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听完他的话后,抬起头看着莫愁。那张脸在烛光的照射下尽显得几分消瘦。
拾儿看着心疼,帮她拭去了眼泪。看见那皎洁的月光洒在床前的窗户的纸上,照射在木板上,跟结霜一样,这一幕让他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竟然如此的雷同。于是脱口而出:“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文姬啜泣着,说道:“好诗,莫愁作起诗来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拾儿很是尴尬,被文姬这么称赞心里特别不实,拿着后朝的东西卖弄到前朝来,真是班门弄斧,觉得很厚颜无耻。不过说真的,他也是想回现代啊,谁稀罕在这鸡不生蛋的地方,更何况是女子身,更纠结的是眼前摆着一位历史才女,而自己只能在思想上发挥,身体上却毫无感觉,百感交集更加笃定了他想要逃脱的决心了。
拾儿下了床,来到门前,捅破了门面上的油纸,眼睛靠在这个指孔,窥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庆幸的是天已经黑蒙蒙一片,所以看守的游牧人也少了许多,只剩下门外那两个把守了。
莫愁捏着自己的耳垂,琢磨一番。接着又拉起文姬向身边拢来,对她“嘘”了一声,暗示她别开口。
拾儿打开了门,如他所料,两个游牧人立马那两张臭脸向他转过来,对视着他。哼,拾儿早有预谋了,于是假装得很是客气,说到:“小哥,你们好。我们这是要去方便方便。”
这两位匈奴人像两只鸭子在听雷声一样,听着拾儿的话满脸疑惑着。
拾儿有点不耐烦了,继续说:“解手,解手。”
这两个傻叉照样无动于衷。
“气死我也。嘘嘘,懂了吧?”拾儿失去耐心的大呼道。
他本以为这下说得很是直白了,结果他们照旧疑惑不解。
拾儿崩溃了,差点倒地了。被逼到这种地步不可,脸忽然感到热乎乎的,有点红晕。害羞得拉扯着裙子,反反复复地比划着脱掉裙子的动作。
这时这两只鸭子才明白她们要做什么了,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出现一丝****的奸笑,可转眼间又平静下来了,只好咳了咳。哈哈,量他们也不敢对“神明”无理。
见匈奴人退后,他和文姬迎步上前走去,没想到这两匈奴人还要跟着。拾儿很是不悦,回过头怒气冲冲指着这两只剽悍的鸭子怒骂道。
匈奴人被骂的是狗血淋头,虽然他们听不懂现代话,不过还真冒着冷汗,一脸委屈的样子,便止步不敢再跟随她们了。
文姬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她,眼睛那是闪闪发光着。拾儿对自己刚才那一幕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匈奴人毫无遮掩的大骂,心里表示很惶恐不安,对自己吐槽着:完了,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噢,上帝也是个女孩,有那么首歌还是这么的唱着。
他和文姬就这么正正经经地行走在门前的道上,穿过了木制的牌坊,来到了通往地面的阶梯,之前忘记介绍了,和文姬住的屋宇,怎么说呢,有点高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