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素兮!”声音再次呼唤,透露着几丝不耐烦。
若松素兮?日文名么?又为何是用英文?迷糊中,揉了揉被光线刺痛的眼,顿时间才明白,是在这……果然……不可能回去了吧?
由小兮低下头,俯视着这位墨绿发色的小男孩(其实如今的自己也很小……):“越前?”
经过没晚的偷偷熬夜,英语倒是有了提高,更何况前生都有十四岁了,英语课总会留下薄薄一小层基础,可是日语……每天都要见着如今的严父板着的面孔,望久了虽已成习惯,却愈来愈发觉可怖了……原来父亲真真是教科书上所说般的严厉啊,不敢恭维。还好前生自己几乎只身一人……
可怜的由小兮,已经陷入了另一种思想,发觉,过去是快乐的,至少,压力比现在小的多……
“喂,你是要住在树上吗?”男孩惯性压了压白色的帽檐,琥珀色的双瞳似乎白了一眼“痴痴”的由小兮。
“哈?”由小兮,看了看如此高度,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是个“小娃子”,跳下来没准会出事,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在树上坐了许久了啊!
呼了一口气,攀着树干小心站起。
“你……”
没等越前龙马反应过来,便啪地往下一跳,果然,还是摔趴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被“扑倒”的越前龙马被这位没头脑的由小兮小姐硬生生的压了一只胳膊,溅起的洋溢的尘土也纷纷落了下来,盖在了这两人身上。
由小兮强忍着痛,吃力的爬起:还好,只是摔破了皮,不是爬得特别高……
越前龙马坐起来,捂着压痛的胳膊,眉头紧皱。
由小兮轻轻抹去膝盖、脚、腿伤口上的杂质,转头看向受害人越前龙马,故作淡定地问一句:“那个,你,没事吧?”
越前龙马不说话,只是起身,向洗手池走去,由小兮连忙紧跟上前,望着前面捂着手的男孩,果然,自己还是惹到别人了。
越前龙马站在一个水龙头前,清洗胳膊上的擦伤,由小兮也迅速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两人沉默,不说话。
几乎同时处理完,由小兮见越前龙马欲要离去,递上两片纸巾,是出门前,如今的老妈塞她袋里的。
越前龙马只接过了一张,擦了擦伤口上的水滴。
“那个,抱歉。”
“切,MADAMADADANE”越前龙马说着,从网球袋中拿出一盒OK绷,拽气地递了几片给由小兮。
“啊,哦。”由小兮淡淡回答,却说不出一句道谢,已速度贴上了伤口处。
“臭老头说有事。”惜字如金,由小兮不禁汗颜,不过这样也好,各自省事了许多。
回到越前家,南次郎大叔、伦子阿姨和若松老妈也早早地在院中闲谈着。
“哟!小鬼回来了。”南次郎大叔呱呱笑着。
“小兮,龙马,你们怎么?”伦子阿姨有几分担忧的看着两位身上的OK绷。
“MADAMADADANE。”越前龙马说着压低了帽檐。
“啊,摔的,”由小兮简单明了地说出了原因,“怪我啊。”
“?”三位不明所以。
“不过,大叔,是有事么?”由小兮飞快且淡定地跳转话题。若是让老妈知道自己爬树非吃惊地把自己再质问一遍不可,就例如当初知道自己会打网球般。
“哦,小鬼表现不错,下午带你们去逛逛。”南次郎摸了摸由小兮的头,亚麻色的发尾微内卷的娃娃发已经可以扎成一小撮了。
由小兮瞪向越前南次郎。
“Yada。”越前龙马已经蹲下逗弄着卡鲁宾,就是那只喜马拉雅猫。
“……”由小兮再次汗颜,拒绝的如此了当,不过内心也是暗暗猛点赞的。
“如此干脆。不行哦,臭小子,今天你必须,”南次郎放肆笑着。
这老头一天到晚只知道磨人,还会做什么?越前龙马无奈的叹口气,盯着猫:“Yada。”
还会吃、喝、睡、猥琐地笑、看“杂志”、打网球……
“一个月的Fonda。”伦子阿姨微笑着开口了。
“……知道了。”越前龙马极不情愿地说道,每次都是这句……
越前,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倒下了呢,明明成功一步之遥,由小兮扶额,看来,自己也无法接上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