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我楞住了,郁闷啊,开始咋没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呢?我跟端木颜涯这家伙住一间房,以前只道他是个女人便没多考虑,但现在知道他的真实性别了,这家伙本性又坏死了,说不定哪天晚上就突然兽性大发把我给吃掉,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啦。
不成,我得想个办法…我脱掉衣服泡在浴池里,想过来想过去也没想出啥办法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跟端木颜涯说,我要换房间,但…这有用么,我很怀疑。
啊勒啊勒,烦死了,真不知这端木颜涯是着了什么道了!非得跟我住一个房间,我闷啊,他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喔霍霍霍霍,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嘛。我嘴角又开始抽搐,虽然我也不想自己损自己,但没办法,这是事实。端木颜涯这祸害长得根本就不是我那一个档次的,再说人家身份又那么高,我不过是一个长相一般,绝对称不上美女,顶多也就带点可爱的小女仆罢了,他不可能看上我的。
为了逃避回去跟端木颜涯睡一间房这个残酷的事实,我在年儿催了我两回未果直到第三回来带话说再不出来端木颜涯就要亲自来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浴池里爬上来擦干穿好衣服,随着干脆在外面等候的年儿往端木颜涯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我跟在年儿身后都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她打晕然后我跑人,后来又给否决了。首先,这年儿似乎个练家子,别说我还没打到她她可能已经把我擒下了,然后我那行李还在端木颜涯那,主要是我从现代带过来的那一个小包,那里面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可舍不得丢啦。
硬着头皮进了房间,待我两脚刚踏进房间,年儿便在我身后把门一关。我头皮一阵发麻,妈妈咪呀,这…这…我以一种足以踩死N万只可爱小蚂蚁的速度挪到端木颜涯床前,这家伙穿着白色的里衣,似是要睡觉了。
看见我挪过来,端木颜涯揶揄道:“怎么,不去睡觉,挪我这干什么?感情是想和我睡一床?呵呵,没问题呐。”说着还贱贱的把身子往右移了移留了个空位出来。
我怒,本来就还在盘算着要如何开口,这倒好,省得我拐弯抹角的了,我大吼一声:“端木颜涯,我强烈要求换房间!”
谁知这家伙听了大笑出声,一边笑还一边说:“你放心,我对你一个小丫头没什么兴趣。”
靠,这什么话,什么小丫头,好歹我也⒈8岁了,要胸有胸要腰有腰(水桶腰也算腰嘛…)要臀有臀的,这家伙这样说简直是耻辱,耻辱啊`~~~~~~
于是我双手插腰,努力抬头挺胸收腹翘屁股,让这家伙知道我好歹也是有些料的,谁知这家伙笑得更大声了!
我怒啊怒的,怒出火冒三丈,不行,不能让这家伙这么猖狂!我眼珠子转啊转的就想到一个办法喔霍霍霍霍…
我奸笑着说:“这样吧,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留下,不答应就立马给我另外安排房间。”
“你说。”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扮,女,人!”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数出来,在浴池我问这家伙这问题的时候,他挺不愿意回答的,现在我就是要让这家伙知难而退,老老实实给我换个房间。
没想到这家伙一听就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寒,我最怕的就是他来这套,过了一会他没回应,我又被盯得冷汗直流,正准备放弃乖乖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回到我的小床去睡觉的时候,他说:“那天…我救你那天,是我母后的忌日。”
我“啊”了一声,挥手想阻止他说下去,会扯出他的伤心事儿来可是我完全没料到的。
可这家伙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我从小体弱多病,母后便一直把我当做女儿来养,说是这样可以去病消灾。八岁的时候母后死了,她的骨灰撒在离阳湖里,之后我每年这天都会穿上女装去离阳湖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