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过程就是破茧为蝶,挣扎着褪掉所有的青涩和丑陋,在阳光下抖动轻盈美丽的翅膀,闪闪的,微微的,幸福地颤抖着。
在我忙于维护版权问题的过程中,才发现作为男人应该怎样去奋斗,怎样去充实自己。慢慢时间推进到了冬天,我的好多兄弟姐妹都选择去做兼职,毕竟冬天火锅和料理都需要忙手,大家还可以顺便开开小灶,挣点外快。
老四李俊跟宋圆圆靠着每天吃泡面省下的钱买了一台二手电脑,捣鼓起了各种IT信息,他们扬言要做SOHO一族。我们宿舍几个就天天盼望哪天李俊一夜发迹,我们也好沾点小光。二鸟建议他去开发病毒软件,然后用QQ,UC等发送到各大网站,然后让宋圆圆研制解毒软件,捞取利润。李俊说他出的是馊主义,我们却鼎立支持。
等了好久,他的市场回收仍旧是零点零零,我们便骂他阳痿窝囊。另外几个熊崽便又打起我的算盘,天天阿弥陀佛让我早日拿到稿费。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创作版权基本维护差不多了,安编几次要求我开新闻发布会,一来想让我对版权信息澄清一下,二来是为了拓展作品市场炒作一下。我没有答应,我感觉很郁郁,毕竟我的爱情蓝本是没理由炒作的,知我者,我幸,不知我者,我命,一切又何必呢?
我的拒绝很让安编生气,之间她也让安娜找我谈过。安娜是以“追梦”的名义跟我进行那次谈话的,可以说是谈判。
“夏树,你的小说本身就是在写你的生活,我是你忠实的读者,尽管我坚信你的爱情独一无二,可是你要为读者负责你知道吗?”
我要负责的话让我很震撼,我没有想到我的故事也成了别人的牵挂。
“追梦,感谢你对我的支持和信任,可是我真的不愿意把自己的爱情商业化,那样对我,对心月,对爱情都不公平。维权我是要做的,因为作品的确是我的。但是要我炒作,对不起,我没兴趣。我只需要单纯的存在,毕竟我只是在做自己,如果做自己是一种虚伪的话,那说明我活的真的很低调了。”
“那你对读者想怎么解释?”安娜表现地像个专业记者。
我挠了挠头:“如果非要我做解释的话,那就只有一句:希望该谅解的谅解,该遗忘的遗忘。”
“好了,谢谢你给我提供第一手信息。”
她的话让我一头雾水,仿佛跟一个间谍进行了一次谈判。
后来,在李俊上网看文化新闻座谈的时候,才发现了我的代理人安编以经纪人的形式为我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而且当着众多记者播放了一盘录影带,更另我惊讶的一幕,竟然是安娜对我的那次秘密专访。
我看着,不知道怎么总感觉嗓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哽咽地想哭。安娜事后才透露,她是奉姑妈之命,用了一款安编提供的针头摄象机把我最真实的表现和态度录了下来,给读者一个最好的交代。
我的版权问题终于得到解决,也没想到我的作品真的在这次盗版风波中被狠狠地炒作了一次。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是一种必然还是一种偶然,只是心里飘荡着一层未落定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