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作为杀毒液再好不过了,而且酒也有麻醉神经的作用。起初管亥已经疼的死去活来,但是因为细胞逐渐被酒精麻醉,所以本人也渐渐的趋于平静,到后来在腹中酒精的催使下竟然睡着了,完全不知道军医正在进行骇人听闻的’缝合伤口‘。此时黄龙与管龙也放开了按住管亥的双手,走到武宝身边。黄龙问道:“先生,人身上的伤口也能像衣服一样缝合?”武宝道:“是啊,如果不用此法这么长的伤口如何肯愈合?”管龙道:“那此法也未免太过于残暴了。”武宝笑道:“比之让你兄长失去性命,此法难道不是上策?”管龙道:“只是此法之痛人如何忍得?”武宝道:“所以我才让他喝醉,酒能够让人将痛觉麻痹,所以除了清洗伤口之外,应该不是很痛。”武宝又看向简雍道:“麻烦二位将宪和扶到椅子上吧,毕竟他一个读书人,如何能接受得了如此血腥的场面?”黄龙心想:你不是也一样吗,你要是能受得了为什么还要背对着我们?黄龙与管龙将简雍扶到椅子上坐下。武宝拿起一杯水泼到简雍的脸上,简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然而即使醒后仍然心有余悸,道:“真是吓死学生了,这,这,这真是残暴至极啊。”武宝笑了笑道:“所以宪和,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要不然……嘿嘿嘿。”说完笑的更狡黠了,简雍被武宝的坏笑吓得魂不附体,道:“算了先生,如果日后我有此情境,那么我宁愿先生赐我一剑,如此之痛学生忍受不起。”武宝听完大笑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么,如果你真的这样,我绝对会用此法给你疗伤的。”黄龙与管龙听完哈哈大笑,简雍亦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一时军医已将管亥伤口缝合完毕,并已将伤口附近清理完毕。武宝赞赏的道:“你们行医的真是好本事,我看你面不改色,当真了不起。”军医拱了拱手道:“先生过奖,不瞒先生,我此时已经被汗水浸湿衣襟,只是先生未看出来而已。”武宝道:“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军医道:“在下华佗。”武宝惊道:“你可是沛国谯县的华佗华元化?”华佗道:“正是在下未知先生如何知吾?”武宝道:“你可是当代有名的神医,我岂能不知?只是不知上医如何亲临贱地的?又如何在我军营之中?”华佗道:“不瞒先生,我本不是军营之人,只是营中郎中本是小人之徒,近日书信与我,言此地山中盛产药草,所以我才来此地,只为采药不为行医。怎奈今日他替我到山中采药,我只得代他前来医病而已。”武宝听完道:“管亥真是福大命大,得遇良医性命可保矣。”华佗道:“先生过谦,管将军伤势如此之重,本来是朝不保夕,得先生如此之法,若能留得性命,全全是先生之功。”武宝道:“如上医不弃,请到府衙一续可否?”华佗道:“吾之愿也。”
武宝命黄龙继续负责登记此处原黄巾将士名册,而管龙且在此照顾管亥,自己和简雍并华佗三人则回到了府衙。而华佗亦留下几副药,嘱托管龙按时给管亥服下。回到府衙武宝命人准备宴席,款待华佗。
须臾酒菜完备,武宝华佗以及简雍分宾主落座。武宝率先举杯道:“上医能亲临此地,乃是此地无限荣光,此一杯敬上医。”华佗亦举杯道:“先生不必如此过谦,上医二字在下实在是受之不起。”武宝道:“上医不必推辞,再说了此处只我三人,不必总是以先生相称,在下武宝武兴国,如果上医不弃,直呼在下表字即可。”华佗笑道:“难得先生如此豪迈,如今在下已至不惑之年,不如斗胆称呼先生贤弟可好?”武宝抚掌笑道:“如此甚好,那我等亦以兄长称之。”华佗道:“如此则恕兄无理了,贤弟。”说完三人同时大笑。武宝介绍道:“这位是我主刘玄德幼时好友,涿县简雍简宪和,亦是有学之士,现在我主帐下为幕僚。”华佗听完与简雍拱手参拜。
简雍举起酒杯迟迟没有喝的意思,武宝道:“怎么了宪和?难道今日之酒不好吗?”简雍道:“酒是好酒,只是想起今日之事,如今心中尚有余悸,我怕醉酒之后先生用对付管将军之法对付我。”武宝与华佗听罢大笑。华佗道:“不知今日伤口缝合之法,贤弟从何而知?愚兄行医数十载也未遇如此疗伤之法,贤弟可否将此法教与愚兄?”武宝道:“兄长何如此过谦?谁不知兄长内、外、妇、儿、针灸,以及外科,均有登天的造诣啊!”华佗道:“贤弟,愚兄所说乃是实情,贤弟不可玩笑。”武宝道:“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兄长稍待些时日,等管将军之伤彻底痊愈之时,兄长不就明白了吗。况且,缝合伤口均是兄长为之,其中并没有什么奥妙。”华佗笑道:“如若能习得此法,愚兄愿长居此地。”武宝笑了笑心想:古代人真是执着,本来就已经是圣手神医了,还在乎这一点小伎俩?况且我压箱底的绝活也只是这一样而已。
武宝岔开话题道:“不知道兄长的《青囊书》撰写的如何了?”华佗大吃一惊,道:“贤弟如何知道愚兄在撰写《青囊书》?此事除了拙荆并无第二人知晓。”武宝讪讪的道:“是我猜的,猜的。”简雍道:“您可能不知,我们这位先生可是神秘的很啊,未出房门便知天下大事啊。”武宝赶紧道:“兄长别听他胡说,我哪有那个本事啊?”华佗与简雍会心一笑,道:“天下奇人何其多也,此到也不为过。”武宝只得以喝酒作为掩饰。华佗又问道:“只是贤弟,你是如何想道用烈酒麻醉伤者的呢?”武宝道:“其实也没什么,因为人在醉酒之际,便不知伤痛,所以我便让其痛饮烈酒。”华佗道:“可是贤弟难道不怕伤口因喝酒而迸裂流血不止?”武宝挠了挠头道:“这我到是真没有想过。”华佗道:“还好我事先已经给管将军用了紫珠止血,要不然恐怕真会血流不止。”武宝笑道:“多亏兄长未雨绸缪,要不然我必定手足无措了。”华佗道:“不过贤弟倒是提醒了我,看来醉酒之法愚兄应当表载与书中,以供后人参考。”武宝心想:看来这个时候华佗还没有研制出’麻沸散‘,这么说的话,我应该提点他一下,没准后世会在’麻沸散‘的发明上也标注我的名字呢。想到此武宝说道:“兄长何其愚钝啊?用烈酒麻醉人也只是一时无奈之策,兄长何不研制一种药物代替酒水?”华佗一语惊醒道:“贤弟一语惊醒梦中人,如此愚兄明日便着手研制,如果果真能研制出适于麻醉之药,那么必定能解民众之疾苦,此则是贤弟之功也。”武宝道:“兄长,我也并非贪功之人,只是如兄长一般,愿民众就医之时减轻痛楚而已。”华佗则大赞武宝的品行。
华佗与武宝简雍三人又谈了些奇闻轶事,三人说说笑笑,关系不知不觉得拉近了不少。转眼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筵席撤去,下人备上清茶。华佗道:”贤弟,我曾听人说过世上流传两部奇书,其一曰《奇门遁甲》,其二曰《太平要术》,不知贤弟是否知晓?“武宝道:”略有耳闻,《太平要术》现在张角手中,他也是因为学习此书后才成立的太平教,而他兄弟三人也学会了一些妖术,善于施符水治病救人,而且也善于呼风唤雨。前者应该无错,只是不知道后者的呼风唤雨是真是假?“华佗道:”贤弟不信鬼神之说?“武宝道:”只是不敢深信而已。“华佗道:”张角三人果真可呼风唤雨,而又善于妖术,能驱鬼神之兵。“武宝道:”原来我以为只是讹传,今日兄长说起方知是真。“华佗道:”那贤弟可知《奇门遁甲》?“武宝道:”听说过一些,《奇门遁甲》分为上卷军事,中卷阵法,以及下卷卜术,如若习得此三卷定能辅国安邦名列三公。“华佗道:”贤弟所说的都是世之谣传,难道贤弟不知其有第四卷?“武宝诧异的道:”还有第四卷?“华佗道:”贤弟真的不知?“武宝道:”确实不知。“简雍道:”如果先生说不知倒也很正常,曾记得我早年间读过一部古籍,曾提到过《奇门遁甲》,确实言其曾出四卷,但是传至留侯之时只剩三卷,自此人皆知《奇门遁甲》只有三卷而已。“华佗笑道:”确实如宪和所言,难道如今第四卷不在贤弟之处?“武宝道:”什么?兄长怀疑第四卷在我身上?“华佗道:”如若不然贤弟何以知道许多事情?定然是习得了第四卷天书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