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张奶妈,南宫尘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快,毕竟现在敌在暗,他在明,况且,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局面了,一切就只能进宫商议了。
进完宫,还要进殿面圣,请一纸婚书,再暗中赐予一纸休书。
南宫尘看向身旁呆愣的牧萧萧,起身走进,木萧萧后退一步,’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把你冻成冰雕。‘
南宫尘轻佻眉间,’你认为你有那本事,我既然可以让你挑兵器,你认为我会征服不了这件乐器吗。‘
南宫尘慢慢向前进逼,猛地抓住向后差点掉下流毓谷的牧萧萧,一个公主跨式,两人深陷彼此眼中。
如果时间停止不动,它们都希望,这一望便是永远。可是世间没有永远,只有等待。
时间的暂停,两人从对方的眼中,都只望见自己。
牧萧萧率先从尴尬中回神,推走南宫尘,一人站开在旁边。’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
说罢,还嫌弃的挥挥衣袖,好似他南宫尘是病原体一样。中毒太深了,无药可救了。
尼玛,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
看完木萧萧这个样子,南宫尘也装模作样的屡屡衣袖。你嫌我也嫌,我还比你更有洁癖呢,你有吗。
两人用眼神嫌弃完对方,互不理睬对方,暗室一瞬间沉默无语。
首先打破沉静的还是木萧萧,’你为什么要打死她啊,他又没有做错什么,更何况,就算有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杀人啦,这样的你让我感到很陌生,很惶恐。‘
南宫尘自嘲一笑,’木萧萧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知不知道一个小孩在小时候,母亲在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却眼睁睁看着的这种痛苦吗,你懂吗,你不在我的立场,不懂我内心的想法,也就不要在此教训我,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
注意自己的身份。一语道尽,南宫尘率先走出,牧萧萧紧随其后。
笑话,自己会进来,不会出去,难不成永远被困在这里啊。
出来,牧萧萧深呼吸外面的空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
南宫尘听到此话,一语不发,迈步前去,忽顿步,只留一句,’明天进宫面圣,收拾好自己,我不希望再发生上次的情况。‘
牧萧萧听完,在后面扮起鬼脸,不妨,南宫尘向后一转,顿时,手指竟慌得不知往何处去放。
南宫尘看罢,竟轻笑出声。
这种笑不似以前的坏笑,玩世不恭的笑,风流倜傥的笑,这种笑是一种真心实意的笑,温暖人心,恍如一缕清泉流过人心,净化人罪恶的一端。
下面的事更加出乎人的意料,南宫尘竟然回应牧萧萧的动作,小孩子气的扮鬼脸,跨步出去,独留下一边怔愣在地无法行动的牧萧萧。
看着这样的南宫尘,木萧萧真心醉了,这人怎么这样,太小孩子气了,这世界果然玄幻的不行。