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而哀伤的歌声,让他的心隐隐作痛。面前有一个模糊的白色背影闪现,慢慢地朝前走去……那个背影,好像师妹!——不要走!他大声地喊,迈开步伐想走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两束莫明的光线牢牢锁住,悬掉而起。那身影终于越走越远……渐渐地,消失在迷雾之中……“师妹——”霍然从黑暗中惊醒,皇甫真满头冷汗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昏迷了三个时辰,这是第一百六十七次叫师妹。”耳畔忽然响起一道熟悉却略带着不满的声音,皇甫真转过头,就看见风晏正坐在对面的茶几旁,低头悠闲地饮着茶。“我昏迷了三个时辰了?”皇甫真边伸手拍着有些昏沉的脑袋,边从床上跳了下来,环视了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师父的床上。皇甫真看了风晏一眼,问道:“我师妹呢?”“第一百六十八次。”风晏终于将注意力从手中的热茶上转移了开来,盯住皇甫真,咬牙冷森森地道:“你除了师妹这两个字,能不能说点别的?”他受够了,短短三个时辰,“师妹”这两个字几乎就像是一个魔咒,不断地折磨着他可怜的耳朵。相较起来,他宁愿去听佛主念经还好些。“她都把你逐出师门了,你还找她干什么?”风晏不解地站了起来,刚才秋雪郁伤得他蛮重的,不是吗?但眼前的皇甫真,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面对风晏眼中的疑问,皇甫真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师妹说的是实话,我本来就是一只妖!虽然——”他微微一顿,耸了耸肩,掩去了眼眸中复杂的神色,“虽然师妹这次真的伤到了我,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苦衷的——”说到这时,皇甫真突然想起师妹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话,她又为什
皇甫真低头回想着一切,眉峰不自觉地皱起来,“师父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而师妹不想累连我,所以,才赶我走——”风晏摇头,打个呵欠就欲趴到桌上睡一觉。“风兄,你别光顾着睡——我师妹在哪?”皇甫真急忙翻身下床,不停地摇晃着风晏。风晏勉强睁开了眼,一脸睡眼意惺忪的模样,“易子阳去追她了——”“不行,我不放心——”皇甫真一急,正欲追出去,蓦地,胸口一阵冷痛袭来,让他无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你身上还有伤,就别逞英雄了——”风晏连忙将他扶了起来。皇甫真默运真力,强压下痛楚,坚持道:“我一定要去找师妹,你——你有没有办法联系易子阳?”风晏无奈地点了点头。方才,易子阳去追秋雪郁时已一路留下了暗号。皇甫真和风晏一直追踪,直追到御剑门的后山,便听到前方传来打斗声。“糟了,肯定是师妹——”皇甫真也不顾身上有伤,当先便冲了过去。果然,后山的西南面有不少黑衣人正围攻易子阳,而秋雪郁则似乎被点了穴道,站在离易子阳不远的地方一动也不动。“师妹——”皇甫真边打边冲入战圈,“风兄,你去帮易子阳,我去救师妹。”话落,他朝秋雪郁直掠而去。“师妹——”皇甫真上下打量了下秋雪郁,见她无恙,不禁放下了一颗心,便接连点向她身上大穴。同一时刻,他身后的易子阳忽大喝道:“千万别解开她的穴道。”但为时已晚,皇甫真已解开了秋雪郁的穴道。“师妹,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原本欣喜的声音蓦然中断,皇甫真瞪大了双眼,看着身前面无表情的秋雪郁,脸上却是血色尽失。“师妹——”费力地挤出两个字,他轻然一笑,“你没事就好。”
话才说完,一口鲜血顿时涌出了唇角,再也站不住,踉跄向后跌退而去。“皇甫真——”及时赶到的风晏急忙扶住皇甫真,见他胸前赫然插着一柄短刀,风晏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但此时的秋雪郁却依然面无表情,即使双手上沾满了皇甫真的鲜血,也似毫无所觉。忽然,她眼中红光一闪,执剑向皇甫真和风晏直刺而来。风晏拉着皇甫真险险避过一招,“她似乎被人控制住了!”秋雪郁再度向他们袭来。“师妹——”望着秋雪郁眼中的杀意,皇甫真痛心疾首,胸口一窒,已又吐出了一口鲜血。风晏右手伸指一弹,一道金光往秋雪郁额间疾射而去。金芒闪过,秋雪郁双眸一闭,顿时昏了过去。随即,他左手抵住皇甫真背心的同时,右手再度一挥,一道金芒顿时向易子阳那边笼罩而去。“啊——”惨叫声接连四起,那些袭击易子阳的黑衣人皆在金光中消逝无形,灰飞烟灭。易子阳冷冷地扫了眼四周,淡然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现在还有空管这个吗?”风晏头也未抬,双指迅速一夹,毫不犹豫地拔出皇甫真胸口上的短刀。鲜血,飞溅!皇甫真痛得闷哼了一声,面色惨白。“你忍一下!”风晏微皱着眉,抬起右手,双指对着皇甫真伤口处凌空画了几下,顿时一波波金色的光圈由指间荡了开来,缓缓罩下那道血流不止的伤话才说完,一口鲜血顿时涌出了唇角,再也站不住,踉跄向后跌退而去。“皇甫真——”及时赶到的风晏急忙扶住皇甫真,见他胸前赫然插着一柄短刀,风晏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但此时的秋雪郁却依然面无表情,即使双手上沾满了皇甫真的鲜血,也似毫无所觉。忽然,她眼中红光一闪,执剑向皇甫真和风晏直刺而来。风晏拉着皇甫真险险避过一招,“她似乎被人控制住了!”秋雪郁再度向他们袭来。“师妹——”望着秋雪郁眼中的杀意,皇甫真痛心疾首,胸口一窒,已又吐出了一口鲜血。风晏右手伸指一弹,一道金光往秋雪郁额间疾射而去。金芒闪过,秋雪郁双眸一闭,顿时昏了过去。随即,他左手抵住皇甫真背心的同时,右手再度一挥,一道金芒顿时向易子阳那边笼罩而去。“啊——”惨叫声接连四起,那些袭击易子阳的黑衣人皆在金光中消逝无形,灰飞烟灭。易子阳冷冷地扫了眼四周,淡然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现在还有空管这个吗?”风晏头也未抬,双指迅速一夹,毫不犹豫地拔出皇甫真胸口上的短刀。鲜血,飞溅!皇甫真痛得闷哼了一声,面色惨白。“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