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额头抵着夏亦染粘在额头上的刘海上,鼻尖对着鼻尖,浓郁的男性气息散在身边的每一个角落,让夏亦染无处可逃。
“冥…冥……夜……唔”话未说完,便被袭来的无穷无尽的吻淹没。
宽厚带着暖意的大掌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落在每一处都能勾起天雷地火。
被吻的近乎缺氧的夏亦染,挥舞着粉拳捶在冥夜邪的背上,看似粗鲁的动作,落在冥夜邪背上的力道却是轻之又轻。
察觉到身下那只小野猫的不安分,大手轻抓,将她的身子轻轻一抬,往身下一塞,搂着她的腰肢,愈发的得寸进尺。
炙热的吻落在额头,鼻尖,小脸,娇唇,脖颈,锁骨,直至胸口前才深深的吸吮了一口,留下一个显而易见的小草莓。
冥夜邪轻轻抬头,看着她胸前的小草莓很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掩好她散开的衣领,看着红着脸喘气的夏亦染,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勾起唇角看着她。
感觉呼吸通畅后的夏亦染,拂开他的大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要知道,这几天里这个腹黑的男人借着伤势,吃了她多少豆腐。他身上有伤,又不能打他,又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所以就苦逼了她呗。
冥夜邪好笑的看着拿自己无可奈何的夏亦染,拉起她的小手,揽过她,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帛叔,把这些东西清理走。”
夏亦染累的瘫在他怀里,闻言便轻轻的瞥了眼今天大发慈悲放过她的腹黑男人,总觉着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但是,很快夏亦染就知道了哪里不对劲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夏亦染忙的是脚不离地,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有二十个小时是她停不下来的。
如果说前一个星期是训练她成为一个专业的女仆的话,那么这一个星期简直就是成了家庭主妇。
夏亦染忙里忙外的,刘海被汗水浸湿,身上的衬衣要是换下来估计都能拧出一滩水了。
却说始作俑者,却美其名曰是为了培养夏亦染的独自生活能力。
My,God!整人就直说,需要这么委婉吗?
冥夜邪优哉游哉的看着累的半死不活的夏亦染,嘴角的笑意都爬上眼角,但是又有谁看得见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郁痛。
真的准备好了吗?
心里隐隐的抽痛,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是对的吗?
他不知道……
从小到大,第一次他质疑自己。
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叫嚣,让他毫不犹豫……
也许……
可是不管是对是错,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不知道……
所以只能一直往前,可是前面是什么?
他不知道……
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会易如反掌的掌握在他的手掌心。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头绪……
“呼……终于做完了!”夏亦染气喘吁吁地爬到单人沙发上,被汗水浸湿的衬衣黏在她曼妙的身姿上,简直是一览无遗。
冥夜邪好笑的看着她,拿过一条毯子裹住她的身子,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乖,去洗个澡,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的。洗好之后我们去挑舞会的礼服。”
一听舞会两个字,刚刚才累成狗模样的夏亦染蹭蹭地窜起来,两小眼里冒着闪闪的金光,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冥夜邪看着一副贪吃相的夏亦染,就知道她脑子想的都是什么了。
美食美食美食,都是美食。哈哈哈,都是我的。
这半个月里被冥夜邪凌虐的嘴巴里都淡出鸟了,每天都是白菜豆腐。
夏亦染裹着毯子,扬着嘴角朝浴室走去。
望着走远的那抹娇小身影,嘴角的笑意却变得苦涩。
“少爷,这是学院高层发给你的信件。”
冥夜邪勾了勾嘴角,“呵呵,那群老家伙终于支持不住了吗?只是半个月而已呢。”
锦帛听着冥夜邪的话,眼角抽了抽。
半个月,学院里都快闹翻了。原本早该举行的花缘季舞会硬生生被您拖了一个多月,再拖下去就该是年末考了。
这次的年末考对于普通班来说可是自特洛斯学院开创以来第一次破例让普通班的优秀学子进军星宿班的唯一机会。
而星宿班则是仅次于皇储班的存在,专门为学院里普通班的优秀学子们准备的班级。
如果舞会在拖到年末考前期还有谁会参加啊,特洛斯的学生们还不是想在年末考还未临近的前一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后期在专心的冲刺年末考。
可要是这么一拖,那么不就和好不容易迎来的放松说拜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