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姐姐可是在说我?”冷冷的声音响起,众人转过身去,却见倪郁清从后面缓缓而来。夜斓衫一见倪郁清安然无恙,也暗暗松了口气。若紫玫迎上去去,暗自对倪郁清说:“清儿,你可担心死我了!”
“放心吧紫玫,我没事。”
虞莲和倪溪诺一见倪郁清居然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她们面前,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
而倪柳烟到像是什么也不顾了似的,拼了命一般地就往倪郁清那儿扑。
“贱人!你害我!”倪柳烟歇斯底里地吼道。
“呵,那烟姐姐可要说说,我是怎么害你的?”倪郁清不慌不忙地摆弄着指甲
“是你让我喝了有问题的酒!”
“那酒,可是烟姐姐说要祝贺我得琴之喜才递给我的,在场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呢!”
“呸!酒是我给的又怎样!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偷偷下媚药!”
“烟姐姐这么说可就折煞了妹妹了,试问,我怎么会知道姐姐你会来敬酒,又怎么未卜先知地准备好媚药呢?”
“你!你……你这是狡辩!求皇上太后为烟儿做主,烟儿失了清白绝不是天意,是人祸啊!”
太后没想到这宫宴喜庆之日会出这样的事,一沉脸,转头对太子说:“言儿,这就是你之前要迎娶过门的女子?真是不知廉耻!”
太子被太后一顿教训,心里对倪柳烟愈发厌恶,只是面儿上还得忍气吞声。
倪樊钰哪里料到自己最宠的女儿糟了如今的事,一个气没上来,竟晕了过去。
“云妃娘娘驾到——”
伴着声音响起,云妃着一身素衫,眼角还有隐隐的泪痕,一进后院便跪在皇帝面前。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皇上……臣妾绝不相信烟儿会做那样的事,请皇上明察。”
云妃哭得梨花带雨,双手扶上微微隆起的小腹,皇帝见了自然不忍心,立刻扶起云妃:“爱妃,你有了身孕不宜心急,朕自会为你做主。”
“嗯……臣妾多谢皇上。”云妃小鸟依人般地靠在皇帝怀里,余光却狠狠地瞪着倪郁清。
“云妃娘娘,烟儿真的是被倪郁清那个贱人陷害的……”
“烟儿姐姐,若你没有证据,便不要血口喷人!”
“证据……证据……谁说我没有证据!证据就是那两个酒杯!我喝的那个酒杯里一定有媚药。”
没等倪郁清开口,皇帝便双袖一挥,命人去取酒杯去了。
靠在皇帝怀中的云妃勾起一抹笑:倪郁清……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手段……不过这一回,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上,酒杯取来了。”侍女拿着托盏,上面好好地摆着那两只酒杯。皇上拿了酒杯,转头递给早已等候在旁的御医,“徐御医,仔细看看这两个酒杯。”
“是。”徐御医接过酒杯,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凑到鼻边轻嗅了一会儿,才指着倪柳烟用过的酒杯说道:“这只酒杯壁上,有……有……”
“有什么?”
“有柔骨魅……”
众人一听这名字,不由得吓了个哆嗦,这柔骨魅可是最为烈性的媚药,中了这种媚药的人,要么行男女之欢,要么爆体而死。
“大胆倪郁清!竟然对自家长姐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一百!”云妃咬牙切齿地说道。
皇帝也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云妃的话。
“我看谁敢动我的丫头!”南墨轩走上前去,一把将倪郁清搂进怀里,还没等倪郁清开口,一个吻又压了下来。
倪郁清的脑子一片空白,竟渐渐有些沉醉其中。
“天呐……晋王殿下居然……居然……”
“晋王殿下居然会看上那么一个心思奸邪之人。”
“一定是那个贱女人使了什么下贱手段!”
在场的女眷都议论纷纷,不满地握着拳。
过了许久,南墨轩才放开了倪郁清的唇。
“谁若是动我的丫头,我定叫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