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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阿尔法剑技

浅蓝湾咖啡店。

这是附近最好的咖啡店。在讨论重要事情时,不少人都喜欢来这里。

暖风习习,轻盈动听的平缓音乐从空中飘过,衬出安静和谐,让人沉迷于此地的安宁唯美。

楚盛戒坐在咖啡店中的不起眼的角落,手握着杯热气簇簇的蓝山咖啡,而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乙坂隼翼!

楚盛戒轻轻感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乙坂隼翼诉说,“对于我来说,今天是十分奇怪的一天。”

“我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却像是束缚入网中的鱼一般,无论怎样也无法挣脱。我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却还是不甘心的做出了那些事情,最后结果还是变成了最初的那样。”

乙坂隼翼默默听着,他不知道楚盛戒碰上了什么,自然也帮助不了他。但是,他至少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听众。这是他能够做到的唯一的事情。

但楚盛戒却再没有深谈下去的兴趣,他叹了口气,直接转移了话题。

“银发,我们之前认识吗?”

对于楚盛戒来说,乙坂隼翼是一个特别的人。不仅是那种异于同龄人的成熟稳重,更是因为他给予楚盛戒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楚盛戒手中的咖啡是乙坂隼翼点的,而这杯蓝山咖啡切合他的口味。无论是糖分含量,综合口味,乃至于调制手法。

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乙坂隼翼对于楚盛戒的了解实在是太过头了。能够了解楚盛戒到达这种程度,关系说是死党挚友都没人怀疑。

可楚盛戒在之前没见过乙坂隼翼,他绝不会记错的。

“认识吗?”乙坂隼翼沉默半响,脸色有些黯淡。

“虽然很想说认识,但是,我无法对你说谎,”乙坂隼翼声线显得无比压抑。

“我们现在是陌生人!”

“但在未来,我们会成为意气相投的生死之交。”

这是个令人意外的回答,楚盛戒却坦然接受了整个解释。从一开始,楚盛戒便已隐隐猜到了乙坂隼翼的回答。

这答案本身虽然十分不合理乃至自相矛盾,但这却是楚盛戒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合理解释!

楚盛戒慢慢的皱起了眉头,神态带上了少许凝重。

“你是说未来吗?!”楚盛戒低头看向杯中的咖啡,褐黑的色泽清晰的拓印出他的倒影,突兀一笑,“假如你是超能力者。”

“那么你能力不是预知未来,便是穿越时空了吧?”

楚盛戒看一眼乙坂隼翼,眉毛微微挑起,“倘若结合你之前的行为举止,可以排除预知未来的可能……你的超能力是穿越时空吧!”语气平淡,却充满笃定之色。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猜测的事情,只不过大部分人都被自己的观念所束缚,不敢猜测到这一点罢了。

听到这里,乙坂隼翼眉头一调,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之色。

“你真是个妖孽,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乙坂隼翼对楚盛戒的信心很充足,这是生死中磨炼出来的纯粹。乙坂隼翼相信楚盛戒不会让自己失望。

楚盛戒没有在意乙坂隼翼的话语,“我再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他微微一笑,眼神却慢慢凝起,“未来的世界发生了某种巨变吧,我猜这种巨变对超能力者必定是有害的。”

说到了这里,楚盛戒忽然顿住了。

“未来吗?”他靠在了沙发上面,抬头看向天花板,语气变得复杂难名,“我死掉了吧!”

虽然楚盛戒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听到了这句话的乙坂隼翼脸色骤变,他嘴角的苦涩浓郁起来,“看来是我小窥你了……这种推理能力,真不愧是你啊!”

乙坂隼翼痛苦的闭上眼睛,涩然道,“没错,未来的你的确是死掉了……而且,你是为了救我而死!”说到了这里,乙坂隼翼的双手不由的攥紧,“你本来可以不用死的,是我连累了你。”他咬着牙,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不仅是你,还有许多的,其他的人……想要改变那绝望的历史,我想要拯救大家……所以我站在了这里。”他低沉咆哮道。

猛然抬头看向楚盛戒,“我需要你的力量!”

听到这里,楚盛戒皱起了眉头,“这样吗?”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情况我已有大致上的了解,但有些东西还请你补充一下。”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说东西太片面了,真实情况究竟如何,我摸不到半点头续。”

“信你才怪,”乙坂隼翼挑了挑眉头,对于楚盛戒的回答嗤之以鼻。叹息道。

“不过,我还是具体重新说一遍吧。”脸色一下认真起来。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乙坂隼翼,真实身份是东瀛超能力者组织Charlotte的领导者!”

乙坂隼翼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严肃。

“我的超能力是穿梭时空,你现在所见的这个世界,已被我通过穿越时空篡改了无数次!”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一口气,“……虽然之前被我篡改的世界,他们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楚盛戒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最后果断决定将最后这句话忽视。

他闭上眼睛,开始思索乙坂隼翼话语中所蕴含的信息。

“我所见的世界,已经被篡改过了吗?”楚盛戒喃喃自语。

“你的超能力真是逆天了,简直就是所谓的后悔药啊……虽然完全违背了时空驳论!”

楚盛戒哑然失笑,“不过超能力本来就是伪科学的一种吧,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倒不是不能够接受你的解释。”

“最初未来,绝望到了让我不愿意再次回想。”乙坂隼翼沉默了一下,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沉重。楚盛戒一时沉默,他竟然与乙坂隼翼产生了情感上的共鸣。

——那是,同样的绝望与悲伤。

“原先历史中,超能力者被科学家们抓捕,变成小白鼠。以供实验。”

乙坂隼翼闭上眼睛,一字一顿,牙龈咬出血,“那时我们丧失作为人类的尊严——基本的活着的尊严!”

“他们从不曾将我们当成人!”气氛骤然变得沉重万分。

楚盛戒沉默了一下,叹息说道,“人权丧失?”

楚盛戒抬头看着乙坂隼翼,平静说道。

“所以你为了改变那种未来,不断地穿越时空吗?”楚盛戒停顿了一下。

“既然之前全部失败了……那么我问你,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改变了历史吗?”

成功了吗?乙坂隼翼问着自己。他无法做出回答。

“你问我改变了历史吗?”涩然抿嘴,他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缓缓说道,神态疲惫。

“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也不可能放弃。这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我想我明白了,”楚盛戒看着乙坂隼翼,此时的他在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乙坂隼翼,“你现在难不成碰上了什么麻烦?……所以你希望能够寻求到我的帮助。”

“你的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乙坂隼翼睁开了眼睛,一脸的郑重,“不过现在的我,的确是需要你的力量。”

“如果事实真的是如此,我愿意帮助你们,”楚盛戒停顿了一下,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咖啡桌上敲打,“不过在此之前,你应解决我的最大疑虑。”

楚盛戒看着乙坂隼翼,眼神越发的锋利,“我应当怎么相信你?”

“或许未来的我也是超能力者的一员,但是现在的我却还不是,所以我没有相信你的理由。”

听到了这里,乙坂隼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最为致命的一点。因为楚盛戒现在还不是超能力者,所以他才有理由对眼前的一切表示怀疑。

楚盛戒的双手交叉,咯在了下巴上,“你说的或许是真的,也或许是假的,对此我无从判断!”他紧紧地盯着乙坂隼翼。

“所以我需要一个理由——能够让我相信你的理由。”

“这是自然,”乙坂隼翼轻轻的点了点头,沉声道。

“我相信我的理由可以打动你。”

“你叫楚盛戒,今年十六岁,为千叶弁展高等学校的一年级生!”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紧紧地盯着楚盛戒,“你的父母健在,同时你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妹妹,你很疼爱她。”

“当然了,这些是你明面上的资料,而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比较隐秘的事情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态郑重道。

“你,楚盛戒,是当世古剑圣的唯一传人!”

听到了这里,楚盛戒脸上从容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他感觉话题开始向诡异的方向偏移。

乙坂隼翼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忘记问你一件事,”他沉声说道,“现在的你,真是最强的你吗?”

最强的我??楚盛戒默念,心中不解。“什么是最强的我?”

“最强的分界线其实很简单,我问你,你开发出阿尔法剑技了吗?!”

乙坂隼翼脸上闪现紧张之色,接下来楚盛戒回答太过于重要了,不由得他不在意!

“阿尔法剑技?”重复了一遍,“——阿尔法剑技?!”楚盛戒慢慢皱起眉头,脸上浮现深沉不解,“那是什么东西?”

“果然吗?”

乙坂隼翼不出意料的叹了一口气,但他脸上那种失望之色却怎么都掩饰不住,“是我想当然了……仅凭现在的你,怎么可能开发出禁忌剑技!”

“冒昧问一下,所谓的阿尔法剑技究竟是什么?”楚盛戒挑了挑眉头,“我从未听说过这种剑技!”

“所谓的阿尔法剑技,其实就是世界最强剑技。”

乙坂隼翼眼中闪现出回忆的色泽,“阿尔法之名,便是无敌之名。阿尔法剑技,便是所谓的,打破人类极限的禁忌剑技!”

“阿尔法剑技,是以独孤九剑与天外飞仙两种近神级剑技为基础,贯彻你一生所学而形成的——无上绝学!”说到了这里,乙坂隼翼的脸上也是浮现出莫名的遗憾之色。

“能够使用阿尔法剑技的你,便是世界公认的阿尔法剑神!”

听到了这里,楚盛戒的身体顿住了,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

“独孤九剑和天外飞仙!?”楚盛戒脸上流露出十分古怪的色彩,“贯彻我一生所学的……无上绝学?!”楚盛戒声音诡异。神情更是诡异。

良久后,他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哭笑不得的色彩。

“我明白了,阿尔法剑技吗?”楚盛戒转头看着乙坂隼翼,终于苦笑着开口了,“如果你没有说错,那么所谓的阿尔法剑技,”

“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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