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心道:“什么‘玉佩’?难道刚才胖子私下从棺材里拿东西了?我怎么没看到。而苏溪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这”粽子”难道真的有意识?按理说不可能啊!就算僵尸活了也是靠着一口尸气,不可能像活人一样会思考的。”不过,看眼前这诡异的女尸倒好似真有意识一般。
我在旁边小声地祷告:“尊敬的王妃,都是这胖子打扰了你的清修。如果他拿了你的东西,也与我们无关。你找这胖子算账就可以了。我们马上就离开此地。再也不擅自闯进你的这洞府来了。”
胖子回头对我怒目而视,好似立时过来将我痛扁一番。而我却在想,如果这”粽子”会思考的话,听了我的话肯定有所反应。不过我仔细观察,见她的脸上仍是那副怪异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来。
胖子无法只能从怀中取出了一件东西,果然是一件玉佩。我扫了一眼,见玉佩的形状有些特别,是个鸟的形状。但当时情况危急,也没有多想。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胖子猛地扑了上去,苏溪从旁边也一下扑了上去。我完全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还能联手,竟一下子愣住了。
胖子和苏溪两个人立时将那”粽子”扑倒在地。但那想到那”粽子”的力道大得多。它一挣身,已从两人的压迫中挣脱出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旁边的岩壁虫已如黑色的潮水一般瞬间将我们淹没了……
我们手打,足踢,口咬,还是顶不住这些黑色虫子在我们身上疯狂的撕咬。看着他们几个被黑色虫子包围着的躯体,我心中一凉:“看来我们几个今天都要在交待在这里了!”胖子等还在拼命地冲向那女”粽子”。就算我这外行现在也已看出,这具王妃干尸才是这些虫子的首脑。擒住她,才可能制止住这些虫子的进攻。但是现在我们浑身都爬满了虫子。周围的地上更是堆如山积的虫子。一时之间我们又怎能冲得过去。
我旁边的申诚早已被这些虫子咬得倒在地上打滚了。我拼命地奔过去,帮他撕扯着他身上的这些岩壁虫。但岩壁虫也爬满了我全身,把我咬得体无完肤,浑身疼痛。
“砰”的一声枪响,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把步枪摸了出来,对着那女”粽子”的脑袋就是一枪。不过因为太过着急,这一枪竟然打偏了。我听见胖子大吼:“申诚,你******还有炸药没有?要是有赶快给这娘们喂上,不然的话,大家马上就要归位了。”说着,又是一声枪响。不过,这次好像还是没打中。
那女”粽子”现在已经退到了大批岩壁虫的后面。要想把她做掉,估计难度很大。
一个纤弱的身影从黑压压的虫堆中脱身出来,几个起落向着那”粽子”奔去。看这身形和这敏捷的动作肯定是苏溪。在大家的惊愕中,“轰”的一声巨响,苏溪将炸药在那”粽子”的周围点燃。不过自己也被巨大的爆炸气流推推出去老远,摔倒在旁边的岩壁上。
我赶忙跑过去将她扶起来,只见她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我心中一慌,拼命叫道:“苏溪,你怎么样?”刚才那炸药太过厉害,看她这样子好像受伤不轻,有些凶多吉少。在我的拼死摇晃下,苏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脸上漏出一丝久违的温柔神色,道:“我不要紧。”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见她没死,稍觉心安。不过,经过刚才那一次爆炸。这些追咬我们的岩壁虫竟然大部分都退了下去。只有几只贪婪者还挂在我们的背上傻咬。
胖子和申诚慢慢地聚拢在我和苏溪的周围等待着下面更艰苦的搏斗。只见那被苏溪炸掉的”粽子”竟然从黑压压的虫子堆中慢慢地抬起头来,慢慢伸直身子,缓步向我们走来。
细看下这场景更加得恐怖。原来苏溪刚才那次炸药并没有将其炸没,而只是炸掉了她的半边脑袋和半只胳膊。这”粽子”的身体还真算结实。
我道:“胖子,这”粽子”来找你单挑了。你给她点颜色看看。”胖子这时候已经急了眼了,听了我的话虎吼一声,拿着那只步枪,就窜了上去。这步枪是老制式五六式步枪,就算不用枪子,凭胖子的体格拿枪托也能将人拍死,就是不知道拍这只”粽子”怎么样。
而在这时,那”粽子”嘴巴张开从里面却跳出一个东西来。这也是个虫子,不过个头很小,一身火红,还长着两只小小的翅膀。两个小翅膀一煽,吱吱作响。我细看下,这虫子的模样竟然和那些岩壁虫的模样相似得很。
它在那”粽子”的半边脑袋上跳了一圈,然后就朝胖子飞了过去。我见到这红色的虫子,心中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凭多年的生物学经验,这火红的虫子肯定不简单。它从这”粽子”的嘴中跳出来,还长着一副不同寻常的尊荣,说不定就是一只虫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的原因,我心神一阵恍惚,刚想提醒胖子让他小心。火红的东西一般都有剧毒。但就在我嘴巴刚张未张之际,胖子的身体突然着起火来。火势之猛烈,实是我平生未见。
瞬时,整个山洞都充满了胖子的哀嚎声,也就是两三秒的时间,胖子已被是烧成了灰烬。我瞪大了眼睛,怔在那里,脑袋里浑浑噩噩,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
就在这时,那火红的虫子对着我们吱吱地飞了过来。我先是看到申诚身上起火燃烧,然后是我旁边的苏溪……我彻底蒙了……
这个火红虫子的速度太快了。而且,火燃烧的速度也是相当得快。一眨眼的功夫,苏溪身上都起了火。苏溪在最后关头,把一个东西塞到我的手里,然后将我奋力往外一推,然后就跌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她的这一推之力相当得大,我的额头正好刻在旁边的一块岩石上,立时鲜血长流。我回头一看,就这一两秒钟的时间,苏溪的半边身子已经被烧掉了。我只觉得喉咙干哑,想吼也吼不出,挣扎着站起来就想扑向燃烧苏溪的那堆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