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开口幽幽唱起那首菊花台,我思考过很久,在这个群芳争艳的场合,必定得唱个引人注目的歌曲,水调歌头好是好,可是太单薄。
而其他的情歌,在这极端排斥把情啊爱啊啥的挂在嘴边**裸表露出来的年代,必定是要糟批斗的,说不定皇上大怒连咱这脑袋都不保了。
摇滚嘻哈的那是绝对不用说,古人根本无法接受,想来想去只有咱老周这菊花台还成。
唱完后等着皇上和韩妃的点评和提问,哪知过了贼久也没听见啥声响,汗,你就是淘汰我你也得说声吧,这样让我低头干等着是啥意思嘛,不知道这样老低着头我脖子很痛吗怒。
心里暗骂,头却依然只能低着,想造反咱还没那个胆子……又过了些时候,才听得皇上怔怔的开口说:“这……这是什么歌曲?”
我款身行礼说:“回皇上的话,这是民女家乡的歌曲,叫做菊花台。”
“菊花台……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菊花台,哈哈哈哈,好一个菊花台!”皇上不断念叨着‘菊花台’三个字,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韩妃见了,亦面无表情,瞧了瞧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回贵妃娘娘的话,民女名叫左之儿,是穆将军的远房表妹。”我仍是低着头没敢抬起来。
我想,在皇上或者韩妃吩咐我抬起头来前,只能一直这样低着了,现在才发现头低得久了,脖子竟然比落枕都痛!
那韩妃一听我是穆祈烨的远房表妹,立刻堆上了一副笑脸,柔声说:“原来是穆大将军的表妹啊,那便不是什么民女了,抬起头来,让皇上好好瞧瞧。”
噢,谢天谢地,您这回倒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我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头来,带着一副娇羞的表情,刷得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啊眨的,悄悄往皇上那边偷描一眼,然后又生怕被看到似的快速收回来,最后还是瞧着地上自己两只鞋子。
“这穆将军的表妹,果然是俊俏的很呐。”我用余光看见皇上笑呵呵的看着我,我赶紧脸再一红,头低回去,捏着声音说:“是皇上过奖了,民女哪能比得上贵妃娘娘美若天仙的容貌呐。”
“呵呵……”这间谍,一见我夸她,笑得跟个啥似的,哼,“素闻穆家的男儿都是文武双全,谋略过人,女儿则是贤良淑德,才智过人,想必你也不例外吧,那本宫可得好好考下你,看这传言是否属实了。”
我又是款身行了一礼,轻声说:“请娘娘出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