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坐下来，咽了咽口水。刻意讲话给别人听我还没有试过。
我看看韩右闭着眼睛安静的样子。长的让女人都羡慕的睫毛闪烁着光，扑闪着，竟然有天使的韵味。
“看够了，可以说话了吗？”韩右细弱的声音轻飘飘的，少了往日的几分骄横。
不过，话依旧是刻薄的。
他难道孤独到没人陪他讲话了吗？这种时候的要求竟然是要我陪他讲话。很奇怪的要求，更奇怪的是我竟然答应他了。最没人性的是，我好心好意地帮助他，他竟然还要刻薄一下我。
我不是受虐狂。所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以最文明的方式爆发……
“你听好了，我要跟你讲三个天使的故事。”我清清嗓子说。
韩右的眼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好像是很惊讶我会讲天使这种烂俗的题材。
“从前有三个天使。一个是最强天使，一个是最快天使，还有一个是最狠的天使。这三个天使从外星准备侵略地球。为了获取情报……”我正说得带进，韩右摇了摇头。
韩右慵懒地说：“为了获取情报，他们装成街边的小贩。他们没想到中国有一支很神秘，力量很强大的队伍，结果三个天使其中的两个统统挂了。只有最快天使凭着自己的本能回到了自己的星球。而且最快天使回到自己的星球以后，天天像个神经病一样在那里念叨着两个字——城管。”
韩右顿了顿，苍白的脸色上很是得意，不过因为病态的原因，看得竟有些顺眼。
“你……”我顿时无语……他怎么知道我要讲些什么？难道这个故事很多人都知道吗？
韩右看我吃惊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如孩子般稚嫩的笑容：“这种故事我早就听过了。你也讲点新鲜的好吧？”
他是在嘲笑我庸俗或见识少？不过从他往日的语气来看，他好像不是想夸我。
好吧，我说过，以最文明的方式爆发。
“才不是。是三个天使为了获取情报到了圣莱希这座破学校，因为这里有各行各业的‘精英’。他们没想到这座学校里有一个力量无比强大的人。于是只有最快天使回到了自己的星球，其他天使都客死他乡了。最快天使念叨着两个字。”我斜眼看看惊讶中的韩右。他好像很吃惊我没有顺从他，得意ing……
“什么字？”
“韩，右。”我一字一句地说。
他沉默。
“一点都不好笑。”韩右闷声了一句，我听出了一些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