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心里狐疑,虽然这里有灯光,但是,诺言还是看到了诡异的一些东西,转角处,有个影子一样的东西,飘来飘去,仿佛怕给人看见,门口还有一个在看风,张初一来,赶紧闪开,样子甚是害怕。
当然,这些东西张初看不见,不知道,但是,这可瞒不了诺言,诺言呼出一口气,吹过去,那东西赶紧跑开。
张初打开门,让诺言进去,诺言进去房间,看到有人躺着在床上,身上有一个鬼正压着,下面的正是菲菲,把菲菲压得透不过气,是个女鬼,模样是少女,双手紧紧地箍住菲菲的咽喉,照说菲菲这么年轻,不会给鬼缠上,可能是因为怀孕拖累吧,诺言心里这么想着,转身看到张初正在紧张的看着菲菲,脸上满是爱怜,着急,和无助。
说实话,如果今天诺言不来,菲菲会给这个鬼弄出事。
诺言不想张初晓得自己怎么想办法,说:“大哥哥,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详细点看看姐姐怎么了”。
张初见诺言这么说,晓得诺言是学医的,这房间就两个女人,心里明白,转身出去,把门带上。
这是一个单人房,只有菲菲一个人,诺言走过去,一把抓着鬼影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往门口扔去,鬼影撞到门,嗷嗷叫,爬起来,说:“你是谁?你怎么能够看见我的,哎呀我的妈呀,这么大力,摔得我好痛”。
诺言冷笑一声,过去又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说:“说,为什么要来害这个怀孕的女人”?鬼影开始不说,诺言说:“不说是吧,好,等我拿个景德镇的瓷瓶,下个咒语,把你装进去,然后抛进大海,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诺言这么一说,鬼影似乎很是害怕,求饶说:“那个,美女,你先放了我,我才告诉你”。诺言说:“要我先放手?你的鬼话信得过吗”?“生前,我也是个好人,我也是被害者,你不相信”?诺言点点头,说:“姑且信你一回”。说着,手一松,鬼掉下地。鬼摸摸头,说:“你抓住我的头发,头好疼”。
诺言喝他:“别废话,说,为什么要来害她”?。
鬼影只好接着说:“是这样的,昨天,我正准备去投生到花都的一个富人家,可是,分管我投胎的要我把她唔勒死,做我的替身,我才能去投胎,开始我答应,可是,看到是怀孕的女人,我就不答应,他说,如果我不答应,就换另一个,把我的目标分到连南瑶族的穷人家去投胎,我为了能够投胎到富人家,只能依了他”。
诺言怒骂:“这个女人现在怀孕,你这么搞,一尸两命,你不知道”?“我,我知道,可是,上面的要我找她,我,只是按照上面的指示办事而已”。诺言想想,也是,说:“上面是谁管你”?
“我不敢说,说了,他会不让我去投胎的,他说过,那个准备替我去花都投胎的替身是有来头的,他不能得罪”。“说到底就是那个人有来头,要你这个位置,让你去找替身是假,换另一个去投胎是真吧”。“对对对,我也没办法,人家可能有钱”。听到这里,诺言气不过,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女鬼摇头,说:“不知道”。诺言拿出一个符录,一把印在女鬼额头,看看床头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塑料,刚好用得上,把女鬼装进去。
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拿绳子绑着,然后,伏下身子,看看菲菲,气色还好,把手放在菲菲咽喉,轻轻地揉揉,吹一口真气进去,听见菲菲咽喉一响,缓过气来。
菲菲醒过来,见到诺言,说:“诺言,我好辛苦,有人箍着我的咽喉:。诺言笑说:“现在没事了,姐姐”。菲菲这才环顾身边的环境,奇怪自己怎么不在家里,诺言叫:“大哥哥,就来吧,姐姐醒过来啦”。
张初在门外等得心急火燎的,听诺言叫,赶紧推门进来。俩人见面,菲菲是个着急的性子,说:“初哥,我怎么会在这呢”?张初拿起菲菲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已经晕了两天了,不在这在哪呢,这里是医院”。
诺言瞅着门口外面的鬼,已经跑了,也不管他,等到张初和菲菲俩人说过话。
诺言拿起盒子,揣在怀里,说:“大哥,姐姐,此地不可久留,肉麻的话就留给家里说吧,姐姐可以出院了。张初是见过诺言本事的,当时就找到医生,医生过来检查过,确认菲菲确实没事了。
张初,医生还是认得的,医生说要明天才能办理出院手续,张初可不管了,带着菲菲离开,说明天再来办理。
张初打开车门,扶菲菲上车,诺言却站在一边,张初说:“上车啊诺言”。诺言摇头,说:“我还有事情,就不过去先”。张初人很干脆,也不说客气话,说声拜拜,直接上车走人。
诺言看着张初的存在走远,转身进了医院旁边的小路,现在夜色已深,路旁的树木密密麻麻,显得格外寂静,路灯静静的亮着,平时晚上,很少人走在这条阴暗的小路上,诺言却走进去,因为她看到了路旁阴暗处有鬼影出没。
诺言装作不经意的走过去,突然抓住一个小鬼,这小鬼个子比诺言小,突然给抓住,嗷嗷叫:“你是谁,怎么抓住我”。诺言说:“你帮我通知影子,叫她过来这里,我有事找她”。小鬼说:“我不认识她”。诺言骂她:“你这死鬼,难道还要我想办法吗”?说着,提起来,作势要把她摔地下的样子。
小鬼只好说:“别别别,等我问问我的朋友,你放我下来”。诺言说:“贱骨头”。
就放了她,小鬼转身叫:“明明,你知道有个叫影子的吗”。
树后面转出一个小伙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衣服。黑色裤子,很斯文的样子,他说:“我知道,你不要为难她,我这就找她去”。
诺言就在路边的凳子坐下,翘起一条腿,等着影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