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真实感和现实中差不多,须乙好巧不巧的当了一个便宜侯爷,正好,刚刚也无缘无故的知道了自己之前想要打下的领地也是自己的了。瞎逛了一圈,须乙很惬意,作为一个高位者的权利感和征服感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但是。
“怎么我的记忆里那么多和我的小伙伴重名的人,恩,不对,似乎,重复的不只是名字啊。”须乙歪着头,思索着。然后就放弃了,嘛,毕竟是他的梦,会出现现实中的人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须乙很无聊的摇摆着袖子,换了几个小侍卫微服准备出门逛逛。
可惜并没能找到什么好玩的地方啊,看着繁华似锦的街巷,须乙就觉得是自己走错地方了,正想问问身边的侍卫,思索着怎么开口,就被人明显撞了一下。
哟嗬,想找碴是怎的,也不看看爷什么身份。须乙正想滥用一下职权,却发现对方只是个少女,正平静的看着他。须乙半撸起的袖管不着痕迹的放了回去。
“额,不好意思。”须乙礼节性的道个歉,虽然奇怪为什么是对方撞的却要他来道歉,但人家毕竟是个女子。罢了,又不吃亏。
“没关系,我想做你得侍女,就让我跟着你吧。”须乙看着那秀气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只是嘴皮子懂了几下。而这句话则是怎么听怎么都像是须乙逼着她这样做啊。
须乙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大庭广众之下,只好躲为上吧。
“哦,那好,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此别过。”想到他离开时那双比她脸上的表情还丰富的眸子,须乙就觉得有点怪怪的,一种被人盯上,跑不掉的感觉。
还是打道回府吧,正当须乙准备回程的时候,突然前方就发生了一阵骚乱,什么情况,好奇之下,须乙领人走过去看一看。然后愣了,“招聘主人!‘而作者正是之前那个少女。喂喂,这好歹世界观是订在了古代吧,有这么离奇的女子吗,看着一旁为争作主人的人争吵着打起来得样子,须乙就满脑的槽句。
摇摇头,回过头的须乙立马就感觉到犹如宝石一般澄澈的双眼正在盯着他,还时不时瞟向那个牌子。须乙就立马回身,这是什么情况,敌特?间谍?有这么明显的透漏自己的目的吗?
算了,不计较了,撤。这奇怪的梦,须乙感觉自己得悠着点。
刚转过身。须乙就感觉自己被人拉住了。
“先生,一看您就是非富即贵的人,小女子出身微寒,家境悲苦,还望先生高抬贵手,救小女子于水火之中。”一连串的说完一句话,气都不喘下,更别提表情的变化了,和之前一样平淡平静。
虽说被一个美少女这样拉着,是一件不错的事。可是这件事不论怎么想都是有问题的吧。看着那有如瓷器般的脸孔,须乙一叹,这要是个正常的女孩多好,他让侍卫驱散人众,便向女孩问道:“你是谁,准备干什么,目的又是什么?说吧。“
“纪颜,准备就职先生你的丫鬟,目的是为了监视,”她突然别过了头“刚刚出现了话语错误,你的权限不足以查阅接下来的事。”且不说他刚刚听到的某人说漏嘴的内容很奇怪,那权限不足以查阅又是扯哪门子的锅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须乙深吸口气,平复心情,郑重的问道。
“你暂时不需要知道,反正,让我跟着你,没坏处。”澄亮的双眼盯着他,仿若在求得他的信任。“这是你自己的梦,不是吗?”
久久无言的看着窗外的云朵,须乙都不知道该想什么了。昨天的梦越来越奇怪了,本来每一天过得很无趣但是挺悠闲的生活,从他皱眉的次数来看,产生的变化不是一点两点的大。
他最后还是默认了那个奇怪的女孩的要求,当然,他可不是因为那个女孩长的可爱的原因。想解开一个谜团就得靠近那个谜团。他值是这样认为的而已。真的。
大概是周三吧。
奇怪的黑西装在下午的第四节课出现了。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教师,也不算教师吧,应该只算一个讲师吧。”黑西装不苟言笑的说完,就翻开了他整理的一踏资料。推了推眼镜就开说了。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之前在全体学生的大会上,有提到过这个家伙的来头很大,不然,就凭这家伙自己说自己的趋势,这个课基本可以当成自习课了,各玩各的,各学各的。
“下面我要说的,就是关于大墓的事情,考古学家门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类似主人墓传的东西。经过我的翻译之后,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而现在,我的目的就是,考苏你们这个墓史所记载的内容。”
他说完,然后教室就像沸腾的水,炸锅了。
的确,这个说法很惊爆。当下,有关于大墓的新闻以及各种猜测五部戏人眼球。而且,似乎,经过一度的发掘之后,政府的关注度也跟高了起来,所有关于大墓的一切消息全被保密封锁。这样一来,越是不透漏,就越是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而大墓的所在地也是鸟都飞不进一只。
种种迹象之下。大墓就好比一只老鼠在人们好奇心的小猫面前搔首弄姿。可惜,冒失进不了洞的。现在,须乙这群学生却能这样的去了解这只老鼠,反响可想而知。须乙也不列外,头一次听课这么认真,而且还是讲的这么乏味无聊的课。
然而,所有人都在欣喜中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大家都逃避了的问题。为什么,会去和他们这帮小家伙们讲这些?这又有什么意义?
须乙也只是揉了揉眉头就不去想了。
然而接下来,黑西装讲完的内容,却让须乙的大脑一片空白。
下课铃声响了,黑西装还是那样一副严谨的样子,收拾好东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室,只剩下了教室里叽叽喳喳讨论的喧嚣声。
“哟,不错嘛?须乙,想不到你的前世还是个侯爷啊,不错不错,我们的须乙大少,哈哈哈。”熊孩子取笑道。
“我怎么瞅着你不应该是这个命数啊。”小璞也跟着吐槽了一句。
“什么玩意,浪费我的表情。”学生甲
“哇,这说的不会是一个隐秘的历史,那个朝代的?还是说夏商周之前的?。”学生乙
“这个墓主叫须乙吗?感觉和我们班的某个人名字好像啊,是谁来着,啊,对垒,是他。”
“哇,挺起来似乎这个墓主将开创一个时代大感觉。”
“或许是一个未来的霸主。”
“谁知道,也许只是一个小侯爷而已,现在说的不多,就知道他打下了一个梁侯,剩下的事情说不准。”
所有的猜测和东拉西扯都没有让须乙拉回半点心思,此刻的他仿佛得了耳鸣。幻听,生出一片混沌的世界中旋转旋转。
为什么,这个黑西装所说的墓史的内容和他的梦一模一样。
为什么。须乙无法理解与猜测,或许,只是巧合吧,巧合。一定是这样,须乙只好这么安慰自己了。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这个梦,也不准备提起。相反,这种身处奇怪事件中的感觉是莫名其妙的,他不抗拒,不忧虑。惊诧了一会,也就释然了,现实没那么多鸟事,自己也不用瞎操心。
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看看天上的云朵,舒舒服服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多好。
虽然能发生点什么也不错,这种想法一闪即逝。或许现在,他能这样想,还是不错的。盘随着喧嚣和落日渐渐远去,夜晚的幕布这才渐渐拉起。
“今晚会做什么梦呢?”须乙无聊的在晚读时插科打挥的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