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强盗的袭击已经过了三天了。谭云的伤口,虽然还没有完全复原,但是至少外表看起来也愈合了。
谭云的马匹早就跑了。留下的零零散散的商队的马匹,还有强盗的马匹,谭云也没骑。商队的马骑了,反而可能会被商队身后的人物注意到,到时候如果回答不上来他们的问题,说不定就被当作强盗处置,谭云可不想被当作替罪羊。强盗的马也不敢也不想骑。不想是因为强盗太脏,略有洁癖的谭云不想动这样的马,不敢是因为如果强盗身后也有人,那该怎么办?在不确定对方背后的情况时,不要妄自行动。
其实对于拿钱币这个举动,也是很危险的。谭云在当医师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个彪悍的妇女,在钱币上留下的印记,导致谭云一边为那位丈夫感到悲哀,一边为妇女的彪悍而无语。
其实,谭云很想说一句,妇女多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不过,这样的纸币标记方法,谭云想到最简单的就是用特殊而不那么浓烈的香料浸染纸币,就会残留香气。
林林总总,谭云只能说,要谨慎。
走了三天,谭云才走出来,来到了了一座很大的县城。没想到附近还有那么大的县城啊!谭云心底默默说了一句。不过,那帮强盗,在离县城这么近杀人,是脑子不正常吧。可是有些事情谭云并不知道,这次商队的主人很精明,用三队车马来迷惑想要动手的人。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他的妻子倒是把他卖了,让那个当强盗的情人抓紧去杀人,才在县城附近动手。可怜商队的主人,机关算尽,却功亏一篑。
这些和谭云都没有关系,他现在只想先把伤养好,再做其他的打算。
买完药,谭云又去租了一家客栈的普通房间,然后谭云就开始熟练的处理自己的伤口。
药酒来点,疗伤的粉末涂上去,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难以抑制。
咝
谭云用力,抓住了桌角,用桌角棱角来刺激自己,这才感觉好一点。
第二天,谭云感觉自己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就开始走到街上,到处看看。
云国的西部是一片沙漠,可是这里倒是还有一点绿色点缀,房屋也比较像北方的屋子,甚至还有一部分是窑洞。
溜达一圈回来,谭云才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线。紫陨崖说是一个崖,但其实广袤无边,据谭云估计能占半个云国西部。
来到这里之前,本来打算想要继续前行,可是随行的商队都被干掉了,还能怎么办。没有了马,自己也在这里找不到一个卖马的地方,接下来去那里的路程所需时间肯定要大大增加。
思来想去,谭云也想不出好办法,所以也就不想这个头疼事了。谭云在第二天和第三天,就在这个县城里吃吃喝喝,品尝美食,连带着药品花了近千枚青铜币。
在谭云快要走的第四天,一件事情发生了
“丁老狐狸怎么贴出告示了?”
“那个老狐狸,居然让别人解决他的问题,还要满足他的任何能力之内的愿望,老狐狸一定是没睡醒吧!”
吵吵闹闹,引来了谭云的注意,谭云也看到了这份帮助贴,挂在县门上。
谭云心中一喜,说不定可以要一匹马呢!于是他挤开人群,来到了门前。
丁络生,是一个衣锦还乡的成功人士,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的成功人士,却被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困扰着。那就是他的家中,总有东西频频失窃,请来了一些人,想要隐晦把这一份丢面子的事情解决,但是小贼的手法很是高超,让丁络生请的那一些人都手足无措。
迫不得已,丁络生才请江湖上的人士帮忙。他自己也在打小算盘,如果那些人不行,他自己就对外说小贼的可恶,来挽回自己的面子。如果抓住了小贼,那么就拿出来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就能让那帮人满意。两败俱伤就更好了,自己的人马调动起来,又抓住小贼可以对外宣称自己的厉害,还可以趁机拉拢一部分人。
谭云对于这一些事情看得很通透,也就顺应着丁狐狸的节奏走。你不是打算地挺好的么?行,我不多要,就要一匹马。
谭云已经决定等会去划水了。不过谭云有自信划水划的很有深度,让别人看不出来。医者,最需要,也最容易划水。
上前,谭云指着帖子,转过身大声喊:“我接了。”
“我接了。”
谭云看向刚刚出声的的地方,只见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士,怀中还抱着一把长剑。
是个高手,应该是一个三流高手,嗓音沉而厚重,下盘结实,眼神似剑,一双手上,竟是老茧,绝对是练武多年之人。
谭云对于中年男士,很快就有了一个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