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真的办事很顺,一张电话卡靠他的无穷魅力就打了5折,省去了30元人民币。
“谢谢你啊,兄弟!”我礼貌性的回了一句。
“怎么谢啊?弟兄?嘿嘿……”他甩了甩漂染的长发,像个痞子。
“啊,你还当真啊?好吧,去……去新开的那家‘红豆瘦’吧!怎么样,够哥们吧?”我咬了咬牙说出了这个贵族阶层的馆子,其实我当时顺嘴差点说出“相思树”酒吧。
“太……太够哥们了!”
来到这里,我感觉很不舒服。小六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穿着红袍子,露着白大腿的服务员。我咳嗽了一下:“要什么?”
“白……白……白切鸡!”小宁说着还瞅着像藕一样的白腿。
“干脆,要白肘子算了!呵呵……”
他摇了摇头:“不,就……就要白切鸡!”
一盘“白切鸡”30元,外加啤酒,花了我40元,妈的,赔本赔大了。我心里暗骂这小子狠。
“哎呀,铁钉,老板,老板……”小六吆喝着,过来了一位体态肥胖的中年人。
“你看,这是铁钉,我说你们是炒鸡还是炒钉子?”
“不会吧?我看看……”老板把眼睛贴到菜上,“哦,就这么小的一根铁丝啊?无所谓啊,再说吃点补铁不错啊?你们说呢?”他的虎牙龇着,好恶心。
“你说什么?向我们道歉!”小六怒喝着。
“道歉?你小子吃荤吃腻味了是吧?”
“你说什么?”小六端起碟子“啪”地把菜摔到老板脸上。
“打架了,保安,快来保安……”馆子里沸腾了。
幸好我跟小六的少林功夫还不是泡的,两人都没吃亏。只是结果不太理想,又进了局子。情形如同去年一样,让我有些汗颜。
“别怕,这里的阿SIR我认识,我们会化险为夷的。相信我好了!”
来录口供的果真是“柳从文”,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老大,是我啊!再罩哥们一次,小弟在此谢过了!”
“哟,袁野,又是你啊?幸会幸会……”柳从文诙谐的语气让我不再紧张。
“好了,有什么事情,下午再说吧!你们先出去!”
“哦,是是是……您忙您的!”我跟小六蹑手蹑脚地溜出门去。
“袁野,我说你很牛啊?我们几乎每年都要在这里聚会一次啊!”
“老大,大恩不言谢,我以后报答您了!”
“你可要注意点,这里是大都市,不是乡下,千万别那么野了!”
“YES——SIR!”我立正敬礼。
一场风波终于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