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我的白马王子啊~”于可双手紧握着被子的一角,嘴里不时传来阵阵呓语。趴在床角睡着的陶应被惊醒站在她身旁不知如何是好。经过那一次于可的一掌,陶应再也不贸然离她进了。
只是远远的望着她,一缕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她的脸上,肌肤如雪,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樱桃小嘴。好一个绝色的美人。陶应暗暗感叹道。
那缕月光调皮的窜到她紧闭的眼睛上,于可似乎感觉到了扯住被子蒙住头。陶应见她蒙住头慢慢走近她,想帮她挡住那缕月光。
“王子~”于可突地从床上坐起来,这也是正为她掀被子的陶应万万没想到的。
“啊-”
“啊-”只听两声惨叫,陶应双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在地上打转。于可则在床上抱住头扎进棉被中。
片刻后,我猛地抬头愤怒的望着地上还在捂住鼻子打转的陶应。
陶应似乎感到一种杀气向自己逼来,他放下让自己可怜鼻子的动作,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弯腰向于可的床榻旁走去:“圣女,你能醒太好了”
我望着他,他简直就像自己穿越后在战场上遇到的那个士兵。脸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分不清鲜血是从嘴角还是从冒个地方流出的,他慢慢地靠近着自己。我不会死了吧!于可想着,拉着被子向后挪了挪。陶应又继续走向她。
“圣女,我……!”陶应话未说完,一顶被子结结实实的将他盖住,接着袭向他的便是拳打脚踢。我暗想,要不是你我这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仪态万千的翩翩美少女能死吗!死了你还不放过我,还骂我剩女。今天本姑娘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不魂飞魄散,我就跟我爷爷姓。
……
当茉拳头稍稍放慢了些,陶应从被子下钻出来一把抓住于茉的手腕,反压在地。知道事情不妙的陶应,刚想开口解释,于茉的利齿深深地渗入他的手臂上。疼痛的袭来他不得不松开于可的手腕,接着于茉从床榻上拿起枕头就向陶应攻击。
秋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星星在闪烁着。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士兵巡逻的脚步声,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城中是寂静无声的。当然也除了陶应的求救声。
“圣女,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的……!”陶应边跑边解释道。这句话他已解释过不知多少遍,可身后的“圣女”还是死追着不放。为何跑了这么久也不见一个士兵的影,如果再没人来的话恐怕真撑不住了,也不知道“圣女”为何这么能跑,都追了快半个时辰了还不累。
“谁听你这个色鬼解释,你不是……”话未说完,我只感觉头有点眩晕,不好被偷袭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穿越被人杀,做鬼被偷袭。身子摇摇欲坠,欲倒不倒,最后还是倒下了。
陶应还在跑着,突然身后“圣女”的叫骂声停止了。转身后见“圣女”倒在一人怀中,它飞一般的速度跑到那人前,不禁一惊:“赵将军,你怎会在这?”
“我在附近巡逻听见有人叫救命,所以来看看…二公子可与这女子认得”那人说着,视线却不得不从于可身上移向陶应。见陶应满脸是伤正要问是怎么回事,瞥了一眼怀中的人儿话又憋了回去。怀中的于可不堪入目,说的确实一点就是伤风败俗。也许是因为衣衫的布料可能太稀了,红色的肚兜在他眼下若隐若现。
“这……一言难尽。赵将军那她没什么大碍吧!”陶应顿了顿,这种情况还真的不好说。但又担心“圣女”的安关心的表情又出现在他臃肿稚气的脸上。
“不会,想她明天就能醒来了,如果……”
那人话未说完,陶应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能否劳烦将军将她送回后房,我还有些事要与父亲禀告”
“……好”
“有劳将军了。”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我伸着懒腰从从上爬起来,睁开睡意朦胧双眼。揉着酸痛的脖颈。
“你醒了”
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揉揉眼睛看向那人。一个年继约二一十岁的人背手而立地看着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身姿英挺仿若修竹。他慢慢走近我,我心中突然一震,活生生的一个男人哎,而且还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虽然面容冷峻,但很容易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哇,天底下竟有如此尤物。”我感慨道,花痴的表情暴露无遗。来到这里的烦心事也早已被我抛的无影无踪。
“给。”
那人走到我面前,我回过神看他的表情,冷孤傲的眼睛轻蔑的盯着我看,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再将目光移向他手中,木质的茶杯中早已无了暖气。我急忙掀开被子正要去接他手中的茶杯,不知双脚被什么缠住,正要与大地来个拥抱时,突然那人用左手拉住于茉拥在怀里。
于茉被这突然袭来的动作给怔住,四目相对。两人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的火热胸膛。半宿那人突然松开左手,重心不稳的于茉正欲跌到床上时,双手抓住那人的衣襟。一边要护茶杯不打在地上,又不知怀中的于茉会抓住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防范心的男子也随着于茉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