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恶…二班不知道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吗?将事情一拖再拖,拖到最后期限又要我们前后奔跑,哀求他们快交赛表!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想的可真够好的!”也许是这几天的事情确实太多本就有些烦躁的杨厭,借着这个突破口直接爆发出来,言语显然有些犀利。
一旁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下的石玖姎听完带有些疲乏的声音回着:“管他呢!他们爱交不交呗,管我们毛线事儿,小杨你也是为这不该生气的事生气,不值得啊!他们最后不交那就当做二班弃权嘛!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石玖姎这不大有些负责的语言,虽说有些偏于‘极端’,但也不无道理,杨厭也是虚心的接受,缓了缓心神跳过二班紧接着记录下一个班的情况。
可是这时一句令人恼火的话响起:“哟!小短腿,原来是你负责哦,那就没关系,本想着过来道个歉呢,毕竟送的太晚了”。
“抱歉,第一我不叫小短腿,第二,拜托冯舒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恋,第三谢谢你的抬举但我和你不熟,第四道歉的话一定要说而且要诚恳,毕竟你耽误了我们很多的时间”杨厭很不客气的回了四句话,然后有些粗鲁的拿过冯舒手中的表,看了几眼确定没错误就放在了桌子上。
抬头再想说几句的时候,看见冯舒一直盯着他自己的手发呆,出于好奇看了一眼。
没想到原来是她刚刚拿表的时候,尖锐的纸锋在冯舒的手上划了一道较深的口子,殷红的血液从伤口流了出来,而冯舒却不为所动,一旁的杨厭看到这觉得有些恼火‘这人是傻子嘛,不觉得疼啊’,另一方面出于愧疚为划伤冯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到班里后柜拿出急救箱,寻到消毒水和纱布。
杨厭拽过冯舒的手,用蘸过消毒水的棉签轻轻地擦拭伤口的地方,听到不在状态冯舒的吸气声,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刚刚也是我太鲁莽,弄的现在你的手被划伤这么深的口子,现在给你的伤口消毒,预防细菌感染,可能会有难以忍受的疼,但你坚持下。”
“你也知道疼呢奥”这是冯舒在进一班说的第二句话,语言中并没有带责怪的语气,反而显得有一些开玩笑的因素。
“当然知道,小时候我特调皮总是弄的一身伤,有些严重的伤留下的疤痕现在还在,那个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消毒水的折磨……诶不对,我给你讲那么多干嘛!真是的,好了包扎好了,你可以走了”杨厭说的有些多,嘴有些干,拿上桌上的水,慢慢的喝着,不客气的下达逐客令。
“女孩身上留疤不好,小研就是小时候太调皮,现在穿裙子,腿上的疤露出来显的有点难看。”冯舒不着边际的带有暗示性的提示杨厭女孩身上有疤‘难看’。
然而杨厭的侧重点和冯舒的侧重点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只见杨厭停下喝水的动作,眼中带有些意不明的色彩打量冯舒,手也不停下来缓缓拧起瓶盖,放下水,一切干完之后狠狠损了冯舒一沓子的话。
“冯舒,我原先只以为你只是个有些自我感觉良好到骨子里的哈士奇,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只好色的哈士奇,哦不,不能这么说,如果这么说反而降低了哈士奇的价值”杨厭停顿一下想了想接着说:“我仔细想了一番,竟没有找到可以用言语来形容你”。
“在这知识丰富的21世纪你都找不到一句话或一个词来形容我只能说明你智商有限,我不想和智商低的人交谈,怕拉低智商”冯舒虽然是对一些事不太在意,但嘴皮子上的功夫却很老道,只要冯舒想理会那么他就绝对有一句话噎的你无话可说,尽管有时候说的都是事实。
这不描述了一件‘事实’说完就直接离开,不给杨厭想要反驳的机会,直到杨厭气的指着空气跳起来骂娘。
待杨厭发了一阵神经病,便继续投入到‘工作’中。一旁看好戏看了一阵子的石玖姎默默的在心低想:找个时间好好教教杨厭学‘说话’。石玖姎想着以后的宏伟霸业如何进展,越想越精神,可是想法‘咔’被打断满脸的不情愿,原来是被鳕倩强制拉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