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安念他们到医院时,上官嘉羽的手术已经到了尾声,金寒和朴安灿都坐到了座椅上,用手捂着脸,神情凝重。而申智允则悠闲地坐到了座椅的一边,玩着手机,还时不时地哼上一句曲调欢快的旋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朴安念一直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可以看得出她很紧张。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这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要叫你们出来吃饭,她不会出车祸。”朴安念急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别转了,转的我都头晕了,至于吗?”申智允,嫌弃的看着朴安念,说完以后,继续低头玩手机。
“申智允,你给我闭嘴,你还算是个人吗?自己的朋友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你TM在这里玩手机。”金寒低吼道。
“是,我和她是朋友,但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申智允依旧看着手机,语调特别轻浮。
“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饶不了你。”此时的金寒眼里闪着寒光,剑眉皱成了一团。
“我说话,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就算我现在说:巴不得她死在手术台上,你也拿我没办法,不是吗?”此时的申智允,没有了当初的善良,或许这是一种伪装吧!
“你还真是条狗呀!当初,要不是嘉羽把你从那个仓库里救出来,还替你挨了致命的一刀,你TM的能活到现在?现在,不指望你报恩,你还恩将仇报,你是不是人啊!”金寒越说越愤怒,眼看就要和申智允打起来了,朴家兄妹赶紧制止了这场打架斗殴。
当时,是这样的:
“爸,为什么要我和金寒哥订婚,您明明知道我们谁也不喜欢对方,您不是说以后,我的婚姻我做主吗?”申智允因父亲的安排,十分恼火,自己、安念、嘉羽都不想成为家族的奴隶,她和安念很羡慕嘉羽,换句话说,更多的是佩服,佩服嘉羽有这个勇气、胆量,而且,她和安念现在的能力,也不可能让自己丰衣足食,自然还要依靠父母。可是,申智允明明知道上官嘉羽喜欢金寒,她不想让上官嘉羽伤心,更不想让他们五个人的友谊有裂痕。
“我知道你喜欢朴安灿,可你看看那小子,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能给你幸福吗?现在,就只有金氏的气势在日渐上升。爸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呀!”申明苦口婆心的劝说这个小祖宗三天了,但是,她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但作为父亲的他不能这样,他要为自己死后女儿的将来考虑。
“爸,我不会改变想法的,这几天,我会搬出去住,您自己照顾好身体,急救箱放在客厅抽屉的中间一个格子里。再见。”说完,还鞠了一躬。之后,便去自己的房间收拾衣服去了。
“五千,六千,七千,八千。”申智允正数着自己的存款“卡里还有五万,肯定够了。”申智允尽管已经算的上是贵族小姐里花销极少的了,却养成了不固定花销的坏习惯。
“小允,你真的要为了你这些朋友,扔下爸爸不管?”申明不敢相信的问了问正在拿了个大旅行箱在楼梯的申智允。
“爸,对不起。”说完,申智允就拉着旅行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在冰冷的大街上,申智允穿着单薄的衣服,有些瑟瑟发抖。
“TAXI,去丽景房区8号。”申智允连忙打了辆出租车,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好嘞。”
申智允到达后,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敲了敲门。
“谁呀?”朴安念。
“小念,是我,允儿。”申智允
“允儿,你怎么来了,”朴安念看了看申智允的行李箱“怎么还带着家当来了。”
“说来话长,先让我进去。”申智允直接推开朴安念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客房。
“咦,我的银行卡呢?”申智允在整理衣物时竟意外发现了装在自己裤兜里的银行卡。
这时,朴家两兄妹,敲了敲门,进来坐到了床上。
“允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爸非要我和金寒哥订婚,我就离家出走了。”
第二天,申智允就走了,而当时纯真的她,以为所有的酒吧都会像上官嘉羽的酒吧一样,安静,全都是上流社会的人。晚上,她第一次去了真正意义上的酒吧,却浑然不知,每天都去酒吧,变得肮脏不堪的她早已被盯上了,而盯上他的人,却是她当时如冬日暖阳般的赵亦翰。情急之下的上官嘉羽眼看赵亦翰的人就要拿着那把瑞士军刀刺入申智允的皮肤内,情急之下,为申智允挡了这致命的一刀,而上官嘉羽也从此落下了后遗症。
“好了,你们别吵了,嘉羽在里面,还坐着手术呢!”朴安灿
“就是,你们不要吵了。”朴安念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护士从熄了灯的手术室里走出来。
“我们。”金寒。
只见上官嘉羽躺在病床上,秀气的脸此刻白的吓人,灵动的眼睛此时仿佛充满星辰的夜空失去了最耀眼的星,桃红色的双唇紧闭着,很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刮倒。
“病人现在很虚弱,如果在一个星期之内醒不过来,那就有可能死亡或变成植物人。”护士一脸惋惜地说道。
“我们知道了,谢谢。”护士的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把除了申智允以外的人劈得外焦里嫩,只有及时反应过来的朴安灿咧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对护士说了声谢谢。
“怎么办,嘉羽,嘉羽,怎么办呀!”朴安念急得哭了出来。
朴安灿一把抱住了朴安念,安慰道:“好了,好了,嘉羽会没事的,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