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谦,桑杰拉着雷瘦瘦挤开人群,进到包围的场子里,雷瘦瘦嘴里还叼着一大截没有吃下去的油条,一看情况,只见大瓶子一个人与对面十几个人对峙,大瓶子手里拿着一个貌似饭堂厨师打饭的铁勺子,对面的也有人拿着铁棒和片儿刀,形势刻不容缓,战斗一触即发,桑杰刚说了一句话:“还好来的及时,”
那边对方就一拥而上,张大瓶子轮着大铁勺,冯谦当下也顺手拿起一把凳子加入了战局,把对面一个大个子一下就抡翻了,累瘦瘦和桑杰也不含糊,俩人很默契的直接搬起一张桌子到对面人多的地方,拉起张平子就想跑出了食堂,不是怕打,而是对方人太多了,虽然四个人能打,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时候,三十六计,走才是上计,可天不遂人愿,四个人刚跑到食堂门口处,外面冲进了一帮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不一会儿后面食堂的人也赶了过来,那个黄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玛丽隔壁,跑啊,看你们今天往哪跑?”四个人也不答话,刚要动手,却听见食堂一旁,一个声音传来:“我嘞个去,人多欺负人少,算几把本事,有本事单挑啊,”
所有人扭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石头,他旁边站着娜娜和刘梅,一边还有李德和何艳,另一边是李路和大胖子暂山,还有俩个不是很面熟。
黄毛刚要发火,却见边上出来个,多管闲事的,心里顿时愤怒不已,不过他知道今天他们人多,刚才他已经看见他堂哥也带着人过来了,他笑了起来:“滚你马勒戈壁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说单挑就单挑,你以为你是谁啊?”这话一说完,暂山这个冲动狂一个牛肉面大碗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黄毛的头上,流出了血来,俩边又开始战了起来,对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里面的加外面的,总共有五六十个,,可冯谦这边还不到十个人,简直是一边倒的形势,冯谦观察了一下,对桑杰说道:“擒贼先擒王,先拿下外面穿白衣服那个人,”冯谦和桑杰左右开弓,几步移到黄毛堂哥身边,桑杰一个扫堂腿,冯谦就按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喊道:“住手场面异常混乱,所有人都没有听见,还在激战,桑杰一下子推翻了身边的一张桌子,大声吼道:“都******,给我停手,”这下所有人都听见了,看向冯谦这边,那个白衣人虽然被冯谦勒住脖子,但他好像并不害怕,对冯谦道:“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说完哈哈哈一笑。所有人看着这边,冯谦也不含糊,也不胆怯,也冷笑一声:“是啊,我杀不你,但我可以和你谈判”
白衣男在一次笑了:“谈判,你拿啥和我谈判?你们今天走的了吗?哈哈哈”
冯谦冷冷的说到:“你放了我们几个兄弟,我们这件事就此为止,我谈判自然有谈判的筹码,我拿你妈和你谈判可以吗?”
白衣男一听这话,恼怒之极,开着学校,只有他骂别人妈开玩笑,还没有人敢开******玩笑,当下他吼了起来:“你找死”
所有人一下子也紧张起来,冯谦也感觉气氛十足的紧张,他勒了勒白衣男的脖子,继续问道:“你先消消火,我是说我拿你妈做谈判,是我知道你妈有病,我可以治。”这句话刚一出口,所有人都乱起来,还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他们老大,冯谦一看顿时也慌了,所有人都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解释到:“等等,我是说你今天放了我们这群兄弟,你妈妈身上的病我可以帮你治好,你也不要不承认,我们萍水相逢,我知道你妈妈有病,相信你也奇怪,不过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们兄弟,并且这事就此为止,我一定还你一个完好的妈”
白衣男顿了顿,他妈妈确实有病,卧病在床,可这事他没有和其他人提过,他父亲四处寻医问药,也一无是处,他疑惑的想了想,问到:“你怎么知道我妈得病了?”
冯谦道:“我就问你谈不谈,我不但知道你妈妈身患重病,还知道你就是你们家唯一的男丁,我还知道你有个姐姐在国外留学,还知道你爸部队当官,怎么样,谈不谈?放了我兄弟,我帮你治好你妈。”
白衣男考虑一下,想到这些事他从没有和别人提过,冯谦既然说的一字不差,便死马当作活马医,开口道:“好,我今天放你们一马,此事在不追究,可是你何时替我母亲治病?”
冯谦看他也是个正直无私之人,说到:“你妈妈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年,也不用急于一时,十天以后,我去你家,你看可以吗?”
白衣男说到:“那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十天以后,你若治不好我妈,我再找你算账。”
冯谦道:“好说,好说,反正以你的能力,找到我分分钟,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白衣男道:“给他们让道,让他们走。”一行人让出了一条道,冯谦放了白衣男,黄毛还想说啥,却被白衣男一个冷哼,便不再讲话,一行人就出了食堂,最后临出门,冯谦说了句:“白帅哥,别忘了,我叫冯谦,二马冯,谦虚的谦,十天以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