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澜清和丹婷两个人吃饱喝足回到客栈的时候,县太爷已经回府去了。
童澜清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想找赵彦今,告诉他上官珏告诉自己的稀罕事。等在房间中找到赵彦今,刚想开口的时候,男子已经率先开了口:“清儿,走了大半天累了吧,过来,坐本王身边来。”边说着,边朝童澜清招了招手。
童澜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走了老半天,又吃了老半天,的确是有点累了。她信步走了过去,毫不生分的坐在男子身边,刚要开口,男子已经低头吻上了自己的双唇。她被男子身上浓烈的龙涎熏得一阵恍惚。当吮吻的双唇相濡,所有的事情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只知道男子灵活的舌头滑入自己的口腔嬉戏,还时不时挑逗一下自己的舌头,轻轻触碰自己的贝齿。而自己竟然不知羞的积极回应。
过了好一会,赵彦今才肯放过怀中的女子。童澜清被男子一番掠夺,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阵发软,她靠在男子肩头,微微仰首,看着他那双顾盼流转,琥珀色的凤眸,内心是妒忌和庆幸。妒忌他有着一双这么勾人魂魄的美眸,庆幸这双眸子的主人属于自己。她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尽情的感受着男子的气质,享受着难得的亲昵时刻。直到薄凉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清儿,你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和本王说吧?”
童澜清此时正在犯花痴,被男子这么一调侃,脸蹭一下就红了。太坏了,明明是他来挑逗自己的,现在反而是自己不矜持了。言归正传,她收起小女子的娇羞,正准备坐直了好好讲,可一脱离男子的怀抱,原本缠绕着自己的一股暖意就消散开来。她不由自主的又靠在男子身上,悠悠然的开了口:“今天我又遇到了上官珏。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
“他能对你说什么呀?顶多是又说你们两个人有缘。”薄凉的声音从女子的上方传来,一阵冷气吹过她的头顶,酥酥麻麻的感觉惹得她轻笑两声。“你怎么有先见之明呀。那我以后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你哦。”
话音刚落,男子惩罚却带有宠溺的吻已经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了。“你还想瞒我什么?你还有什么能瞒住我?”
“霸君!大坏蛋!哼!不想理你!”童澜清单手轻轻捶着男子的胸口,没捶几下手腕就被男子牢牢锁住,她挣扎几下挣脱不出,只好作罢。
赵彦今单手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见微唇轻启的女子娇嗔的模样,爱怜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好心提醒:“清儿,你好像是来和本王说事情的吧,你怎么又偏题了。”
童澜清又气又恼,怎么自己总是被他耍的团团转呢,整理好自己的心态,她开始切入正题:“原来上官珏这次抛绣球招亲是无奈之举。几年前去王府说亲的媒人门庭若市,上官珏认为自己年纪也差不多大了就纳了几个小妾。可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被他纳进来的女子在几周后,要不就是生病去世,要不就是失足掉进水里淹死,还有一个竟然在去往布庄选衣料的路上被酒楼上的盆栽砸到,当场毙命。然后传言四起,说他是天煞孤星,必定孤独终老,这么一来,即使人家姑娘有钦慕他的,家里人也不允许自家的女儿去招惹他了。几个月前,上官老王爷去世,临终遗言希望上官珏在而立之前能开枝散叶,所以他才迫于无奈,抛绣球招亲。”
“噢,还有这等事。”赵彦今俊眉一挑,揉着女子乌黑的秀发,若有所思的说:“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之说,其中必定有所蹊跷。”
童澜清一听,急忙发表自己的观点:“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打算……”
“不同意!”童澜清话还没有说完,说到一半的话已经被赵彦今毫不留情的打断。
“你怎么这样呀!你难道不好奇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吗?”童澜清不开心的瘪了瘪嘴,不知道男子每天在想什么。怎么永远都是一副漫不经心,风轻云淡的样子呢。
“好奇也好,不好奇也罢。总之本王不允许你带着本王的孩子牵涉其中。”赵彦今浅浅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他实在拿怀中总是闲不住的女子没辙。这个女子,没有大家闺秀的温婉贤淑,没有小家碧玉的善解人意,执拗起来倔强的让人心疼,聪慧起来又让人刮目相看。她好像和这里的所有女子一样都有女子特有的骄横,但又在芸芸众生中独树一帜。自己可能就是喜欢上她的别具一格吧。
“施比受有福,助人为快乐之本,你到底懂不懂。还是王爷呢,能不能有点关心贫苦百姓的心啊!”女子心里不甘心,想做一番挣扎。
“本王说,不允许。”赵彦今嘴里虽然说着拒绝,但语调却一点都不严厉,反而放软了下来。
“不允许就不允许嘛。”童澜清嘴里不开心的答应着,心里却想着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想干嘛就干嘛,还怕你管着我?我听你的话,我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