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还好吗？”我试问道。
“嗯，挺好”她冷冷的回答道。
“我……”
“你最近挺好的，我知道，我在电视节目上看到你们了。”白茉说的云淡风轻，拿着杯子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你们对我的好……”
“不是我，是她……好了，我吃好了，你慢慢吃，不够厨房还有，吃完告诉我一声，我送你回家。”
白茉从椅子上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看着她的背影，没有问出口那个问题。“……”
……
“谢谢你，早饭很好吃……”
“嗯，走吧……”白茉从门口的桌子上，拿起钥匙，塞到自己的包里。
“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找我……这是我新电话号……”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褶皱的名片，递到她的手上。
“嗯，我会替你转交的。”
……
“她……现在在做什么。”
“教师。”
“在哪里……？”
“不想告诉你。”白茉打断我的迟疑，说道。
“嗯……没关系。”我微微的低下头，却又把视线放在车外的风景。
“如果你不打算留下来，就不要再出现了，她接受不起你给的第二个结果了。”
我愣了几秒来消化她说的这句话，然后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细声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消失的。”
……
“师傅，直接回去”
……
我站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许若开的房门，屋内还有不远万里赶来的“父母”，或者说到什么动情的地方，每个人的脸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些眼泪，我愣了一下，低着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妈妈”轻声的扣响我的房门，我没有回应，听着她在门外的自白，我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似乎意识还没有跟上自己的动作，一个巴掌就已经打在了我的脸上，昨天流血的嘴角，又流出了血液。
似乎这个家里只有她在了，我才从房门走出来，跑到洗手间，沾湿一张纸巾，用力的擦拭着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
一个轻轻的拥抱，紧接着就是泪水的触感。
“对不起……”
“是我不好……”我哽咽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
她的手很用力，无限接近于不能呼吸，我挣脱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微笑。
……
“今晚来吗？”一个陌生的短信发了过来，我试探的回复到：“你是……”
“你昨夜睡过的人。”
……
云晴坐在床上，随手发出了这一条短信，然后继续吃着手上的饼干，看着电影。
……
我想起白茉和我说的话，默默地锁了屏，然后关机。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像疯了一样的抓起手机，开机，却又不知道该回复什么才显得不唐突。
……
“怎么样，他回你了吗？”白茉从云晴的手里的盒子拿了一块饼干，问道。
“还没！”
“我们说什么来着，如果十分钟他没有回你，你就忘了他，然后一切拉黑，删除。”
“这不还有两分钟吗，可我赢了的话，你就要把我的事，带到坟墓里去，一辈子不能提！”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