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力!嘿嘿,那可是相当强大的一种力量哦。”神秘的声音嘿嘿的笑了两声:“也是开启此防护罩的关系哦。”
这时,灵芸、将起等人已经各自施放出了属于自已的强大的武技。防御力惊人的光罩前,力量在摇曳、在咆哮,强大的力量将整个广场都包裹了起来,狂暴的力量、无可匹敌的力量,像是一只巨大的妖兽狠狠的抨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神。
空气中凝重厚实的感觉,一层一层越见明显,直接将一些实力低微的人压的喘息了起来。他们联手的一击光声势都如此的骇人,声浪滔天而起,滚滚躁动。
“去吧!”随着一声低喝,十一个人,十一种强大的力量,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至极的线弧,‘咚’的一声直接撞击到光罩上面。
‘轰隆隆’狂暴的力量乱流,舞动着、嘶吼着、破坏着。整个广场突然巨烈的摇晃了起来,无数的石块自广场周围的石壁上‘哗啦啦’的往下掉了起来。整个场面看起来竟是壮观至极。
在这种狂暴的力量下,有些实力低微的佣兵直接被震倒在地,一边勉强撑起元力抵御着雨点似的石块,一边努力的盯着面前的光罩。如此强大的力量,肯定能够打破这道光罩吧!
灰尘被高高的扬了起来,力量的乱流彻底的阻隔了所有人的视线。眼前的光罩在这一刻似乎也不复光明了。
“成功了吗?肯定成功了吧!”有的佣兵愣愣的看着满地的石块难以置信的喃喃道。
灰尘在空中飘荡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慢慢的落在了地面,光罩所在的位置也渐渐的露了出来。
炎阳宗的将起、叶宗的灵芸两个人都自信满满的盯着眼前的渐渐的消散的灰尘,一丝自豪的笑容慢慢在嘴角成型。可是,天不遂人意。令他们意外的事情出现了,他们合力的一击竟然没能够破掉那道看上去淡淡的光罩。所能起到的效果竟然仅仅是令那道光罩黯淡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在惊呼,如此强大的力量,如此无敌的力量竟然,竟然没能够打破那道光罩。
大家都感觉到了作梦一般的不真实,就连灵芸、将起在这一瞬间脸色也彻底的黑了下来。集合了他们所有人的一击竟然都被挡了起来,他们看着渐渐恢复色彩的光罩,眉头深深的聚了起来。
“我不信,再来。”将起冷喝一声,手掌中元力再次准备凝聚。然而,这时一道看起来清瘦的身影从不远处走了出来,静静的观望了一眼将起道:“让我来试试吧!”
“你!”所有人都呆了,连那么强大的人都无法击破的光罩他能够作什么,徒增笑容,还是此人脑袋有问题?
“辰逸?”灵芸眉头皱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就凭你这……”炎阳宗有人轻笑,脸上带着一丝鄙夷的神态。
“让辰逸试试吧!我相信他。”灵芸道。
“额。”众人愕然,就连将起也充满疑惑的看向了辰逸。
“那么我就献地丑了。”辰逸慢悠悠的走到光罩面前,伸出一只手掌轻轻的放在光罩上面似乎在静静的感受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张开眼睛看了一眼众人缓缓的说道:“这光罩可不是用蛮力来破除的。且看我如何破了它。”
辰逸将元力一股股的涌动了起来,在他的手掌上覆盖着,堆积了一层又一层的元力,他将手掌放在光罩上,不紧不慢的喊道:“芝——麻——开——门。”
“啥!?”所有人都感觉耳朵都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将起、灵芸更被这句话,噎的脸庞通红。然而,在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时候,那道光罩却缓缓的波动了起来。
这一瞬间,所有人只感觉眼珠子掉了一地。
“破、破开了。”很多人都死死的盯着那渐渐黯淡下去的光罩,脑袋里一阵的眩晕,这是什么情况。集合了炎阳宗、叶宗所有人力量的一击都没有起到丝毫反应的光罩,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被辰逸给破坏掉了。
“做梦的吧!”将起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里散发出野狼般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即有惊呆,又充满了激动。原以为,破入光罩进入内部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现在却突然发现,这层障碍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只剩一点淡淡的白莹莹的光罩在静静的闪烁着。他的心脏像是要跳动出来一般,即兴奋,又困惑。凭他这强大的实力都无法破除的光罩。这叫做‘辰逸’的小子,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将起沉默了一会,道:“辰逸是吧!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的?”
此时对于这个问题感兴趣的不仅仅是将起一个人,在场所有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无法堪破其中的玄机。
辰逸没有回答,他的手朝着上面凌空一拉,口中喝道:“召雷。”光线昏暗的广场上空开始缓缓的起了细微的风,慢慢的越来越大,‘呼’‘呼’的刮着。隐隐间,可以看到有着一道淡淡的雷弧在上空如同一条细小的游蛇一般,慢慢的游动,渐渐的壮大了起来。
天地间的光线,似乎明亮了起来,整个广场也开始清晰了。
辰逸微微一笑,手掌轻轻的一挥,那道雷芒顿时便猛的移动了起来,非常的迅速、强烈,将那仅存的最后一点色彩的白色光罩撕成了碎片。轰隆隆的声响,将地面震的不停的颤抖起来。两道无法言语的巨大的银白色的大门从虚空中慢慢的爬了出来,显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灵芸上前一步,看着出现的巨门彻底惊呆了,矗立在面前的是两道巨大的银白色的门。在左侧门上面,刻画着一个似人非人,似马非马的巨大怪兽。它的双臂上长满了闪闪发光的利刃,每一寸都仿若最为恐怖的武器,它的嘴中的一对獠牙猛烈的刺出,似乎将天都给捅了一个窟窿一般,鲜艳的血液自它的口中慢慢的留下。
在右侧门上面,则恰恰相反,刻画着一个面容充满慈悲的男子,他的整个身体都发出淡淡的光芒,如同最神圣的圣人一样静静的端坐着,脸上满是详和。这是一副很美的场景,如果不看他的眼睛的话,绝对是一个无暇的画面。他的眼眶膨胀了很多倍,高高的隆起,一道又一道血丝如同冬天里最凛冽的光线一样,一层层的把他眼珠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