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安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粘腻感没有了,只是头很沉重,睁开眼起身打量了周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更换了,不过也不在意了,身体不早就被侮辱的而且看光了,陆齐安环顾了一下这间房,房间陈设很简洁又不失优雅,是那个人发现她了然后救了她了吗?!
可是她明明看到了一个长着触角。。…
在她疑惑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陆齐安看到的是一张很沉稳的面孔,尤其是他的眼睛似乎让人看不穿的,很深邃,但整张脸却是很好看,不过只能用很沉稳来形容,个子也很挺拔,整整高出她一个头,先前发生的事令她对任何男性都有点排斥,但是又想到他救了她,凉透的心似乎又一点暖。
“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我叫陆齐安。”
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理会他,而且淡淡的看着她,仿佛像是要把她看穿,陆齐安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那个…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得不到回应,她又糯糯的开口。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回应,那个男人从书柜里拿了几本书转身出了房门径直下了楼。
骨子里陆齐安还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即使先前遭受了的那些却也仍然没有改变她最真的内心。
至少这个人对她没有恶意把,她是这样想的,然后也跟着下了楼,整栋房子摆设让人很舒服,也很干净,她认为应该是一个富家子弟为了远离纷争隐居在这里,但除了有一扇门是上了锁,不允许人进去,其他都是敞开着的。
经过几天的观察,除了吃饭时候,但基本也是很少能看到这个男人出现,一日三餐,他有时候只吃一餐,或者两餐,或者不吃,而且食物很简单,冰箱里的丰富的材料像是那些摆设的瓶子,他的食物似乎只有水和一些简单的水果,一天的时间有三分之二是在那间上了锁了的屋子里,陆齐安觉得,如果她想要得救,就必须要和那个男人搭上话,因为屋子里没有电话。
陆齐安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连睡觉都战战兢兢,从被救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呆在最开始醒来的房间里,像是他同意了让她留下来,没有赶她走也不理会,任其自生自灭,她一想到对方是救了自己的恩人,自己住在这里总得做些什么来报答,刚开始,是收拾他吃好乱放的杯子和一些残屑以及打扫屋子,就像一个保姆或者说连保姆都算不上。
打扫屋子时候,陆齐安从来没觉得那么累,从楼上卧室客房书房到下楼的客厅餐厅厨房等等,找不到拖把,就拧了抹布跪在地上擦,站起来的时候双腿已经软了,端起水盆又打翻一地,后来再打扫屋子时候出现的清洁用具令她诧异。
陆齐安试过和他说话,可是从没有得到回应。
最多,他只会淡淡的看一眼屋子,又斜视她一下,每每她都会停下手上的忙碌,自然的对他笑笑,然而,他却熟若无睹,继续做自己的事。
这样无聊而忙碌的过了一阵,呆的这些日子,她吃的最多的是水果,而且是他随手放的多余果子,这些都是要进垃圾桶的,毕竟是寄人篱下,没有经过同意就没有随意碰,也还好,果子既解渴有解饿。
陆齐安想到从前的自己工作再忙也是偶尔会下下厨让父母尝,肩膀断断续续颤抖着,
突然想到他每天吃着这样的食物过,不免有些感同身受的心疼。于是决定要负责他的一日三餐,其实也是想要解决自己的伙食问题,准备去厨房时候她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