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声音略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我推开怀抱的人想看清楚那人的长相,结果入目的是……
秦轩单手撑在我上边半压着我,用一副要笑不笑的阴森表情盯着我,并声音轻柔地问:“你在想谁,嗯?”却微用力捏我的下巴,漂亮的黑瞳此刻给人一种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危机感,却又如罂粟般让人无法反抗地沉醉在其中。
我想回答说“想你”,但那双眼睛似乎早已洞明一切般,就等我撒谎然后毫不留情地拆穿。综上我决定老实回答:“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梦到卡尔顿,又梦到另一个男人。”梦中的我,就像被牵了线的木偶般,一举一动都是被人所规定好。我像个看客般,看其他人,甚至是我自己在舞台上的表演。
听到我说“另一个男人”时,秦轩生气地低头咬了我的下巴,力道很重,有点疼。我用力推他胸膛,推不动,他倒是松口抬头。我忍不住开口骂道:“你属狗啊!”
没想到他厚脸无耻的点头,一脸诚恳,“是呀,我是你的狗。”
忽地我想起梦中时我对秦轩有点S-M的动作和场景,莫名地不由来的心虚,但马上又想到我在梦中提到的秦轩的“小未婚妻”,瞬间不开心了。我气呼呼地继续推他胸膛,依然是推不动。
“怎么生气了?”秦轩低头,亲亲在我下巴留下的印子,阴森表情已转变为心满意足。
在感情上,我不喜欢藏藏掩掩,所以用肯定的语气对他说并观察他听到后的反应和神情:“你有一个未婚妻。”
他倒是大方承认了,“对。”在我发怒前又不紧不慢地补充:“在没遇到你前是。”
对于那种小女人捶胸口这种动作我一向是嫌弃之的,相较之下我更喜欢实际行动——我掐住他左手臂内侧的肉,用力地顺时针一拧,满意地看到秦轩抽气一声。
长肌肉又怎么样!内侧的肉该嫩还是很嫩的。
“渣男。”我标准微笑温柔说道。
他愁眉苦脸,委屈的假哭:“嘤嘤嘤,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了你,现在人家身边一直都是只有你,何来的渣?”
我忍不住笑松了手,他讨好地蹭了蹭我脸颊,开始服侍我穿衣束发。
(蠢作者说少儿不宜此处省略八百字[cry])
等我们穿戴整齐,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为了遮掩我下巴的牙印,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和秦轩提前吃早饭,吃完戴上口罩和他手牵手到旅馆一楼大厅。
刚进大厅,眼尖的简威廉坐在前台边上高脚凳上大惊小怪,“哎哟喂,大嫂,你咋突然戴上口罩啦?是不是轩哥用力过猛?嘿嘿嘿。”今天他终于肯换下那身他说意义为胜利一直不舍得换下的红色篮球服,换上黑色运动套装,加上那小平头发型,看上去就像长得有点着急的不良高中生。
我扯高气扬地牵着秦轩走近,然后松手,并冲简威廉得意地笑,“亲爱的,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