具望着云珠离去的背影暗暗伤神,一个女子走上台去说:“公子,您真的不去见她吗”?
男子摇头:“我只要知道她过的很好就行了”。
女子扶着男子走下了台。
行至妙音轩门口云珠回头看了一眼,望着男子下台的背影,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