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破云见新家
林紫阳见诸位监国使都看向自己不由苦笑,然而却也一时难住了手脚,诸位监国使中和自己最为亲近的便是武神一脉,而武神一脉也是大夏支脉中最为强盛的一脉,只是今日之事虽算不得大事却关乎颜面,若是自己一味偏袒,倒是让其余诸人和自己产生裂痕。
林紫阳正想打个圆场,却听柔道一脉陈玥清冷的开口道:“吴师兄的想法自然是极好的,然而这两个孩子出生相同,关系又极好,突然遭逢这样的大变如果还让他们一起成长或许内心阴郁难以磨平,不如将他们分隔两地,如此时时注意,方才可以让他们不堕魔道,当然小妹的柔道一脉只适合女子和少数男子修习,就不和诸位师兄争夺了,小妹也相信无论这孩子到了那家相信诸位师兄都会竭尽全力认真教导的。”说完就这样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林紫阳看陈玥这样说,不由暗喜这本来是一个关乎颜面的问题竟然就这样被化解了:“师妹所言甚是,如此便看这两个孩子自己的意思吧!”
“孩子们,你们看看你们到底想去哪家?放心的说出来,我们都会很高兴的。”话说完却才发现袁英昊还沉睡着显然无法进行选择,因而开口道:“既然是吴师弟先开口提了出来,不如就有吴师弟先选吧,等师弟选完,另外一个孩子便由我教导如何?正好我的那个孩子这几年日渐长大对于毒王一脉更有兴趣,我却是也需要一个继承者。”
其余几位监国使见林紫阳这样说都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林紫阳这个口气很显然是决定自己接下一个孩子,而另外一个则交由吴宇明,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以袁英昊和王小叶的天赋,念帝和武神一脉却是是最适合他二人的。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却是,王小叶竟然怯生生的开口道:“大人叔叔,我.我能不能住到那个叔叔的家里啊。”说着竟然把手指指向了单守义。
王小叶看着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心头不由的一阵慌乱,然而他却依旧鼓足了勇气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因为他的内心始终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去武神一脉!危险!
当然以他的心思当然想不了这么多,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而已,而他之所以指向单守义的原因也很简单——单守义骂人的样子让他很熟悉,就像自己的父亲,总是张口就骂,但是却让人知道他是在关心你!
原因很简单,但是却也很真实,所以当林紫阳问他原因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便说出了这个原因。
让林紫阳三人哭笑不得,也让陈玥笑而不语,更让单守义哈哈大笑!
林紫阳无奈的挥了挥手,苦笑着对吴宇明说道:“如此,便让王小叶归在单师弟门下,至于袁英昊便让他拜在吴师弟门下吧。”
吴宇明一拱手说道:“师兄说的即是,然而我看王小叶性格坚毅,而袁英昊心思灵敏,可见王小叶更适合我武神一脉而袁英昊适合剑魂一脉,不如.单师兄我们换换?”
“这?”林紫阳把目光投向单守义,然而他却只是闷哼一声道:“怎么,莫非吴师兄便觉得我儿子心思便愚钝了,哼,就不劳烦师兄你费心了,我自然会处置他资质的问题,我剑魂一脉虽然不及武魂但是需要苦修的地方却还是不下于武神的,单义!带上你弟弟我们走!”
说罢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单义不好意思的向着诸位监国使打了个招呼,却也是跟上单守义走了出去。
林紫阳心头闪过一丝怒火,却又泛起一阵无奈,却是明白单守义虽然看似不守规矩,然而却也是有大局观的自己也绝不能因此收拾他从而坏了兄弟感情,因而只好对着余下几人淡淡说道:“都散了吧,记得都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祭拜了子任公也会回返七金山。”
单守义迈步走出了金顶烈风殿,满意的看了眼和单义走在一起的王小叶笑吟吟道:“小叶啊,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你可要争气点啊,还有别想你以前的老子了,哈哈哈有了我还想别人干嘛?走吧!老爹带你体验下飞的感觉!”
王小叶直愣愣的看着单守义,听着单义在一旁小声的责怪自己的义父说话太过会刺激自己,不由得心头一暖,他只是不太愿意想东西,也不想袁英昊一样聪明,但是却绝不是蠢,自然听得出谁是为了自己好,因此下意识的走上前去拉着单守义叫了声:“爸爸!”
单守义何等样人,虽然王小叶叫得小声,然而他的念气修为却已经超凡入圣,听觉何其敏锐。
听到这声爸爸不由得心花怒放,要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总是老头子老头子的叫自己,虽然亲切却十分的糟心,而单义一口一个义父大人虽然舒心却显得疏远,而这一声爸爸却是叫到了他的心口里,不由抄手抓起了王小叶,身后流星落出鞘,化作一道星光卷起了二人向着金顶旁的一座小山峰飞去。
那速度极快,竟然连单义都几乎跟之不上,一边飞,单守义一边说着:“儿子,你爸爸我家里人不多,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我老婆,我女儿,还有身后那个傻乎乎的大个也是我儿子,哈哈你妈妈和你妹妹都是很好的人,你看到她们就知道了,至于你大哥虽然傻了点,但也是极好的,哈哈哈,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
小山峰距离蜀山宗本就不远,单守义又飞的极快,因而很短的时间便已经到了,那弥散在山峰四周的云雾也被流星落上附带的剑气破开,露出了其间温馨的下午,单守义哈哈笑着对王小叶说道:“儿子,这就是你以后的新家了!”
王小叶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因为他已经晕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但是不得不说单守义的办法是极为不错的,因为王小叶确实开始放下了心头那份互逢大变的恐惧,还有那份要和陌生人生活在一起的惊慌。
然而这些却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当他被单守义放下来的时候,他便吐的稀里哗啦,而吐完了之后便是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