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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只能喜欢

晋兴十一年五月,四王谋乱,帝遣西陵玢西陵瑞父子北击嘉禾鲁甸,姜墩南下抗酆都,第七子皇甫衍迎击阳朔,同年八月中旬,凯旋而归。

帝随后趁势收夺四诸王支郡,边郡,以及部分兵权,归朝廷所有,削弱封地兵权,用以巩固边境,自此,封王之地与其他郡县无异,也无与朝廷对抗能力。

龙海王即无参与,也未帮忙,四王撤藩之后,恐己一人为王,惹帝猜忌,自动缴上兵权,欲携眷归隐,帝因龙海临海,多有海贼犯之,唯有龙海王能震慑,故而未应,独留龙海王一藩王实权。

五王封地之中,帝随之于嘉禾始推行新政,藩王除阳朔王其他三位皆死,帝恩令其子嫡孙亦或未参与战事的庶子可继承藩王之位,但无免封地官吏和征收赋税之权,不得继续治理封地,无权过问封地政事,由帝派去官吏,藩王有名无实。

解忧睁开眼皮,第一眼见到的,是床帏的蓝色,飘飞不定。

她很清醒,甚至知道这是她的长乐宫,跪在她床榻边喜极而泣的,是琉璃,很像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她醒来,琉璃也是这般跪着,这般悲伤的神色。

那夜,父皇走了,她再也没了亲人。

那现今,又是谁死了?

她不敢去想。

张太医开的药很好,不过十多天,她甚至可以活蹦乱跳下床了,身上伤痕已隐隐落好,可她待在房里,从未踏出过一步,无论是谁来,她都是一概回绝,即便是那个每日都会来长乐宫,每次都会在她寝宫前头站上半日的人影,她可以和琉璃和小郭子几人开开心心吵吵闹闹,却唯独对他,她没有半分理会,可以面无表情的把他当空气。

她接受不了很多事情,与他有关的,与他无关的。

藩王之乱已平,战乱之时,酆都王一死,鲁甸王见情况不妙,想保自己一条命,便想帮着皇帝对付焦崇广,暗中与皇帝通过信,焦崇广发现他有异心,将鲁甸王杀了,将罪推给西陵玢两父子,鲁延修有些怕,却还是跟着嘉禾王一起反皇帝。

阳朔王似是早有先见之明,经大峡谷一战后,在沿途返回阳朔之时,趁焦崇广顾着与西陵玢交战,暗中越过嘉禾边境,突袭了嘉禾王的屯粮之地,断了嘉禾的粮食。

嘉禾王焦崇广被西陵玢西陵瑞两父子逼到璠图江,无路可退,江边自杀了,焦堰被活捉,已随军队押回帝都,五日前处斩了。

而皇甫仪霖,皇帝也没有放过,可皇甫仪霖却是在皇帝赐毒酒之前自杀了。

阳朔王被削了藩,虽然帮了皇帝,却也没落得一个好下场,恐帝欲杀之,遂也自杀。

司空镶兴许是混的最好的一个,他不仅劝自己父王阳朔王同意削藩,还在战乱中救助过七皇子,甚至帮七皇子出谋划策,才有机会让阳朔王与七皇子带兵攻击了嘉禾的屯粮,彻底平了嘉禾王谋乱,皇帝见他识趣,便让他继任阳朔王。

而其他几位参与的世子,皆被斩。

得意的,莫属西陵一家,父亲儿子即得了赏赐亦得了名位,西陵瑞被封了骠骑将军,位分甚至比他父亲还高上一筹,惹得许多人又是羡煞,又是嫉妒。

还有,他……封王是应该的。

他本是皇子,如此年纪,便战功显赫,即便现在不封,将来也会,还会有很大的权利,可他却拒绝了皇帝,违抗圣命,皇帝不知为何恼怒,再次气病了自己的身体,以一句冥顽不化斥了他一顿,又打了他十大板子才解气。

因为不接受封位而被打的皇子,他兴许是第一个。

可他不顾伤痛来到她寝宫外,却是对她说,“朝堂三年前曾新增律例,皇子一旦被封王,为减少皇位纷争,必须离开帝都前往封地,除非皇帝命令,否则永世都不可以回京,解忧,我不能丢下你。”

她甚至有点动摇,甚至想问问他被打的疼不疼,还想对他说,怎么还是这么笨呢。

但似乎,她更笨。

可是,铃木……

宫中连死两位皇子,皆与这位婢子有关,起因是这位婢子因被解忧公主驱逐去到永巷受尽苦楚,因此怀恨在心。

于是设计十皇子之死嫁祸解忧公主,随后入天牢欲致解忧公主于死地,被三皇子看尽,婢子意外杀死三皇子,随后七皇子赶来,婢子知大事不妙,一不做二不休便也对七皇子起了杀心,最终,被七皇子随身侍卫生擒。

皇帝查明真相,一日后,解忧公主冤白被洗,婢子腰斩。

那是她过不去的坎,她白日里可以装的高高兴兴,可每天晚上闭眼便是想到铃木,想到她被分尸,被抄家,被人指着是毒妇,想到铃木最后是什么模样,她甚至连她死了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她想到十皇子,那个可爱的孩子,琍美人的那个奴婢的确推了她,铃木站在旁侧看得清楚,琍美人也清楚。

可真正让十皇子丧命的原因,只有她清楚,她还没有碰乳娘,连半分都没有碰到,乳娘手中的孩子便脱飞了。

乳娘,是故意的。

锁片,也是故意的。

只是让她好有个理由接近十皇子,更好给乳娘一个理由,一不小心把十皇子怎样了,便可以把罪推到她身上,她甚至有想过,十皇子兴许还没有被淹死,而是在被太医抢救的时候……

乳娘死了,锁片也已不知踪影,她没有能力去查清楚什么,那些算计,无论谁的,她都没有兴趣。

她还想到皇甫祯,即便他怎么可恶,可却也是他的三哥,他杀了他,他会不会也做过噩梦?梦到被自己杀的人日日夜夜缠着自己,那一定很痛苦。

可他却是为了她,才下的手。

若真有冤魂,别缠他,冲着她来。

那些死的人,每晚又像个噩梦似得缠着她,一夜一夜的,不得安宁,他们死了,她活着,很难受,很难受。

她终于明白琪妃那句,因为自己的疏忽,也害死过人。

她变得罪恶了。

甚至想,为什么她还活着。

是啊,为什么呢。

伸出手,犹豫着,她却还是推开了窗。

他站在外边,静静的矗立,像是一颗风吹不倒的树,一连十几日,无论下雨晴天,他总会在这站上许久,看着她的寝房。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站着是要做什么,是想告诉她,他其实并不是一个杀人狂魔吗?

并不是要杀人他才能过日子。

皇甫祯,只是意外,他也不想的。

还是想希望她谅解他?

可铃木的死,是必定的,这么多的事,总要有一个人来善尾,给人一个交代,铃木死的心甘情愿,他也阻止不了,而这个结果,无论对谁,无疑都是最好的交代。

可他却也如何解释不清,还不如不解释,只要她好,被误解没有关系。

被恨,也没有关系,她想恨,那就恨吧。

解忧突然又关上窗,呆坐在床边,她能想什么,她还是面对不了他,甚至,她该重新认识她与他的关系。

他是皇子,她是公主,更是他的姑姑。

她心底一遍遍的承认,她喜欢他,就是喜欢,也已经记不清从什么开始又什么时候结束的喜欢。

可是,她只能喜欢,别的,她还能做什么呢?

许是这种方法不奏效,一连几日,他都没有再来,解忧虽然心痛,面上却是很高心,他兴许是死心了。

那样,也好。

他会过的很好,她也会。

抹了把面,解忧让自己不那么沮丧,琉璃说铃木以死换她一命,她若不振作,怎对得起铃木。

想想也是,她若这般颓废,岂不让铃木白白死去,她为了救她……她还不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还这份恩。

她要睡一觉,将以往的事通通存在脑海深处,不去想,不能去想,再也不去想。

两日下来,琉璃见公主又渐渐恢复了气色,知公主有了胃口,便又给她做了许多好吃的东西,解忧当下啃了很多,饱了肚子,要怪便怪琉璃做的东西特别,她忍不住多吃了一点点。

琉璃又笑话她道,“这哪里是一点,分明把整桌子的菜都一滴不剩入腹了,若是让别家看见传出去,谁还敢把公主要回家。”

解忧笑笑,没多说什么,觉得肚子有些撑,便在长乐宫内,散了一小会儿步,而因她多走了一小会儿,让她听到了琉璃从没告诉过她的流言蜚语。

自己的宫中,自己的宫婢,说自己的主子——是红颜祸水。

——太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在她入狱时对她百般照顾,三皇子的死铁定也与她脱不了干系,不然三皇子怎会为她当那毒婢的刀子,可怜三皇子英年早逝,七皇子像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似的,即便她一副冷冷模样,还是粘着她,照理说,三位皇子怎会无缘无故去那阴森天牢,定然是有人为求脱罪保命,勾引几位皇子,听说,那晚,可是七皇子亲自把她抱出天牢,送回长乐宫,且又是七皇子力证,她没有杀人,是铃木那贱婢所做,想那贱婢,居然也甘心为自己主子而死。

——照着自己的脸有几分看得顺眼,便只知道勾引人,还长公主,若我看,整个便是一狐媚胚子!

——人家公主勾引人是人家有本事,你撒什么气,有本事,你也去勾引一个皇子瞧瞧,让我们姐妹几个开开眼。

说完,有几个已经笑出了声,只当这是家常便饭后的笑谈,可却不知道她们说的人,一直静静的站在她们身后,甚至耐着性子将她们的话悉数听完。

不知道是哪个宫婢突然不笑了,看着另一个宫婢的身后,其他人顺着她的目光望着,心下更是胆颤,冒了冷汗,急忙给跪了下去,“公主金安。”

解忧是时候走上去,看着为首的婢子,冷道,“怎么不说了?我觉得挺有趣,还没听到够,你再继续。”

“奴,奴婢……下次再也不敢嚼舌根了,望公主饶命。”那婢子低着头,不敢再多说。

“公主饶命。”后边跟着一大片求饶声,可显然看不出有一点求饶的样子。

“说完了吗?”解忧的声音比她们更淡,也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令几个人甚是琢磨不透意思,硬着头皮,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没说完,继续说,我听着,若是说完了,卷起你们的包袱,滚出长乐宫!”

声音很是平淡,像是赶走不相关的人。

几个奴婢没动,你望我我望你,却也不敢抬头看这位公主的脸色,自然应该是不好看的,可她们知道这个公主脾气好,这几年待在长乐宫可比其他宫中安稳得多,若是这事放其他宫里,不赶出宫,却可是要吃许多皮肉苦。

可现今,这公主的威严咋现,几个人完全没有支嘴的余地,竟然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说与不说,最后的结果还是得滚。

“既然没话说,那就滚。”解忧冷冷放下一句,便转身离开。

几个宫婢微微松了口气,可却又发愁,宫中一般遭主子嫌弃,不再用的宫婢,都会被放入永巷。

而永巷,是座冰冷的宫殿,住着被罚的奴才,住着疯掉的妃子,每天更有做不完的事,稍有不慎还得挨姑姑打,再者听说晚上还经常闹鬼。

几人不愿去,挤了挤眼睛,意思是再去求情,说不定公主一心软便让她们留下来,可当下没有谁敢上前去做第一个。

在外人眼里,她与他,是姑侄,有些话传出去,会很难听,她不想毁了他,如若琪妃说的是真的,他想当皇帝,那她更不能在他当皇帝之前还给他蒙羞,那样,别人会嘲讽他,嘲笑他,竟然会对自己的姑姑……

她不能,让别人诟污他,绝对不能。

解忧再次将自己关在了房里,谁也不见,她苦笑,原来在别人眼里,她已经玷污了他,甚至会毁了他。

红颜祸水?

她只知道红颜薄命。

解忧的母后便是一个,父皇十七岁夺了东海,二十三岁方统一四国,那时东海帝国还不稳,还有不少遗留的反抗暴乱,在那个****的时代,她只知自己的母后是一个卑微低贱的官奴,因舞姿倾城,容貌出众,被父皇强行放入了后宫,是父皇的第一个女人,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很多人也说过她是红颜祸水,迷乱了太多人,甚至让父皇不惜与朝臣对抗,不论她身世,不论她十多年来从未给父皇诞下过一子半女,被封为一国之母。

只是,母后并不算幸运,在诞下她之后,便一病不起,父皇找过很多法子,都不管用,一年之后,最终还是香消玉殒,而父皇在她五岁的时候也走了。

她很羡慕,父皇可以不顾虑任何去爱。

可是,她不能。

“公主,她们几个就爱瞎说,您别放心里去。”

琉璃进来,担忧的看着解忧,那几个宫婢见公主不留情,便想来求求琉璃,看能不能留下来不走,琉璃了解了事情经过,便也不想让她们留在长乐宫只知道嚼舌根,没有留半分面子让她们走了。

只是那些流言,对公主不利,琉璃有心想瞒,却还是给公主知道了。

琉璃咬牙道,“公主,新霞她们一走,长乐宫可是少了一大半人,公主要不要再从内侍府安排几个新人过来?”

“不用了,宫里人少更好,清净些,也省得给皇后添麻烦。”解忧淡淡道。

“是。”

琉璃应道,看着公主还是有些担心。

听宫里其他人说,七皇子似是奉皇上之命出宫到远地办事,具体是什么,没人清楚,许是皇上觉得七皇子打了胜仗回来,试着让他着手朝政,想给他些轻松的事情做,放松心情,毕竟七皇子拒封,的确惹恼了皇上,皇上不得不从其他方面入手。

可公主,还是惦记七皇子的。

只是公主如今这样子,着实让琉璃也放心不下,想起些什么,又道,“公主,昨日张太医说又调了一味方子给公主养身子,想今日给公主把把脉,公主,您要见见张太医吗?”

“张太医?”解忧微微皱眉,他什么时候给自己调方子了?她可没要求他啊,即便她知道前段日子,衍儿与张太医走的近。

是……衍儿吗?

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内殿。

解忧盘坐正位,张太医贴身屈膝而跪,手指搭上放在小软枕上跳动的脉,时而皱眉,时而疑惑,时而捉摸不定。

“公主的脉象并不平稳,不过这身子,还是得养,微臣还需得细细推敲诊断,期间不想有人打扰,不知公主可否禀退左右,容微臣再认真仔细替公主诊一次?”张太医恳切道。

解忧看了一眼自己左右,也就琉璃和小郭子,便道,“琉璃,你去给张太医沏杯热茶来,要慢煮的罗春茶,前几次张太医来长乐宫,似是对这茶情有独钟,张太医能来为我诊脉,我也得好好款待才是。”

“是,公主。”琉璃应声,没多想什么,招招手,带着小郭子便走了下去。

待琉璃一走,张太医见四下无人,才给解忧磕了一头,道,“公主,微臣长话短说,蔺大夫已确诊公主之病是为毒,已至中期,蔺大夫这几个月来翻阅所有书籍潜心研究,甚至不惜以身试毒,终于领悟些眉目,这方子虽不能一时解毒,若慢慢调养,不出半年,毒性可解。”

解忧看着张太医,一瞬震惊,她中毒,只说给过蔺之儒一人听,现在来看,张太医不是为衍儿做事,而是……蔺之儒。

忽然又想到方才说的以身试毒,解忧急切道,“蔺哥哥现今怎样?他还好吗?”

“蔺大夫很好,请公主放心。”

解忧皱眉,又怎样放心得起来,她与蔺之儒认识两年多,总统也不过是见过五六次,且每次都是她麻烦他,他却可以因为她做到这般。

以身试毒,说的轻巧,若是一个不小心,便是丧命。

“公主,微臣会对外讲,公主因前几次风寒身体微恙,落下了病根,需得让公主用药物调理,太医院用药记录以及诊断记录,微臣会小心处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且微臣会一直照料公主的身子直至毒性除去,请公主放心。”张太医诚恳道。

解忧又是一震,喉咙微哽,“张太医,你……”

张太医笑了笑,“微臣与蔺大夫是朋友,蔺大夫拼死为公主,微臣自然也为公主,请公主也放心微臣。”

解忧不好说什么,问是铁定问不出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她知道若这些记录被人发现有错,后果定是很严重,张太医愿为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做事,她怎能不放心。

送走张太医,琉璃又嗔怪她老是待在宫里,也不出去走走,这没病也能憋出病了,于是,琉璃又开始口舌战,催她出去散散步。

解忧好笑,似乎她每次出去都没什么好事,便也躲着免得碰到不该惹的事,不过她中毒这事她还不能与琉璃说,免得琉璃又莫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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