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入目的不再是灰暗的竹屋,而是富丽堂皇的宫殿了。
不过比起天界还差的远呢。
郁安夙撇了撇嘴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
郁安夙一醒,早候在一边的宫女太监一个立马跑出去通报,一些立马过来伺候郁安夙嘘寒问暖的。
郁安夙摸了摸头,已经不那么疼了,想必是萧清逸的杰作,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跟着她进宫。
不一会有宫人通报太医来了。
郁安夙抬头望向来人,立马激动得坐了起来,不顾宫人阻拦下床扑向萧清逸。张口就是一阵哭喊“萧大哥,你来了!要不然我又得寻死觅活的多疼啊”
周围的宫人看着二人的动作皆吓得垂眼不敢多看一眼。
要知道在这宫里有些不该看的,决不能看,就是看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不然便是一个死。
萧清逸还是冷冷淡淡的,轻轻推开扒在他身上的郁安夙,上下打量一下“看来能下地就无碍了”
郁安夙拉着萧清逸的正想说些什么。
外面就响起太监尖刺的传报声
“皇上驾到!”
郁安夙转头望去,入目便是一抹明黄,宫人立刻哗啦啦跪了一地,只有郁安夙和萧清逸站着,未免有点鹤立鸡群。
那跟在李啸天身边一副太监总管样子的大太监立刻尖声训斥,那兰花指掐的有模有样的指着郁安夙他们“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行礼!”
说完挥了挥手就准备让人把郁安夙和萧清逸压下去。
李啸天抬手制止,转头看向郁安夙,待看见郁安夙抓着萧清逸的手时目光沉了沉,有些不悦。
“爱妃还不快过来朕这里,和萧太医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听到李啸天的话,宫里还跪着的宫人愈发把头垂得更低了。
听到李啸天的称呼,郁安夙愣住了。爱妃?握草,皇帝这么快就封她做妃子了?本来还以为她还要再努力努力呢!
还有……萧太医?萧清逸进宫当太医了?似乎和原剧情重合了。
李啸天可不知道郁安夙在想什么歪歪肠子,见郁安夙僵着不动,立刻拉下脸。
大步走过去将郁安夙扯了过来,低头看着发呆的郁安夙,也瞧见了那双没穿鞋的脚。
二话不说一个横抱把郁安夙抱到床上,转身看着后面的宫人,不怒自威“你们就是这样照顾淑妃的?”
得,此话一出,殿里还跪着的的宫人立刻和不要命似的使劲磕头。
“皇上饶命,奴婢知错了”
这么一喊郁安夙倒是回神了,见跪了一地的人只觉得看了伤眼睛,在天界都没这么多规矩,况且这是她的事和这些无辜人有什么关系,揉了揉眉头开口为宫人辩解“这是我自个太着急下床,而且我也不愿意穿鞋的,都习惯了,你现在让我穿我可不愿意”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下去吧”反正他也没想打杀这些宫人。
“奴婢们告退”
宫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郁安夙和李啸天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萧清逸也拱了拱手“微臣告退”
郁安夙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李啸天一个眼神吓得噤声了。
李啸天朝萧清逸点了点头“退下吧”
待萧清逸走了。郁安夙气鼓鼓地看着李啸天“什么淑妃?什么太医?我要和萧大哥回竹屋”
“不可能”李啸天寒着脸驳回。
“这里让我不自在”郁安夙朝李啸天翻了个白眼
“你以前也是呆皇宫的怎么会不自在”李啸天小小咕哝了一声。
“什么?”郁安夙听不清李啸天说什么,不确定问了句。
李啸天当然不会告诉她说了什么,思绪一转“你是我用血莲换的,那血莲可是无价之宝,你什么时候把这血莲的债还清了,我就让你回去”
还清?特么在逗她吧,都说是无价之宝还怎么还!不过话说来可能连李啸天都没察觉,他和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用‘我’而不是朕吧。
这么一来就证明她在李啸天心里还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嘞。
收回思绪,郁安夙瞪大眼睛朝着李啸天恶狠狠的宣誓“还就还,还完以后你得放我和萧大哥回去”
见郁安夙句句不离‘萧清逸’李啸天甩了袖摆,铁青着脸扬长而去。
郁安夙莫名其妙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竖起了中指。
就这样,郁安夙在皇宫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晚。
次日早起,虽说宫里没有太后皇后贵妃要郁安夙去请安,不过她还是一大早就被宫人扒拉起来梳妆打扮,说李啸天午后要来用膳。
郁安夙气急,午后才来,这么一大早把她弄起来干什么!她默默又在心里问候一下李啸天。
好不容易等到了午后,郁安夙就被告知李啸天没空来了。
郁安夙只觉得心肝疼啊,因为李啸天没来?不不不,她这是被气的!
她不干了,把宫人都赶出去,自己气呼呼地扒掉身上繁琐的衣裙,弄了半天才脱得剩下亵衣,硬生生地还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郁安夙躺着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感觉身上一重,唇上一阵湿热。
她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在做梦,迷迷糊糊嘤咛一声。
身上一凉。郁安夙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咕哝一声:窗没关么?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下子郁安夙睡得再迷糊也给惊醒了。
不知何时,天已大暗,殿里黑漆漆的,身上又压着个人……
郁安夙羞红了脸,大骂“登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