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奎嫂一笑，说：“九重葛，是先到的宝珠会圣天尊的办公室，香气弥漫，边边角角早都已经探寻过。”
“是啊——”黄径行吁了一口气。“使用花香探寻，还真是没什么可以瞒住你的，不过，不在办公室，也不在家，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又会在哪呢？”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宝珠会圣天尊故意把明成化斗彩三秋杯故意隐藏了。”
“可是，她干嘛要隐藏呢？况且，她送给焉伯哥窑三足鼎，他不是故意摆放出来吗？”
“所以说——”奎嫂沉吟一下，说：“明成化斗彩三秋杯肯定有问题，况且，宝珠会圣天尊回送给焉伯哥窑三足鼎，也肯定不会以牙还牙，有问题吧。”
“是啊——”黄径行抬手，托住下巴琢磨一下，说：“要说，要不是焉伯招惹乔苒若在先，乔苒若还真是犯不上以牙还牙报复焉伯，回送给他有问题的哥窑三足鼎。”
“可是——”奎嫂一眨明眸，狡黠，说：“你想不想知道，哥窑三足鼎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黄径行一笑，说：“想，当然——”
“好吧，找中斗总录君，我想，凭她绝对可以探知到。”
“怎么？”黄径行一怔，说：“你利用白芷，通过我？”
“可是，哥窑三足鼎是宝珠会圣天尊送给焉伯的，难道中斗总录君不想知道存在着什么问题吗？”
“好吧——”黄径行无可奈何，说：“我去找白芷跟她说，不过，你让焉伯把明成化斗彩三秋杯给乔苒若送去，为的是不是也是假手乔苒若替你验货呢？”
奎嫂一怔，不由的怨愤，不过，犹豫一下，还是直言，说：“是的，我是假手宝珠会圣天尊帮我验货，况且，我想，凭宝珠会圣天尊，如果，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存在问题，绝无可能看不出来吧。”
“而且——”黄径行细想一下，说：“如果，焉伯送来的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存在问题，你让他转送给乔苒若，一旦乔苒若发现，一定会对焉伯起疑，不满，这是不是也算是你借刀杀人惩戒焉伯呢？”
奎嫂一笑，毫不避讳，说：“他跟我动心眼，我当然要以牙还牙对他动心眼。”
“可是，焉伯是仙，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可是——”奎嫂吁了一口气，说：“他小看我，难免不会小看宝珠会圣天尊吧。”
“要说也是——”黄径行想了一下，说：“要说，他还真是轻敌了。”
白芷端起盘子，往客厅走，进门，娇柔，说：“星郎驾火云？还是玉女含冰雪？”
黄径行一怔，说：“星郎驾火云？玉女含冰雪？什么啊？”
白芷坐下，紧贴着黄径行，说：“杨梅、荔枝呗。”
汗，黄径行说：“直接说杨梅、荔枝，不行啊。”
“可是——”白芷一扯唇角，说：“我就是喜欢说，星郎驾火云、玉女含冰雪啊，再说——”一努嘴。“说‘星郎驾火云’、‘玉女含冰雪’不是文雅吗？”
“好吧——”黄径行吁了一口气，说：“就‘星郎驾火云’吧——”
伸手，白芷拿过杨梅，递给黄径行，黄径行接过，一抬手，放入嘴中，吃下，说：“对了，哥窑三足鼎，你打算怎么办？”
白芷一哼，说：“打算利用我？她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可是，你不打算知道吗？”
白芷低头，想了一下，说：“如果，真是以牙还牙，明成化斗彩三秋杯有问题，哥窑三足鼎自然应该有问题。”
黄径行汗，说：“难道，你又打主意，想要——”
“是啊——”白芷一点头，毫不隐晦，说：“我本来盯住的就是乔苒若。”
“可是，高强呢？他可是嚷嚷着，要来给找你给奎叔报仇的。”
白芷一哼，不屑一顾，说：“他来，凭他，能把我怎么样？再说，我分心，把精力转向对付高强，不是正是乔苒若希望的，况且——”神情一变，厌恶，说：“乔苒若躲在幕后，说不定，这就是她策划的——”
“可是，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呢？你甚至，不知道在哪吧！”
“可是——”白芷一撇唇角，说：“我干嘛非要知道，明成化斗彩三秋在哪呢？”
黄径行汗，说：“不知道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在哪，你怎么找到，不找到，你又怎么——”
“可是——”白芷一摆手，说：“明成化斗彩三秋杯，是焉伯拍卖得到的？如果，不是，又是谁卖给他的呢？”
“可是，去古玩街，不是也能买到吗？”
“是啊，去古玩街，是可以买到，不过——”白芷一哼，说：“如果，能让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存在问题，可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可是，焉伯呢？难道，他不可以做到吗？”
白芷不屑，说：“可是，哥窑三足鼎，不是连奎嫂都看出问题吗？他却没看出，还傻乎乎的摆放着，难道，你认为，他会是行家，再说，既然不是行家，他又怎么可能能够做手脚让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存在问题吗？”
“可是，你找到买明成化斗彩三秋杯，他未必就是做手脚让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出现问题的啊？”
“可是，能够收到明成化斗彩三秋杯未必是一般人，能够做手脚让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出现问题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再说，干的又都是跟古董相关的，一个圈子，难道会不认识吗？”
“可是——”黄径行细想一下，还是一摇头，说：“做手脚的，如果，也是仙呢？未必非要跟干古董相关吧。”
“可是，仙，如果不了解古董，也是不可以对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做手脚的，而且，还能至少让焉伯满意，看不出什么破绽。”
“好吧——”黄径行一点头，说：“是仙，对于古董熟识，肯定没少跟干古董的打交道，算你说的对——”
“而且——”白芷狡黠，一笑，说：“顺藤摸瓜，说不定，我还可以知道，更多哦——”
“更多？”黄径行汗，说：“要说，你是不是太贪心？”
“可是——”白芷蛮腰一扭，娇柔，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吧——”
“什么？”黄径行一怔，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是说——”白芷明眸一翻，娇俏，却又冰冷、狠辣，说：“找到做手脚的人，当然要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呗！”
出门，白芷一伸胳膊，勾住黄径行的，黄径行一怔，转眼，目光一扫，说：“这——”
白芷娇柔，唇角勾起，不由的一笑，说：“别忘了，我可是未出嫁的美少女。”
开车，来到古玩街，黄径行目光一扫，人来人往，还真是不少人，下车，白芷照例一伸胳膊，挽住黄径行的，迈步，两人一起往里走。
“美女——”黄径行一扯脖子，不太自然，说：“你打算怎么找——”
白芷说：“卖明成化斗彩三秋杯的，肯定不是路边摊，肯定是店，而且，是上档次的店。”
进门，一只清乾隆御制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一下子吸住白芷，一伸手，要来，品赏，说：“多少钱？”
店员说：“***万——”
白芷说：“好吧，我要了——”放下清乾隆御制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拿出卡，一刷。“不过，要是再能收到明成化斗彩三秋杯——”目光一转，急扫向货架。
主顾，而且，还是不吝惜花大钱买下清乾隆御制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的主顾，店员忙说：“我帮您问一下，别家看看，有没有！”打电话，询问一圈，店员撂下，说：“先前，还真是有来着，可是，却让人捷足先登买走了。”
“先前有来着？”白芷明眸一亮，说：“在哪，先前有来着？”
店员一笑，说：“这我还真是不能——”
可是，白芷心明眼亮，一瞪明眸，说：“怎么憋着吃差价，不打算告诉我？”
店员一怔，忙说：“不——”
可是，白芷自然不信，懺念一动，地一下子裂开，店员脚下一空，一下子坠落，黄径行一惊，忙说：“怎么回事？”
白芷一笑，说：“放心吧，我只是吓唬一下他。”
“可是——”黄径行汗，说：“你打算怎么吓唬他一下？”
白芷说：“拉住我——”可又改口，说：“搂住我，我带你去看——”
一伸胳膊，黄径行紧搂住白芷，白芷懺念一动，幽牢顿开，两人缓缓地落下，一声嘶喊，无数长蛇吐焰缠绕着店员，两人落地，白芷神色冰冷，说：“说吧，明成化斗彩三秋杯——”
店员惊恐，瞪大眼眸，盯住白芷，说：“是，是——”
白芷一摆手——长蛇退去，说：“慢慢说——”
店员汗，忙不迭的，说：“是，是辽叔出手，卖给别人的。”
“好吧——”白芷咳嗽一声，说：“我放你走，不过——”
“当然——”店员扯动嘴角，抽插，说：“你放心，我，我肯定管住嘴。”
一阵冥香散去，留下白芷和黄径行，黄径行担忧，说：“店员呢？”
白芷说：“放心，我没兴趣把他留下，喂长蛇。”
踱步，两人来到停车场，上车，黄径行说：“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