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光线从东边云雾中探出来,又是一天明媚阳光的开始。
不知道已经响了多久的闹钟,也终于是光荣的完成了它的任务把某只不愿意起床的不明物体吵的有些反应了。
被闹钟终于吵醒的我从卷得跟个蛋卷一样的被窝探出头,勉强睁开还合在一起的眼皮虽然万般不愿,也只能认命迷糊的爬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来到洗手间洗脸刷牙,做完这一切我也差不多清醒了一点,也仅仅只是一点而已,看着镜子里恢复往日“帅气”的自己露出一个自认为很阳光的笑,其结果却是很僵硬,很,很猥琐。
阴着脸郁闷走下楼,怎么同样是“花美男”同样是有粉的校草怎么这笑洛瑾就可以笑的如沐春风,而我风度翩翩的我则是生生的将一个很普通的笑变得猥琐的像一个要拐带儿童的坏大叔啊。她难道真的是面瘫?
桌子上已经放好了早餐。一看老爸肯定又是去为人民办公了。抓起桌子上的油条吃了几口用一只手抓起书包就出门了。
早上的公交车显的很拥挤,满满一车子的都几乎是肚脐贴肚脐了,更甚的还有一些可以跟地下水沟相比拟的香气。
虽然现在是挤兑在几乎密不透风,的公交车上却也依然挡不住我的瞌睡虫的来袭,在这人挤人的车子里打着呵欠,想着一会得去课堂里补觉才行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能呼吸新鲜空气了,我依然也没什么精神,打着呵欠游走在校园内。
这时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个扎着马尾辫,长相还算清秀的女孩挡在我的前面,整张脸粉红着,头微低着。忽然感觉有些不妙。
那女孩低着头不看我的脸,只是将一封粉色信纸双手递到我面前:“黄小豆,同学我,我喜欢你,请你和我交往吧!”
被这话惊的瞌睡虫也被吓走了一些,虽然此刻我真的很想就这么直接走开了,无视这发神经的女孩,可是这几个独一无二,从小不知道被笑了多少次叫小豆就小豆还姓黄的大名的“黄小豆”,早已引起四周同学的议论纷纷:“哎,你看又有女孩向黄小豆告白了。”“呵呵,自讨没趣”“也不怕被打吗?”“上次那个向黄小豆表白的人后来怎么着了来者?”“……”
打趣的“私语”不断传来,促使我成为全场的焦点走都走不成,其实我明明是女生,却没有吸引异性的魅力,却总能吸迎来一些小女生来告白,死洛瑾和胖子还劝我实在不行就找个“女朋友”。
就在不久遇到相同情况的我很冒火的才拿对着广播宣布:我黄小豆纯纯的纯金女生的壮举这么快就被无视了吗?心情有些烦躁。
今天这出又闹哪样啊?只好尽量耐的着性子的说:“又来,你确定你找对人了吗?同学。”说到同学时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那女同学却以为是在拒绝她,所以她似是鼓足了勇气大声说:“黄小豆同学,我喜欢你很久了,希望你能和我交往。”这次的声音可比上次的大多了,周围的同学被吸引了一大片,其中大部分都有笑出了声音的,我头疼的皱眉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开口:“我是女的,请问女生和女生怎么谈恋爱啊,我没那重口味的嗜好!”。那些津津有味看好戏的同学笑的更甚。那女孩更是不可置信,红着眼眶看着我:“就算你要拒绝我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太过分了。”然后捂着嘴巴跑开。我扫了那些没事看戏的同学一眼:“看什么看!”那些同学立马逃命似的四散开来。
令我无法理解的是,我只是从小剪短了头发,懒得弄那些个小女生的衣裙啊,打扮什么的,只是性格爽直了一些至于把我当男的么,不过,如果连我青梅竹马的人都没把我当女的,我又能怪谁没能看出来呢?
我将脚放在面前桌子,靠在椅子上听着后面青梅竹马洛瑾自带配乐,敲打着桌子的声音的大笑声,极力忍耐,劝慰自己不要冲动,直到他边笑边断续的声音:“豆子,你,不要,听,听他们胡说,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有女人味的。”我站起身了一掌拍在洛瑾的桌子:“尼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洛瑾按住桌子:“别掀,别掀桌子,老大,这也是一种魅力,谁叫你那么men啊。”不知哪跑出来的不明物体困住我张牙舞爪要揍洛瑾的手脚,那不明物体还劝说我:“别啊,豆哥,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啊。”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叫我豆哥,和豆子了,我又不是逗逼他哥,豆子他家亲戚,偏偏洛瑾从小就叫我豆子已经让我很生气了,现在又来一豆哥我语气不善:“胖子,你说啥。”捆着我的不明物体校服都被撑的鼓鼓的胖子回过神来:“不,不,不,爷,豆爷,你大人大量。”我停下手脚,胖子知道我不闹了也就放开了我,我看了一眼胖子,胖子原名傅文俊,只因患有家族肥胖症不说,又好吃懒做就使得原本就胖的身体更胖了,我们也就亲切的叫他“胖子”。对洛瑾说:“洛瑾,我要和你绝交。”就愤愤座在座位。胖子看了我们一眼赌气的我和一脸无辜相的洛瑾很是无奈的说道:“得,又来了,你们慢慢玩,我去补充点能量”就转身回自己的座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