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筱带着洛凌溪回了府,还嘱咐她待在自己的房间,自己则是去将今天事情报告给北辰卿悔。
洛凌溪听话的待在房间,郁闷地托腮,找体内的岸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小拂拂,你今天为什么要睡觉啊,如果你不睡觉你就能告诉我那人不是好的了嘛。”首先,洛凌溪先跟岸拂抱怨上。
岸拂哼了一声,“你以为小爷我不用睡觉啊?”
洛凌溪此刻真想拍死他:“你还要睡觉,骗谁?”
“小爷我醒着也是耗费很多灵力的,不像你们,念力一大堆一大堆的。”他想是听到了什么可恨的事情一般,冷傲的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些些不满和浓浓的鄙视。
“喔……”根本就没有共同话题可聊啊魂淡!
她托着腮,盯着桌子上那青花瓷,将纹路从上看到下,打发着时间。
洛凌溪干脆直接拿过那青花瓷,玩了起来:“岸拂,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啊……”
“哼,大概等你皇尊级别的练药师的时候吧!”听到洛凌溪这么问,他给出的回答是慢慢不屑的,“不过……小爷我可不会相信你会练到皇尊级别。”
神补刀。
“皇尊级别到底多难啊你这样损我!”她大力敲着青花瓷,把它当成了岸拂,不过痛的还是她的手。
岸拂道:“多难啊……让小爷我想想,大概……像人死而复生一般难!”
洛凌溪:”……”好嘛,真的是挺难的。
“——扣扣扣”有人在敲门。
“进来吧。”
来人是北辰卿悔。
“怎么了有事吗?”洛凌溪疑惑地看着他,这家伙能主动来找她,真是不可思议,明明看起来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点点头:“跟我走。”
“喔。”
洛凌溪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他一点点怀疑都没有,反而觉得他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总之简缩成就是——“跟着阿悔有肉吃”
囧……
走出房门后,洛凌溪又再次看见了傲娇的火凤凰棠澜。
她的坏心思徒然生起,叫它上次不好好载她,害她差点摔个狗啃泥,这笔账是一定要算的!
洛凌溪很记仇,相当的记仇,还特别的小心眼。
她靠近棠澜,冷哼一声,道:“死火鸡,上次的账还没算呢!”
棠澜听得懂她的话,不以为意,回她一个不屑的微笑:“你,奈,我,何?”
“……”糙你这死火鸡还神气上了?!
“你会后悔的!”洛凌溪对上棠澜的凤眼,双方眼中怒火在燃烧。
北辰卿悔瞥了瞥这边热闹的一人一凰,不做任何表情,平淡地扫了一下就收回了视线,而后跃上棠澜的后背,闭目养神。
见着王爷上了棠澜的背上,洛凌溪发现自己扑街了,她她她根本就上不去了啊卧槽……
而自己又跟这死火鸡吵了一架,她不可能拉下脸去求助棠澜,也不好意思请求北辰卿悔。
于是,洛凌溪尴尬症犯了。
感应到她如此,某王爷也许是忘记了什么,轻轻松松跃下,平静的眼眸扫了她一眼,然后,大力无比地提着她再次跃上。
提着?!
啊喂我不是小鸡啊王爷……
手无缚鸡之力,这个词,放在她自己身上,是多么的合适!
洛凌溪她表示,哭瞎眼都不能呈现出她的悲哀。
被提着上去是一件挺丢脸的事情,棠澜怀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她,凤眼中满满是对洛凌溪的嘲笑。
洛凌溪很恨瞪了棠澜一眼,咬着牙心中盘算着等下该怎么整这死火鸡。
北辰卿悔无视这幼稚的一人一凰,面不改色道:“棠澜,起飞。”
棠澜最后朝着洛凌溪扯了一个轻蔑微笑,然后缓缓起飞。
洛凌溪依旧是坐在北辰卿悔旁边,不过这次可没有这么多小心思了,现在想的是该怎么报复一下那只死火鸡才能出气。
她眼睛乱瞟,看着自己身下坐着的棠,看见了那毛绒绒的羽毛,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她伸出手,轻柔的摸了摸那些火红色的漂亮羽毛,撮起一根,然后大力地拔了出来!
“嗷——”
棠澜刚才还在平稳地飞行,得意洋洋地用余光瞟着洛凌溪,骄傲地昂起头,扬着火红的双翅,这才没多久,就尝到了从天堂掉下地狱的感受。
北辰卿悔看着两只蠢货幼稚的斗来斗去,保持中立态度,谁也不帮。
洛凌溪再次将手覆上棠澜的绒毛,还是捏起一小撮,使劲地往外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